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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似乎有無窮的默契,誰也沒多說一句話。
謝心宜站在淋浴下洗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裡,她前前後後地想了一遍最近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自己的感情經歷。和蔣書愷離婚,她不後悔,和高朗好,她也不後悔。這一段時光讓她平淡無奇的一生多了幾分動人的色彩,這已經足夠了。她決定離開高朗,她不會後悔,她決定委身孫家銘,她也不會後悔。因為她可以讓一個家庭重新安定團圓,因為她可以挽救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是自己兒子的爸爸。
她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從裡到外換了一套全新的黑色系列的衣服,把頭髮高高地盤了一個髻,化了淡妝,她看到穿衣鏡裡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一個高貴典雅的女人。她向鏡裡嗤地一笑,鄙視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穿得再高貴有用麼?能掩飾靈魂上的無恥嗎?
她打車來到桃花源大酒店,服務員顯然已經收到了孫家銘的指示,禮貌地微笑著帶著她來到五一五房間。房間很乾淨,雙人大床上,潔白的床單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她就坐在那裡,等。等那個時刻的到來,等自己靈魂的覆滅。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等得口乾舌燥,起身在飲水機前接了一紙杯溫水,大口喝了進去。胸口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無奈,她只得又接了一滿杯水,又是幾口便喝了進去。
謝心宜在喝第五杯水的時候,門輕輕地被推開了,孫家銘終於來了。謝心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又浮了上來,這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她不得不扶住窗臺,強迫自己鎮靜。
孫家銘看到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謝心宜,髮型和衣著的變化使她整個人變得高挑嫵媚,幾乎有幾分神秘的色彩。他的心也砰砰地跳了起來,歷經無數女人的他此時竟然像一個初涉情事的青年,突然也緊張羞澀起來。這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甚至有些嘲笑自己,幹什麼呀?
孫家銘走到窗前的謝心宜背後,輕輕地摟住她的腰,嗅著她的頭髮,“心宜,你真是個讓人心醉的女人。”
謝心宜沒吱聲,本能使她輕輕戰慄了一下,然後理智又讓她平靜下來,就讓他那樣輕輕地摟著。
“真香,是不是已經洗過了,等著我,我也去洗洗,馬上就來。”孫家銘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等他披了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謝心宜已經離開窗子坐在床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看著地面。
孫家銘走到謝心宜面前,慢慢地跪下來,抬眼端詳了她一會兒,伸手解她的裙帶。
“你答應我的事不要反悔。”謝心宜沒有任何感*彩地說。
“我孫家銘說過的話就一定做到。”隨著這句話,謝心宜的裙帶開了,隨之雪白的脖頸和黑色文胸包裹的*呈現在孫家銘面前。孫家銘扶著謝心宜的腰站了起來,光滑的裙子便一滑到底落在地面。他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慢慢地褪去了她的文胸和內褲。一尊光滑潔白的維納斯雕像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孫家銘經歷過太多的女人,見過太多豐滿的軀體,那些軀體僅僅讓他大動*,不像眼前這具居然讓他動了心。他甚至有些小心奕奕,生怕弄壞了,弄疼了,是惦記太久終於得到了嗎?似乎不是,如果僅僅是那樣,自己該如狼似虎地衝殺進去才對,何以如此呢?
他關了燈,甩掉浴巾,輕輕貼了上去,把那尊他心中的維納斯緊緊地摟在懷裡,壓在身下。
“不要吻我的嘴。”謝心宜說。
孫家銘沒作聲,也沒去吻她的嘴,他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一點一點,經過眼睛,兩腮,繞過她的嘴,到了頸部,一點一點,吻*的*,又順著她平滑的肚腩一直吻下去,一直到了花谷。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好聞的清香,細嫩的面板又柔軟又光滑,孫家銘陶醉在這個女人為她製造的桃花源中。
謝心宜沒有想到孫家銘用這種方式與她親熱,她本以為他會像一個流氓瘋狂地折磨她。她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憑他溫柔的舔舐,她甚至覺得很安詳,花谷裡舌的挑逗讓她有了睏意,身體不自主地舒展開來,似乎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迷濛之中,她感覺到了堅硬和衝撞,衝撞是緩慢的,柔和的,沒有痛苦。隨之,孫家銘的身體壓將過來,將她圍繞起來,沒了涼意,也沒有壓迫,在這樣的可以說是舒適的感覺裡,她睡著了。
孫家銘慢慢地做著節律運動,他不敢用力衝撞,他怕傷到身下的女人,同時他也覺得摟著這個一個女人這樣慢慢地運動,真的是一種享受,他吻著她的兩頰,感覺著她的呼氣如蘭,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要是這一夜都是這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