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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見到我又開始說說笑笑起來,他也變得非常的高興,“小茹,我怎麼會不滿意呢,不過唯一讓我感到有一點不太舒服的是,我昨天才離開的法國,沒想到馬上又要回去了,唉,不過沒辦法啦,既然咱們的行程你已經都安排好啦,我也只有隨遇而安了,哈哈哈!”
第二天,帕克陪著我在黃石公園整整的逛了一天,我將當初和冉一起呆過的地方几乎全部又重新去了一遍,但我發現,有了帕克在我身邊說話和打鬧,我彷彿沒有了第一天一個人時的那種睹物傷情了,將黃石裡該去的地方都去了之後,我的下一個目的地就是那個讓我看了會更加痛苦的普羅旺斯了,因為就是在那兒,我和冉立下了廝守終身的誓言,那兒曾經有著我最為美好的記憶,普羅旺斯,原本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所在,而現在恰恰也是它,成了我最不願提及的地方,它一半是天使,一半是······
第九章 旅途 第四節
帕克陪著我一起去了靜他們家,把那輛宿營車還給jack後,我便將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告訴了靜,誰知這個丫頭對我所說的這些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只是興奮異常地向我問著有關帕克的事情,我對她是完完全全的無語,只能淡淡的對她說帕克只是我的一位同事,是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
我們倆在jack他們家裡借宿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登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兩個人在帕克位於巴黎的家中稍作停留後,就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馬賽。
到達馬賽後,我又帶著帕克馬不停蹄地繼續向著目的地前進,我的目的地就是米勒夫人的瓦爾堡,而帕克毫不知情卻無怨無悔地跟在我身邊。和上一次的情形一樣,這回仍然是乘坐那種‘咣噹’作響的小火車在普羅旺斯起伏的丘陵之中緩慢地穿行著,唯一不同的是,在我身邊的人已經不是讓我可以緊緊靠在胸前的冉了,我看著窗外的大片空地和遠處的一些葡萄園,心中暗自感嘆自己還真是不走運,每次到這裡的時機都不對,這一次我看到的又是空地,看來我永遠都沒有欣賞漫山遍野薰衣草的份兒了。
正當我在惆悵不已的時候,火車裡卻很不適時宜的播放起了那首《我的家鄉在藍岸》來,聽著這樣的一首歌,看著窗外緩緩滑過的景色,再想著自己的心事,我的眼淚又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滑落到了胸前,而自己卻茫然不知。
“小茹,你這是怎麼啦,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哭起來了,莫非你也聽過這首歌,也知道這首歌背後的故事嗎?呵呵,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是個這麼多愁善感的人,不過說句心裡話,埃維塔的這段愛情故事確實讓很多法國人都為之感動,特別是在普羅旺斯地區它幾乎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被這兒的人視為世上最為經典的愛情!對了,你是聽誰告訴你的,雖然這個故事在這兒是人所共知,但一般卻很少有外國人能知道的這麼詳細,我想告訴你這個故事的人一定也是個多情種子。”帕克自顧自地說著,完全就沒有仔細觀察我此刻臉上的變化。
“帕克,我覺得有點兒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這會兒你暫時別同我說話行嗎?”我一邊說,一邊用手遮在了自己臉上,希望藉此來擋住已經大顆大顆往下滴的淚水。
但是此時的遮擋已經遲了,帕克已經看見了我淌落的眼淚,他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小茹,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讓你難受的,我不知道這個故事是冉從前告訴你的,我真的···”
“住口!帕克,我求求你,請你別說了,現在更不要對我提起他的名字,我不能夠聽到這個名字,我不能···”我急急忙忙地打斷了他的話,可自己說了沒兩句也說不下去了。
兩個人一路上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都默默無語地相對而坐著,氣氛也變得極為怪異,到了最後,就連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帶上了一絲憂鬱和不安在裡面,直到我們在聖·特羅佩小鎮下車時,這種古怪的感覺才慢慢的消散。
“小茹,你這次來這兒是為了去瓦爾堡嗎?我前幾年去過一次,也不知道那位米勒夫人現在怎麼樣了?那你先等我一下,我過去租一輛車。”帕克輕言細語的說道,因為剛才在火車上我表現出了一些傷心來,他現在對我說話時儘量小心翼翼地組織著用詞,而且還隨時觀察著我的臉色是否有什麼變化,生怕一不小心又讓我感到難受。
見到帕克此時的樣子我內心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看著他的眼睛,誠摯地對他說道:“帕克,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對我,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感覺很難受,我不願意你為我而變成這樣,真的,請你不要這樣了好嗎,咱們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