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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大馬路上。反正她的腦子裡已經是空白的了。
抱著程晨一路的走,感覺到她的身子抖的厲害,這可是伏暑的天,她就那麼抖,渾身都在顫抖。
眼淚還在往下掛,陸昊楓不去看程晨的臉,將她抱到副駕駛的位置,為她綁上安全帶。
眼中出現了難得的心傷,這是一掛中攬全域性,笑看天下的陸昊楓從不曾有過的擔憂。如此神情只獨獨為程晨所流露。
從車前繞到駕駛座上,沒有直接開車,而是拿出了帕子,為程晨擦拭眼淚,一下一下極其的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只是陸昊楓擦得認真,程晨的眼淚流的更加的熱切,如決了堤一樣,不斷的往下流,怎麼止都止不住。
陸昊楓最終放棄了去止住程晨的淚水,而是伸出了他的一直大手,將程晨放在膝蓋上攥緊了拳頭的手握在手中,程晨的小手握的死緊,怎麼都不願意鬆開,好像握住了拳頭,她就可以保住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車廂很安靜,可以聽聞到陸昊楓的呼吸聲,卻唯獨聽不到程晨的抽噎和呼吸。
她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破布娃娃,除了源源不斷留下來的眼淚,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了。
陸昊楓的大掌沒有抽離,一直都緊握著程晨的小拳頭,一腳油門踩下去,單手扶著方向盤,他的速度開的很快。他知道是程晨的父親出事了。
見過程晨的爸爸,也知道是什麼毛病,腦淤血是再經不起折騰的。
單手撥通了澎一瀾的電話,澎一瀾是腦神經科的權威專家,也許會有幫助。
陸昊楓現在時恨自己,恨透了自己。
一早就應該知道,程晨的父親對於她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存在。一早就應該讓澎一瀾過來給程晨的父親看看,或是接程父去城市裡。那麼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
其實這也就是說說而已,就算是陸昊楓想,程晨會同意嗎?
她跟陸昊楓算是什麼關係,這麼不明不白的把父親讓他照顧,說的過去嗎?再說程父也不會接受的。
車子開得很快,上高速的時候,陸昊楓是猛踩油門,速度一度高達一百六十幾碼,好在是賓士,沒有顛簸感,要是一般的車子,只怕早就感覺要飛出去了。
程晨一路上都不說話,一句話都不說,任由著陸昊楓抓著她的手。
車內開著空調,抓著的小手越來越涼,陸昊楓的身上卻在冒著汗,溫度不敢打太低,就怕把程晨凍著了。
澎一瀾接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