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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怯怯應承了,小步蹭了過去,見得這二人許是打得累了,都從馬上跳了下來,往裡而入,他這才放心上前去拉馬韁,卻被這黑馬飛起一踢,任他也有幾分騎術,也被踢的翻了個跟頭。

身後傳來轟然大笑,內中一人笑聲如珠玉,明媚似女子,尤其笑得肆無忌憚:“賀鳳冷,我實在是想讓你也這樣摔一跤!”

這句確是句掏心窩子的大實話!

小二摸了摸自己身上,只是略有些疼,倒不甚厲害。這才放心的爬起來,已見得那黑衣男子徑自轉回頭,去牽馬兒,亦低笑著答道:“安小七,我不止想讓你這樣摔一跤。”

“明白明白,你不是想在我身上戳七個窟窿嘛?且看你的本事如何了!”唇槍舌劍,竟然還不曾倦。

那人將扇子斜斜插、入後領口,一副富家紈絝的無賴模樣。小二這才發現,她的頸子膚質糼滑白晳,連喉節也無,原來此人真是女子。只是略有些可惜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傷痕,像是新割,將領口衣裳也染成了紅色,現下雖然結了疤,可是若再切進去半寸,想來便割斷了喉管吧?

他嘆息的搖了搖頭:女子皆愛惜花容,這女子也太不愛惜容貌了吧?

其實,這不過是他的私心揣度。

那大步而行鬥志昂揚的女子一腳踏進房門,反手將房門關好,一眼瞧見坐在桌案前飲酒的男子,撲上去便呼痛:“小眉毛,眉哥哥,痛死了痛死了。”前一刻還剛強硬朗如峻巖的丫頭,此刻撲上去雙目盈淚可憐巴巴瞧著韓眉。

韓眉揚起好看的眉毛,奇道:“你這是自裁切傷的還是別人切傷的?”

後者傻乎乎的忘了呼痛:“怎說?”

韓眉伸手戳戳傷口,事實求是道:“再深進去半寸,你這口氣可得散了。”

被她痛得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他作出慈悲模樣,撣了撣指尖血跡:“這傷若是你自裁所弄,我倒想替你再切進去半寸,若是那姓賀的弄的嘛……”

華鸞素用手輕撫自己的傷處,痛得又是哎喲直呼:“你去將那姓賀的剁了?”又頗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你還別說,這人要是我不剁了他,他非剁了我不可!”

她糼時聽聞自己孃親忍痛功夫了得,自己也是刻意習之。人前尚能鎮定自若,其實人後,諸如韓眉或者爹爹面前,那是一點委屈也受不得,一點痛楚也要叫半天,得不到疼惜安慰便要鬧得他們不得安生。

韓眉嘆了口氣:“可是太原府那張單子出了紕露?”伸手將她拉了過來,掏出袖中傷藥,細細灑了一圈在脖子上:“最近還是要忌飲食的,別留下疤才好。”

她想起那些泛著安息茴香與波斯胡椒的烤肉,就禁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韓眉見得她這副饞樣,唇角輕抿,尋了上好潔淨的白絹替她包好了脖子,聽得她絮絮叨叨將昨夜之事講了一遍,其中最離奇的便是賀鳳冷竟然沒死這件事。

華鸞素一邊乖乖由得他包紮,一邊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我扇子上的小飛刀失了準頭?他當日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能中了她的小飛刀目前尚活著的,只此一例。

又奇道:“這賀鳳冷既然是賀家大少,就算不曾命喪我手,大可留在賀家繼續過下去,怎的卻流落到了這異域荒郊?難道他是騙我的?或者,此人根本不是賀家大少?”

韓眉狹長冰瞳微眯,輕聲道:“想知道這人是不是你曾經刺殺過的人,有個最為簡單的法子。”伸出手來,輕撫了一下自己胸口。

華鸞素福至心靈,連連歡呼:“對啊,如果此人真是三年前我刺殺的那人,胸口一定有七個小匕的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咪咪誇獎:“我就知道小眉毛哥哥最聰明瞭!男女有別,此事就交了給你。與這人鬥了半夜,我也乏了,且沐浴歇息去,明日還有事。你可將這人給我看緊了,別讓他溜了。”

想想,還是有點不放心,鬼鬼祟祟四下瞧了瞧,踮起腳尖趴在韓眉耳邊,悄悄道:“弄點巴豆摻在他的馬料裡面,只要這馬拉的走不動了,他也走不了。”陰陰一笑,腳步輕盈去尋換洗的衣裳了。

賀鳳冷今日算是倒黴到家了。

與華鸞素酣戰了一夜,他不過喚了小二提了熱水來沐浴,將將解衣,赤條條還未入浴,面前便探出了一張熟悉的臉,冰瞳狹細,面無表情點點頭:“你果然沒有撒謊。”

他下意識低頭去瞧,胸前一排七個疤,至如今瞧起來尚有些驚心,可見當年之傷。

再抬頭之時,面前那男子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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