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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
戰湛道:“你是說,我們……”他做了個殺的手勢。
朱晚笑了笑,“此時想來山主另有打算,我們只要確保他們不逃跑就好。”
戰湛道:“這簡單。”他叫來一號,讓他派人盯著寒家。
一號道:“這事有一個極合適的獸選。”既然是獸選,法拉利不在,也只有阿猛擔當大任了。
車隊上路時,阿猛陰魂一樣跟在寒家的後面。
寒非愚恨得牙癢癢,不停地向藍月眉抱怨。
藍月眉重傷在身,又與寒雲飛冷戰,與本家疏離,身心俱傷,聞言更是傷上加傷。寒非愚抱怨著抱怨著就見藍月眉氣急攻心,眼睛開始翻白,頓時嚇傻了,急忙派人去請藥師。
藍家雖然礙著寒非邪的關係不敢與藍月眉太過親近,但到底是自家女兒,聽說她病重都跑來看。
藥師看後直搖頭,“夫人本就傷得重,要是放寬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惜……”
寒非愚不等他說完,抬手一掌,就將人打飛了出去,直接磕在街邊的石頭上不動了。這可捅了馬蜂窩了,要知道這個藥師是寧家的人,又剛剛被戰湛徵用為臨時御醫,不看僧面看佛面,寒非愚的舉動可說直接得罪了大半人。
藍太章一見他出手就知道要糟,而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寒非愚的對手,愣是沒一個敢接的。
人死在街邊,旁觀者眾,想瞞也瞞不過去,很快傳入寧秋水和戰湛耳中。
戰湛聽說寒非愚闖禍,立刻率領白夢山的人殺到。
此時,藍月眉只剩下一口氣,死死地抓著藍太章,顯然希望父親看在自己的面子幫寒非愚一把。藍太章十分為難,一方面他憐惜女兒,一方面又對外孫的所作所為看不過眼。
戰湛看到她這般模樣,既覺得痛快,又覺得生命脆弱,面無表情地問道:“夫人怎麼樣?”
藍太章抬手捂著眼睛,激動道:“多謝陛下垂詢,我可憐的女兒她……”
“我不是新封了個御醫嗎?人呢?怎麼不過來瞧瞧。”戰湛對藍月眉的同情只有一瞬,想起她和寒非愚對寒非邪的所作所為,又厭惡起來。
藍太章還想說點什麼,就被藍雋遠擋住了。藍雋遠道:“寒表弟擔心姑姑的傷勢,情緒激動,不慎失手將御醫推死了。吾等始料不及,為能及時阻止,還請陛下恕罪。”
戰湛瞄著他,無聲地說著:你小子倒是撇清得快。
藍雋遠無聲地回應:的確不關我們的事。
藍月眉眼睛突然直直地看著藍太章的身後。
眾人視線跟著她轉過去才發現寒雲飛來了。
戰湛對寒雲飛的渣度有了新見解。自己老婆快死了還慢悠悠地來,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簡直可以在渣男中獨孤求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藍月眉突然精神了,放開藍太章,將手伸向他。
寒雲飛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藍月眉死死地盯著他,嘴巴動了動。
寒雲飛將頭湊到她嘴邊。
戰湛和藍雋遠同時做了個傾身傾聽的動作。
“她沒有……”
“是騙你的。”
“可惜,我還是……”
寒雲飛如枯井般沉寂的眼眸動了動,又動了動,漸漸有了神采,卻是憤怒居多。他正要轉頭,就看到藍月眉突然抬頭,用力地咬住寒雲飛的耳朵。
寒雲飛眉頭一皺,慢慢地換頭。
耳朵從藍月眉的牙齒間慢慢地滑出來。
藍月眉的頭重重地落回枕頭上,眼睛還直直地看著他,充滿了不甘和哀怨。
藍太章和寒非愚一個哽咽一個嚎啕,哭得傷心。藍巍站在藍太章身後,輕輕地抹了把淚。藍雋遠扶著藍太章,低著頭,看似難過,但戰湛知道他心裡其實是有點期盼藍月眉死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除藍家與寒非邪的尷尬狀態,從而更取信於他。
看在藍月眉過世的份上,寧家和戰湛雖然想找寒非愚理論,也不好挑這個時候,畢竟還要顧及寒家的顏面和藍家的情緒。
他們夜晚在一家小鎮落腳,小鎮後山十分漂亮。
藍太章做主將藍月眉安葬在那裡,還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葬禮。戰湛藉口肚子痛,沒有參加,倒是雲霧衣過去意思了一下。
葬禮過後,戰湛找來寧秋水,一起去找寒非愚討說法。
寒非愚似乎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看到他們出現,也不驚訝,只是冷聲道:“你們以為你們兩個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