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大廳裡是不是也關著窗子?”說著她的眼睛看似無意地掃了一眼。那人的身子微微一僵,面色略白。
“窗子是關上的,小姐當時還說天熱,覺得屋子裡悶。”汪媽被問得一頭霧水。
咄咄逼人的劉氏只覺得雨嫣是故意拖延,不滿地撇嘴道:“難不成文秀這幾天頭痛不能吹風,關上窗子也是錯?”
雨嫣眼底閃過詭譎,滿臉關心地來到她身邊,微笑著關心道:“劉小姐既然頭痛,何不讓大夫診脈?小病不治,大病當頭,還是趁早醫治的好。”
劉文秀一驚,雙手慌張的搖擺,面色蒼白地僵笑道:“小毛病,不礙的,已經好多了。”
劉氏詫異地望了眼侄女,不過她馬上又把矛頭指向了雨嫣。“文秀就不勞夫人費心了。夫人還是早些把證據搬出來吧,何家蒙受不白之冤,絕不可不了了之。”
雨嫣仍舊微笑著盯著劉文秀,彷彿並未聽到劉氏的話,反而對劉文秀特別感興趣。她甚至在劉文秀身邊坐下,伸手去拿腰上的荷包。“劉小姐的荷包很特別,不知能不能取下來一觀?”
劉文秀驚駭地捂住腰上的荷包,等迎上眾人異樣的目光,她才牽強地扯出一抹笑,雙手不自然的從荷包上移開。她的手手就放在荷包的不遠處,似乎隨時防備雨嫣搶她的荷包。“女紅做得實在粗鄙,入不得眼。”
雨嫣嫣然一笑,轉頭卻對老大夫說道:“大夫,可否換換座位,這裡的藥味有些刺鼻。”說著她便起身對換老大夫。
何漢明自雨嫣盯上表妹,而表妹又異常珍視自己的荷包,他多少能猜出個大概。可想到萬一真得把表妹揭穿,會有礙她的名聲,對她的親事不利。未等大夫回話,他先沉著臉說道:“汪媽,送大夫出門,多封十兩為謝禮。”
老大夫也久經世事,聞言起身道謝告辭,他生怕再被叫住,匆匆忙忙地離開何宅,發誓今後絕不再來何宅看病。
劉氏則覺得雨嫣是無中生有,有意陷害。侄女就她一個親人,若她不出頭為她辯白,只怕會做實罪名。“侯爺夫人請不要再故弄玄虛,陷害我那無辜可憐的侄女。依老身看,夫人分明就是同兒媳狼狽為奸,不趕盡殺絕,不罷休!”
“何人狼狽為奸?何人趕盡殺絕?”蕭珍珍面無血色的挑簾自內室出來,一隻手還摸著碩大的肚子。
“怎麼出來了,快回去躺著!”何漢明又氣又急地衝她吼聲,衝過去扶著她要回房,卻被蕭珍珍倔強的推到一邊。
“才穩住,怎麼如此魯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雨嫣也是氣急敗壞的斥責,還不忘回身吩咐身後的汪媽和小秋。“把窗子全開啟!”
推搡半天無果的何漢明,只好把蕭珍珍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沉著臉坐到她身邊,目不轉睛地在蕭珍珍身上。
直到屋子裡的空氣流動,雨嫣聞不到任何異味著,她才板著臉怒斥道:“自己不想要命,也得顧著點肚子裡的孩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還不是親者痛,恨者快嗎?”
蕭珍珍微笑著撫著肚皮,淡淡地道:“生著清楚,死也要死得明白。嫂嫂,方才聞到了什麼藥味?”
雨嫣的身子一頓,抬頭看了眼為難的何漢明,嘴唇合翕,還拿不準該不該說出來。
劉氏見雨嫣半晌無語,更相信她有假,愈加盛氣凌人的逼問道:“不是言之鑿鑿嗎?為何才轉眼的功夫又啞口無言了?”
何漢明無奈地閉上眼睛,苦笑著嘆道:“娘何苦咄咄逼人,非要爭個長短。何不私下裡問表妹呢?”
“為何要私下裡問文秀?明明是她們在人前陷害,反倒要文秀偷偷摸摸地辯白,這裡哪家的理?這不是陷害,是什麼?”劉氏氣惱地上竄下跳,一副隨時想要與人拼命的架式。
蕭珍珍也氣得漲紅臉,想要起身爭辯一、二,又被雨嫣壓了回去。被逼無奈,雨嫣轉臉看向劉氏冷冷地說道:“老夫人何不問問劉小姐,她的荷包是直接裝了麝香,還是在荷包的夾層裡縫了麝香?”
她話音未落,眾人驚恐地瞪著她,又呆呆地將目光轉向劉文秀,除了蕭珍珍,他們幾乎不敢相信柔軟、溫馴的她會做出這些事情。
劉文秀面如土色,額角佈滿層細細的汗珠,雙手死死地揪住腰上的荷包,手上的關節都泛著恐怖的青白。
劉氏渾身輕顫,望著劉文秀的目光透著失望。她跌坐回座位上,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眼睛瞪向雨嫣。“麝香?話說得越來越過分了,是不是覺得大夫走了,就可以信口雌黃,也不怕被揭穿?”
雨嫣和蕭珍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