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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越遠把她摟在懷裡,拿著我送給她的那套詩集,給她唸詩:驅車上東門,遙望郭北墓。白楊何蕭蕭,松柏夾廣路。下有陳死人,杳杳即長暮。潛寐黃泉下,千載永不寤。浩浩陰陽移,年命如朝露。人生忽如寄,壽無金石固。
林詡聽著聽著就淚如雨下,昏昏沉沉中她跟杜越遠說,我要把我的事情寫下來。
杜越遠吻著她的額角,拖過電腦筆記本,輕聲說:你說,我寫。
林詡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消失許久的微笑,她說,小說的名字,叫《長暮》。
'完'
這是第一篇我差點就改結局的小說,寫到最後我太難過了。以前的小說,也寫死了很多人,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難過。
這個小說,從最開始,我就是打算這麼結尾的,不論大家相不相信,大家看到的樣子,絕對是本來的樣子,也許突然,但絕對沒有倉促,絕對不是為了結局而結局。之所以叫《長暮》,也是來源於古詩十九首裡的那首詩。詩裡說:下有陳死人,杳杳即長暮。潛寐黃泉下,千載永不寐。浩浩陰陽移,年命如朝露。人生忽如寄,壽無金石固。
貼出來時我知道將會被拍死,但是還是貼出來了,用越來越堅持不下去的義無反顧啊,幾乎要動搖的義無反顧貼出來了。我不能操控文字,或者是文字裡人物的命運。我的語文從來很爛,我是半路出家開始碼字的,水平極其有限,錯誤疏漏的地方不是一處兩處。因為知道自己水平不夠,所以非常小強,一點都不怕讀者的拍磚,能有人看,能有人拍已經很好了。我也從來沒因為別人的言辭動搖過,想過修改情節,但是這次我幾乎要動搖了。
昨天跟最好的朋友聊天時說,我真是難過。
她說,既然這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