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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們真以為,不論病得多重,只要有了女人沖喜,男人都能爬上女人的床?
正唏噓不已,赫連長頻突然輕輕“呀”了一聲,環視四周道:“你瞧我,都忘記了。父王的殿內沒什麼女人家地東西,想必母妃一定住得不習慣。”
說完,招收喚了輕言。道:“讓人將猗儺殿的東西都搬過來,一樣不能少。”
見輕言領命而去,我方才醒悟道:“怎麼?我要住這兒?這怕與宮規不符吧!”
難道,要我長期和一個十分不“憐香惜玉”的活“死”人,一個沒了臉皮的真死人共處一室?
“有什麼符不符地?父王喜愛母妃,要與母妃長相廝守,這就是符。”
赫連長頻目光掃過。我身上一冷,知爭辯無用,只得長長一嘆。
莫非,這赫連長頻真打得要我生孩子的打算?
她就不能直接從宮外弄一個進來嗎?不是更容易些?
然而這話卻問不出口,一旦問了,我的處境可能更艱難,不如就暫且裝糊塗。靜觀其變吧。
一問一答間,進來一個太監,站在門邊道:“稟告公主。阮丞相求見。”
眉峰一皺而舒,赫連長頻道“讓他去外書房侯著吧。我隨後過去。”
說話間,儼然一派帝王的風度。
我冷眼看著,心道若非連章衰弱至此,若非有殤夙鸞背後撐腰,若非連章目前沒有人有足夠的能力謀反。否則以她的能力,如何能維持這偌大的假象?
只是,這個阮丞相,赫連長頻兩次都露出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態度。這能說明什麼呢?
停止揣測。手中的資料太少,勉強過早分析會誤導我地思維方向。當務之急是要找出他們之間到底有過什麼摩擦。
可是。找出這個對我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阮丞相,能不能為我所利用,我能不能用得了他,這真是個難題啊。
想到這兒,我試探道:“這個阮丞相看來很能為公主分憂啊,真是國之大幸。”
“是啊。丞相確實政績斐然。”赫連長頻點點頭,語氣十分平淡道。
“如此重臣,真是難得。若有機會,本宮定要見上一見啊。”我裝似無意道。
“母妃身居後宮,一切當以父王為念。朝中之事,頻兒不敢有勞母妃。”說完,赫連長頻對我一笑,道:“該用早膳了。父王行動不便,還請母妃辛苦。”
說著,對四下的太監道:“娘娘玉體金尊,你們要好生伺候,片刻不離。若是出了什麼事,本宮就拆了你們的骨頭。”然後對我道:“母妃,請恕頻兒告退。後宮甚大,母妃初來乍到,請一定要已安全為念,切勿獨自行走。”
明白她這就是變相的囚禁,也不說破,只點點頭道:“多謝公主關心。”
目送赫連長頻遠去,我見下人們已然擺好了膳食,揮手道:“你們下去吧,本宮會伺候皇上用膳。”
他們面面相覷,猶豫著沒有動。
看來我這個娘娘還真是當得相當的沒有地位啊。
我掃了他們一眼,冷笑道:“怎麼?公主的話是話?本宮的話就不是話了?”說完,又笑了一笑,道:“況且,也沒有讓你們走多遠,在院子裡侯著就是了,有事本宮自會喚你們。還不下去!”
眾人相互看了看,默默退了出去。
我對壽眉點點頭。道:“你也出去,把大門關上,在門口侯著就好。”
叫壽眉去守門,也順便支開他。我自然不是因為白凡地背叛變的疑神疑鬼。只是這個孩子是白凡帶進來的,眼下又不知道白凡已經背叛我,知道得太多,恐怕會洩漏出去。
壽眉點頭轉身出去了,只聽得沉重的一聲門響,我看著還在輕動的幔帳,低低道:“怎麼,你還真想讓我喂?”
“你想知道阮育黎地事?”
聞聲回望,見豐隱惻已經坐到桌邊。取了一壺酒喝著。
皺皺眉,這宮裡是怎麼回事?
雖然豐隱惻不是病人,可是這原是要給連章王的膳食,怎麼會有酒?
“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我也坐下,看著他將酒一口飲幹,提醒道。
“習慣了。”豐隱惻。轉著酒杯,唇邊盡是玩味地笑,“空腹喝酒,別有一番滋味。吃過飯,再烈的酒也難以有那種灼燒肺腑地感覺。”
“我記得你說,你怕死。豈不知你這正是在做自尋死路地事情?”
看我一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