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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斷滴落的鮮血,這本該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殤夙鸞。原來是你。”
我喃喃道,見眼前的人是殤夙鸞,也不知是什麼感覺,只感到一陣輕鬆。若是他想害我。以我現在地情況定然是鬥不過他。不如休息;若是他想救我,以他的智謀身手。我也可以放心了。
於是身子倚著牆漸漸滑落,想要坐下來休息休息。
“地上涼。”腰間忽地一緊,殤夙鸞輕笑著將我扶住攬在懷裡,輕柔地將我身上地飾物一件一件地除了去,道:“先是扇子,後是簪子,我看著項鍊手鐲中怕是也有些門道吧。我可不想在不歸的懷裡暈了去,太難看了。”
原來他一早便知道我來了,先是暗暗觀察我,看我實在是山窮水盡了才現身,為的就是摸摸我地底,看看我到底還有多少後招。
不過此時人在屋簷下,我也無力去計較那許多,只虛弱道:“丞相太過小心了。我就算渾身都是利器,怕也碰不到你一根毫毛。”
殤夙鸞笑了笑,溫柔地抱著我,道:“今天累了吧?好好休息,接下來地就交給我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你先……”
話沒說完,殤夙鸞臉上露出嘲諷的微笑,抱著我的身子飄飄然向斜前方掠過十尺有餘,方才回身道:“找死。你若是裝暈,我或者還會留你一命。”
我舒服地窩在殤夙鸞的懷中定睛一瞧,見是剛才被我迷昏的豐夜真。心下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他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清肅不是說會暈十天的嗎?
疑惑中不免將他多打量了幾眼,發現他面容猙獰,雙眉緊鎖,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顫抖著,於是恍然,想是“未央”的藥性太烈,痛苦太甚將他疼醒的吧。
“毒……為什麼?”豐夜真一開口,嘴角處滴落串串血珠,看得人不忍目睹。
“為什麼?你偷拿地時候要是多想想為什麼何至於此呢?”殤夙鸞清朗笑道,眉峰微微一動,身形突起快速地掠至豐夜真身前,也不見他做了什麼動作,只聽豐夜真悶哼一聲,隨即仰面倒在地上,大口地血從他的嘴角里流出,將周圍地血融了好大一片。
他神色已然渙散,只強提著一口氣,滿臉全是不甘,嗆道:“你……究竟,為什麼?”
殤夙鸞微微一笑,無比優雅地抬提起一隻腳,輕輕地踩在他的胸口,聲音無比溫柔地道:“放心,我會叫人給你多燒紙錢,你好好的賄賂閻王,他就會告訴你了。”
“我……已將死,你、你不能讓我做個、個明白鬼嗎?”豐夜真眼看就要斷氣,萬念俱灰,只用盡最後的力氣不甘道。
“你做不做明白鬼,和我有什麼關係?”
殤夙鸞說著腳下微沉,我清晰地聽到豐夜真肋骨斷裂的聲響,渾身一抖。知道他這回是真的沒救了。心中冷冷一片,說不清是麻木還是惋惜。
“不歸冷了?”殤夙鸞地笑容簡直比初生的嬰兒還要純淨,見我身子微抖,伸手用他的袖子將我臉上不知是雪水還是汗水擦乾,又將我的狐狸披風緊緊裹好,皺眉道:“只怕要病一場了。”
我勉強而笑,說:“都是託丞相的福。”隱約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細細想卻又什麼都想不出,只感到頭痛欲裂,身上從冰冷逐漸轉為燥熱,呼氣也粗重起來。知道怕是像殤夙鸞所說,大概是要病一場了。
“天就快亮了,折騰了一整晚呢。”殤夙鸞愉快地道,將我輕輕抱起,滿面春風地看著我。“不歸想不想去酆國玩?”
我眼皮沉重起來,聽了他的話也懶得搭理。知道不管我想還是不想,他都會將我帶走。只是一句話都沒給清肅他們留,他們怕是又要擔心了。
感覺身子隨著殤夙鸞的輕笑變得飄然起來。我睏倦以極。索性什麼都不去想了,先會一會周公比較實在。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渾渾噩噩地醒來,就見殤夙鸞穿著寬大松適地衣服,襟口大大地敞著,坐在我正對面,一手執卷,一手對我托腮而笑。
見我盯著他,眸中逐漸恢復清明。他方將書卷放在一邊。探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道:“終於退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起。也沒必要在他面前逞強,眼睛一睜即閉,只懶懶躺著道:“累。”說完又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搖搖晃晃的?莫不是馬車?”
“不錯,我們現在就是在馬車上,怎麼樣,這馬車還舒服吧。這可是經過我精心挑選的呢。”殤夙鸞說著,不讓我躺在床上,扶我起來,餵我喝了點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