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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動於衷呢?有當年那份深厚的感情在,如今他又有這麼好的條件,更重要的是他承諾要讓丁丁在美國接受最好的教育,這叫她如何不動心?如果再說不動心那就是虛偽了。如果真能跟他去了美國,讓丁丁接受西方教育,而自己也能過上上等人的生活,那該是她們母子倆多麼大的幸運啊。
廖義凡懷裡擁著謝心宜,不覺激情盪漾,他慢慢加大的手臂的力度,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輕輕地吻著她的秀髮,繼而吻*的額頭。謝心宜本能地一抖,這種久違了的男女間的親近讓她幾乎要迷失自己。不,自己不該這樣輕浮,不能聽人家說愛自己就順勢跟他親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樣發展下去會怎麼樣?不可以讓他小看自己的。
雖然被擁抱被親吻的感覺太美妙,謝心宜還是咬牙推開了他,強忍著胸中的熱浪,低聲說,“義凡,我們先不要這樣,分開太久了,我們需要重新瞭解,萬一彼此不是對方渴望的樣子,也免於後悔和遺憾,你說呢?”
廖義凡見謝心宜如此冷靜,只好嘆道,“好吧,你說得對。就算我自認為你沒什麼問題,還有你對我的評價和猜疑呢,對不對?我也該讓你好好了解一下的。”
謝心宜點頭,然後起身倒了兩杯熱水。“半夜裡就涼了,有點冷了吧?”
於是廖義凡喝著熱水,給謝心宜講起這麼多年自己的艱辛的求學和創業經歷。謝心宜靜靜地聽著,心中充滿對他的堅韌的敬佩和對世事艱辛的感嘆。
罷了,謝心宜問道,“你是說你的父母早已經在美國和你一起定居了嗎?”
“是啊,我不打算回國了,也不能讓二老在這邊孤獨終老,你知道的,他們就我這一個兒子。所以五年前我就給他們辦了手續,過去了。”
“在這邊就沒有別的親人了?”
“我還有兩個舅舅一個姑姑在。哎呀,”廖義凡突然想起來什麼,驚得一下子站起來,“今天幾號,心宜?”
“16號,怎麼啦?”
“我姑家的表弟是十八號結婚。我說我要先看望同學然後就去她家參加婚禮的。怎麼差一點就忘了?這下壞了,我姑得罵死我。”廖義凡說著忙起身進自己的臥室翻電話。卻發現電話早都沒了電關機。
“這幾天光顧著玩了,手機都丟到九霄雲外了。”廖義凡拍著腦袋懊惱地說。
謝心宜忙勸,“明天十七號,還沒晚到不可救藥的地步。這樣,你先睡,明早就坐車過去,這麼多年不見了,你姑會原諒你的。”
“好吧,只得如此了。然後我會在親戚家逗留幾天,頂多一週吧,我就回來找你,好嗎?”廖義凡有些不忍心離開謝心宜。
謝心宜一笑,“好的。快去睡吧。”轉身欲走,廖義凡突然在她身後抱住了她,“心宜,真捨不得你。”
謝心宜幾乎無力抵抗這樣的溫情,強忍著擺脫了他的擁抱,勉強笑道,“如果我們有緣,我們就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廝守,不要急於這幾天,好嗎?”
正文 第一一七章
廖義凡第二天早上起來,依依不捨地與謝心宜告別,坐上了去老家的汽車。離鄉多年,大有‘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的感覺。村莊裡那一片片低矮的土房早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青磚紅瓦房,家家都是亦藍亦綠的大幅鋁合金玻璃窗,再不是那用木棍支起來的方格窗。進村的路也不再是當年的泥濘,記得那時候雨季裡這條路總是有兩條深深的車轍溝,夏天下急雨的時候,裡面會有泥鰍魚亂蹦。路兩側是高大的老榆樹,一到春天,孩子們就有了好吃食,那滿樹的榆錢啊,又厚實又香甜。如今他的腳下早已是紅磚鋪路,路兩旁卻是婀娜多姿的風景柳。一群孩子新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客人,嘻嘻哈哈地笑著,廖義凡不得不向孩子們打聽姑姑家的位置,孩子們倒是熱情,一窩蜂地跑在前面給他引路。
故鄉的變化讓他驚喜不已,而親人們和鄉親們的情誼也深深地打動了他。他是這個村唯一的一個能夠唸到博士並出國定居的人物,人們以他為驕傲。不但是姑姑舅舅們熱情相待,村裡當年和他家有交情的老鄉親們都熱情邀請他去家裡作客。只要他答應了一家,其餘各家就必須都要去,不然人家就說他瞧不起張大爺或李大媽。廖義凡不忍心拒絕鄉親們的盛情,喝完了這家吃那家,這一耽擱就是半個月。
到底廖義凡以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的名義擺脫了鄉親們的‘圍追堵截’,和親人們一一作別以後,踏上了回市裡的征程。他太想念謝心宜了,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她身邊,與她再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