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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通知了我,所以我才可以將計就計。這樣不是很好嗎?”
“如何好法?”我接著他的話問。
宗政澄淵起身將我有些凌亂的發角理了理,笑說:“這樣,我們就必須彼此信任,只能必須信任。就像你說世事沒有任何的巧合,我也不相信毫無緣由的信任。不歸,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親密到可以談‘信任’兩個字嗎?”
我靜靜地注視著面前的男子,他是如此英俊。那飛雲如鬢的劍眉,深如潭淵的雙眸,刀鋒般的挺直的鼻,總是緊緊抿起的嘴角,如此鬼斧神工到令蒼生都嫉妒的五官上,深深的刻著謀算和詭計。
即使我們此刻的距離是如此接近,即使他的手還停在我頭上那枚蝴蝶步搖上,即使我們都帶著微笑。可是我知道,我們之間完全沒有應有的信任。我們像兩隻可笑的猴子,被我們自己的算計莫名其妙地鎖在一起。難道,這就叫做作繭自縛嗎?
他說從未相信過我,難道,我就相信過他嗎?與其說是相信他,還不如說,我相信自己的價值,自己手中的籌碼,和自己精心的謀劃。
在這一點上,我們,是多麼的相似?
意識到這一點,突然間,我釋然了。微微一笑,道:“王爺說的,不歸明白。”
“我知道你一定能明白。”宗政澄淵後退一步,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會,笑道:“該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搖搖頭,我嘆氣道:“光顧著看戲了,正事還沒辦。我現在的儀容可還能見人?”
“很好。”宗政澄淵點點頭,壓低聲音說:“經此一事,朱櫻怕是一定要將你出之而後快了。凡事定要萬分小心。本王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幫手,不過,若你真的死了,本王也不會為你報仇。你可記得了?”
點頭一禮,我款款而笑,答應道:“王爺說的,不歸都瞭解。此番若真出了事,那是不歸命短,和王爺無關。王爺無需放在心上。”
“如此,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宗政澄淵說完,想了想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萬一她拿你的此番私自出殿做把柄,那該如何?”
“放心。這只是小事。無妨。”我示意他放心。
“那好。”宗政澄淵點點頭,對嶽成歌使了個眼色,兩人消失在園子裡。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必須要回坤安宮一趟,對我今日進宮的行為有所交代,否則不等太后召見而私自離宮,我豈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嗎?
邊想著,邊走回坤安宮。盈露正守在門口,見我獨自一人行來,忙迎上來,臉上的表情也說不上是喜是憂。
到了近前,方板起臉來,重重一個嘴巴煽過來,怒道:“太后已經等你多時了!不是要你在偏殿侯著,什麼時候跑出去了?太后玉體金貴,居然敢讓她老人家久等,你不想活了是怎麼的?不想活了也別帶上我!”
苦笑著摸著臉,心道這一巴掌可真重。不過也知道盈露也是不得已,她先打了我,朱櫻顧及身份大概不會太為難我。
想到這,我彎腰道:“盈露姐姐教訓得是。是不歸不懂規矩,太后那邊,還望姐姐多多美言。”
盈露歉意地看我一眼,然後不再言語,只帶著我往裡走。
到了裡面,看見朱櫻懷裡抱著小皇帝正逗著玩,看都沒看我一眼。豐夜真立在一邊,見我進來,冷冷地掃來一眼。
我跪倒在地,恭敬道:“民女笑不歸,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櫻逗著皇帝,聞言輕輕“嗯”了一聲,道:“殿下呢?怎麼不見過七殿下?”
“殿下萬福。”我順從說完,匐地不起。
朱櫻也沒叫我起身,又道:“哀家剛剛便讓盈露傳你過來,怎麼這麼久才到?”
沉吟一下,我回道:“回太后,放才民女在偏殿侯著的時候,恰巧看到攝政王經過,於是問民女所來為何?民女回說是日前鋪子裡收了一件稀罕物,今日進宮特地獻給太后。那王爺就說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入太后您的眼的。如此我就先讓王爺過了一下目,王爺首肯了我才敢拿到太后您這裡獻醜。因而耽擱了一會兒,不敬之處,還望太后海涵。”
“哦?”朱櫻這才露出感興趣的樣子,將皇帝交給奶孃,轉身對我道:“是什麼稀罕物?拿來哀家瞧瞧,若真是稀罕,就不治你這不敬之罪。”
換句話說,要是禮物不好,就治我的罪?暗自撇撇嘴,我從懷中掏出盒子交給盈露遞了上去。雖然我一向對玄鏡的眼光有信心,但是我摸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