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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但是心裡知道,若是不能,將他們全殺了假傳懿旨也是一樣,雖然那樣的話滅口的人就多了些。
蘇爾在朝多年,事情交給他辦儘可以放心。而且我知道,必要時,他一定不吝惜使用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手段。
甩甩頭,將這邊的事放下,一心一意回想那天的宮殿。
還好現在是晚上,又逢大雪,宮中的衛士多少有些倦怠,別說其中還有一部分被丞相抽了出去,剩下的那些見我亮了牌子也都沒為難我,一路上倒還順利。
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一亮,好不容易在黑暗中尋見了那個沒有題字地月亮門,明心閣終於到了。=君…子堂…首…發=
這裡分外地偏僻,周圍一個衛士都沒有。我停了腳步,慢慢的向門靠近,我緊張得手心都見了汗,然而畢竟我是個不會武功地人,所以當感到脖子微涼之時,我無奈笑道:“七殿下真乃神人也,中了毒也能有如此矯健的身手,真是讓不歸佩服。”
“刀架在脖子上,不歸依然談笑自若,也很讓我佩服。”豐夜真幽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氣息吹在我耳邊癢癢的。“說,他在哪兒?”
不明白他的話,我只顧著將扇子捏在手中,所幸現在是黑天,又下著大雪,他應該不會注意我手中的東西,笑道:“你中了毒,這大雪天的跑出來做什麼?”
“我待著不動,你會讓你那好手下為我解毒嗎?”
豐夜真也不客氣,刀鋒繞著我的脖子微微一抹,我頓覺刺痛,想必見了血了。
感受到豐夜真繚繞在我身後的殺氣,我心中一冷,知道他已然生出殺我之心。只得一邊柔聲安撫,一邊將握著扇子的右手向上抬了抬,道:“怎麼會?若是你有事,兩國爭執起來,我有什麼好處?”
“沒好處?”豐夜真冷笑,道:“別以為那天殤夙鸞找你說了什麼我不知道!”
我一愣,看樣子他似乎以為我和殤夙鸞串通好了,可是我能和那個人串通什麼呢?腦中想著便忘記了回答,感覺刀鋒又重了幾分,我幾乎能感到動脈在刀鋒的壓迫下突突地跳動。
正緊張時,感到豐夜真的身子歪了歪,抵著我脖子的刀鬆了鬆,喉間同時發出一聲短暫的低吟。
我料這定然是毒發後產生的痛苦,知道機不可失,右手悄悄抬得更高,卻不敢有大的動作,生怕驚了他,道:“不如我們回去。我讓清肅給你解毒如何?”
“你以為我還會中你們的圈套嗎?”豐夜真身子搖擺一下。咳出一口血,隨及匕首又抵住我的脖子。
雪好像停了,風卻更猛了。我焦急萬分。生怕風太大扇子的香氣不濃厚燻不倒他。急得頭上微微出了汗,冷風一吹覺得臉頰微微發燙。
“說!我明明把毒下在酒裡。為什麼你一點事也沒有。反而是我們中了毒?還有,他藏在哪兒?”豐夜真身子有些搖晃起來,刀卻緊緊地抵著我地脖子沒有一點鬆動。
我啞然,這我怎麼知道?你自己下的毒怎麼跑來問我?還有那個她,是誰?難道是朱櫻?他已經問了兩次,可見覺不會是我聽錯了。
“怎麼,不說?那麼到了下面見了閻王你再告訴我吧!”見我沒答話,豐夜真心知自己將死,拼死也要拉我墊背。陰冷一笑。刀一動對著我的喉嚨就要割下。
看來留香醉還沒發生作用。我眼一閉,心中還來不及生出絕望。就覺抵著脖子地刀出乎意料地慢慢鬆了下來,豐夜真帶著一臉不可置信地表情軟軟地倒在地上。
千鈞一髮。用手捂著脖子,溫熱的液體沾了滿手。我一下跌坐在地上,身上溼淋淋地全是冷汗。還好,雖然大雪天藥效慢了些,總算是及時發揮效用。若是再遲一些,怕是就割到了動脈,那時就算我能迷倒他,也是個兩敗俱傷地結局。
看了看昏迷中的豐夜真,我收起扇子,起身向月亮門走去,因為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豐夜真為什麼身中劇毒也要往這裡跑?難道是這裡有他或者是朱櫻的心腹,在危機時刻前來送信?
正待進去檢視,卻見院子中那個蕭索的小屋裡突然燃起了燈,門“呼”地一下開啟,被風吹得“啪啪”直想。只聽裡面一個詭異的女聲道:“他說,誰中了毒?”
我突地打了一個冷戰,也不知是凍得還是被她詭異的聲音驚到。狀了膽,慢慢地走進院子,見那天誦佛的女人正捧著一支燭臺,幽幽地看著我。見我進了來,又重複了一遍:“說,他說的我們,都有誰?”
我回想起和宗政澄淵猜測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