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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楓撅著嘴巴回了家裡,給白以晴說,白以晴哭笑不得地捏著他的臉說,“天底下只有你這兒子會覺得自己的媽媽是包子!”
二、食不言
白以晴陪許澤去出差,把許子楓和許子信兄弟倆送去了許家老宅,一個禮拜後他們回來就把這對活寶接到家裡。
正吃晚飯,許子楓握著小勺子舀著碗裡的稀飯,不言不語,安靜地有點不尋常。
白以晴心下詫異,這孩子不對勁啊,平時嘰嘰喳喳地很多話的。
她摸了摸許子楓的頭髮問他:“子楓,在爺爺家玩兒地不開心嗎?”
許子楓搖搖頭。
白以晴繼續追問,“那是為什麼都不說話呢?”
許子楓扭頭皺著他的小眉頭,認真地繃著臉:“食不言!”
“你個小不點兒,哪兒學來的?”許澤啼笑皆非,伸手地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哪知道他一聲怒吼,“不禮貌,要懲罰!”說完就朝著許澤的肚子給了一小拳頭。
白以晴在一邊都樂成一朵花兒了,看著這對父子兩個,真是有意思。
許澤捏住許子楓的臉蛋,“還反了你了!敢打我!”
那小傢伙疼地齜牙咧嘴地還頂嘴,“養不教,父之過!”
白以晴頓時捧腹大笑,笑地上氣不接下氣,在老宅的這幾天,他爺爺是給他教三字經了?
許澤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許市長都給孩子教什麼了?”
許子楓又喊著:“要尊老愛幼!”
三、玩小如
某天下午,白以晴去幼兒園接了許子楓回家,許子楓碰到了同一棟樓李先生的兒子李浩陽,說是要玩兒一會兒再回家吃飯,因為小區治安非常好,白以晴就一個人上樓去了,到吃飯的時候白以晴在陽臺上看不到他們兩個人了,就出門下樓去找了。
出了電梯以後,就聽見兩個男孩的聲音,顯然一個是許子楓的。
她聽見許子楓嚷嚷著,“小如喜歡的是我,根本輪不到你!”
白以晴一聽這話,腳步立馬停了下來,整個人都僵硬了,什麼情況,難道幼兒園的孩子都懂情情愛愛了?這個小如,肯定是個女生。
緊接著李浩陽用比許子楓還要高一倍的聲音吼了過去,“你胡說,小如那天還跟我回家了!你胡說胡說拉褲襠!”
許子楓一跺腳,理直氣壯地喊,“小如還親我了呢!”
李先生家的兒子也不甘示弱,推了推許子楓,“小如還舔我了呢!”
白以晴眉頭皺地都能夾死蒼蠅了,這個小如的媽媽是怎麼教孩子的?怎麼能和男孩又親又添的呢?
忽然許子楓跺了一腳跑開了,轉過拐角就撞進了白以晴的懷裡,抬頭看到是媽媽:“媽媽……,秦劍家的小如好可愛,我也要自己養小狗狗……”
白以晴瞬間石化了,大人的世界果然不乾淨了啊!
四、吃針打藥
許子楓感冒了,不停地流著鼻涕,和咳嗽,有點低燒,吃了藥也不見好,白以晴只好帶他去打針。
現在的孩子通常一看到醫院都嚇得直哭,許子楓這孩子估計是有點反應遲鈍,直到護士拿著針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才頓悟,這是要給他打針呢!
他臉蛋刷地一下變白了,全身僵硬起來,“媽媽,我不要打針,媽媽我不要打針……”
白以晴撫摸著他的後背,哄著他,“子楓乖啊,你現在病了,所以要打針,這樣你就不會再流鼻涕,也不會咳嗽了,可以好好睡覺,也可以和小朋友玩兒了。”
“可是,媽媽,我前幾天不是吃藥了麼?”他可憐兮兮地抱著白以晴的脖子。
“吃了不是沒有起作用麼?我們打了針就會立馬好了!”
“是嗎?”他半信半疑地盯著白以晴的眼睛看。
白以晴慎重地點著頭,說是。
然後他做好了挨針的打算,針頭打進他粉嫩的屁股時,他嗯了一聲,然後憋紅了臉蛋,咬著牙緊緊地抱著白以晴,白以晴一動也不敢動,等拔了針的時候才安撫他,親吻著他,說好了,我們子楓真乖,等你病好了,媽媽給你買慕斯吃。
結果這孩子還真記住了白以晴的話,那天拉著白以晴的手,“媽媽,我都吃針打藥了,感冒也好了,是不是可以給我買慕斯了?”
吃針打藥?這是什麼新詞?白以晴和許澤相視一笑,車子朝蛋糕店駛去。
五、喝啤酒
夏天到了,天氣非常熱,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