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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還來不及查明,我便藉機服了毒,弄了她個措手不及。
“公主殿下,您沒搞錯吧,這次你送來地女人,姿色比前幾次可差得多了,手感也不好。怎麼能叫做軟玉溫香呢?”豐隱惻一副厭惡的樣子,擺了擺手道。
好吧,我知道自己長得不怎麼樣,可是,手感不好,那是什麼意思?
氣憤地看著豐隱惻,這混蛋!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讓清肅撕了他地嘴。
赫連長頻倒沒在意他的語氣,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對我道:“你為什麼總是不能聽話呢?”
我沒說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在心裡盤算著雖說那阮育黎是要藉機立儲,可是這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以赫連長頻地能力。兩人長期對峙並不難,為何她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如此急躁?
是與今天發生的事有關?
赫連長頻見我沒有反應,走了幾步在我身邊蹲下,目光堅定地看著我,道:“我。不會再憐憫你了。”
我緩緩一笑,道:“我明白。那件事,我很感激。”
從殤夙鸞手裡逃出來那次,是她主動要求研磨那冷蟬香。想來,她是不想讓我與那香有過多的接觸吧。而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也就無所謂了。
我早就該想到。赫連長頻自小身在皇宮,接受地是與皇子們一樣的教育,區區一個冷蟬香,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就連她事先留了一點研磨好地粉末,也是因為她一早就知道那藥的效果,不然以她如此謹慎的性格,怎麼會冒險用一種不知道使用方法的迷藥來對付我呢?
我雖然一直覺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不過一直沒有多想,直到確定她真的不能生育。才想起這件事情。
“你不必感激。那個時候我是覺得抱盆花回去目標太大。”赫連長頻冷冷道。
“這不是好理由呢。”我仰頭而笑,道:“你本可以全部交給我來做。或者。就算你抱了盆花出去,只說那是我送你的,下人們也不會多想。更何況那時殤夙鸞有心放走我。”
“怎麼,你會因為這個而報答我麼?”赫連長頻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那是兩回事。”
我的眼前像是出現了那天我們商量逃跑計策時的歡快,那看見兩張字條之後那種瞬間相逢恨晚地感覺,那種,知我者,謂我何求地愉悅。
此時,這種感覺隨著她逐漸拉長地背影,慢慢消散了。
“既然這樣,你就認命吧。”
這是赫連長頻那日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從此之後地一個月裡,我再沒看見過她。
我不能出邑華殿,每日只是靜心調養身體。殷洛書自那日偶然缺席一天之後,天天都來,或者吹一曲美妙的笛韻,或者唱幾段天籟般的歌曲。
起初幾日,我還曾試探地問他一些問題,他卻不再回答什麼。於是我也放棄了詢問,只平靜地享受著他帶給我的那種安謐祥和的氣氛。
偶有和他下下棋,雖然我根本就是胡亂下子,每次都輸。
有幾次我地興致上來,還與他學了幾次吹笛子,不過好像吹得相當不成樣子。因為每當我吹時,躺在床上的豐隱惻都似乎在微微顫抖。
而且,我還發現一件怪異的事情,每每當我聽殷洛書唱歌吹笛,或是對弈的時候,微雨總是找很多借口進大殿來,不是送茶就是送藥。弄得我一直有被監視的感覺。
夜裡還是照例搬去角落中睡,天氣越來越暖,也不至於會著涼生病。只是每日都會在床上醒來,雖然有幾次我和豐隱惻都想堅持一下,查查這個人究竟是誰,不過卻總是昏昏睡去。
朝堂中的事依舊沒人通知我。不過,我卻越來越覺得這種平靜不是什麼好兆頭。
因為,赫連長頻一直沒有動靜。
一個月之後,許太醫突然告訴我說身體已經恢復了八成,日後只要注意調補當無大礙。
比想象中地快些,可能是因為毒發那日許太醫的治療有效,畢竟沒有讓我吃足三個時辰的苦楚。
只是,如此一來,赫連長頻不可能再毫無動靜了。
果然,當天晚上,豐隱惻又突然攔下我的筷子,神情極其怪異地看滿桌的食物。
我笑道:“怎麼?又有人下毒?”
“比那還糟。”豐隱惻詭秘一笑,道,“不過對我來說,是好東西也說不定。”
“怎麼?”
手指彈了彈碟子,豐隱測長吁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