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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克口袋裡,十指交握。
她被他這突兀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顯然季風也發現了,表情很是詫異,但隨即呵呵便地笑,“原來你們是出去買東西啊,呵呵,很好很和諧。”
雅曉汗了,他們這樣看起來不像是去買東西的話那看起來像是去幹啥的?還有,那很好很和諧是什麼意思?
季風未覺她臉色有變,兀自說道,“冬至的話我覺得吃湯圓是最'炫'舒'書'服'網'的,特別是黑芝麻餡的,超級香的。還有還有,這種時候晚上可以燉點羊肉湯喝了,加點枸杞真是太美了。”
“還羊肉加枸杞,你當心虛不受補流鼻血。”一旁的井言出言毒辣,目光掃過另外兩人,諷刺意味十足。
季風眼睛一瞪,“關你屁事,你這個吃白食的給我閉嘴!”
井言眼角上吊,翻出一個巨大的白眼。
雅曉知道這對異父異母姐弟的關係並不好,季風一心認定井言是來搶家產的,而井言又任性霸道,兩個人的關係一直很僵。平常他們是各過各的,怎麼今天就一起出來了?雅曉在想著這個問題的卻完全忘了自己和單衍修一齊出現並外出的情況在平常也是屬於異常狀態的。
在很多年後,每當她過冬至的時候她都不免想起當時的情況。有很多事情是上天已經安排好的,或是扔元寶讓你揀或是挖個坑給你跳。是好是壞總是(炫)經(書)歷(網)過才知道,但就像是所有的事即使是註定的也會有一些隱約的預兆。
不管是她與單衍修或是季風與井言,都曾經有過與對方鬥得你死我活的(炫)經(書)歷(網)。原本該是仇人的,該是冤家路窄相見相厭的。但偏偏是這樣的四人兩對,挑在同一天同一時刻進了同一部電梯,這或許就是上天的示警,一個反常的開始。
那天他們連地下車庫都沒出去。
車子才啟動剛要滑出車位時,從斜側裡突然衝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角度精準地衝撞著轎車車頭。巨大的衝擊力讓車子的安全氣囊全部彈出來,碎裂的玻璃渣子噴到車裡。在一陣頭暈目眩的旋轉下她發出了一連串的尖叫,感覺整個人似乎要被強大的離心力給甩出去了。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激烈的碰撞聲和高鳴的喇叭警報器的聲音震耳欲聾。
慌亂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地抱住,像是要揉進身體一樣周全地護衛著。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在劇烈的撞擊下昏迷。
當她睜開眼時頓時被面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轎車的前擋風玻璃已經全部碎裂,車頭早已經慘不忍睹,空氣中瀰漫著汽油的味道和橡膠摩擦後產生的膠臭味,好像下一秒就有可能爆炸似的。她呻吟想要從車裡爬出,卻發現自己身體被人牢牢地按住。就像她在衝撞的那一刻所感覺的那樣,他在危險來臨的第一時間保護了她,沒有猶豫和遲疑,比安全氣囊更快一步地反應。
她只是呆滯了片刻後就將五味雜陳的心思拋到腦後,使盡全身的力氣從座椅上掙脫出來,接著去拽已經昏迷過去的單衍修。她叫他的名字而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妙。當她完全把他從車裡拽出來時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驚恐和憤怒凝成了淚止不住地往下滑。
他的左腹腹側赫然插著一塊尖銳的玻璃,從露在傷口外的形狀來看是呈倒三角狀的。她不知道它所造成的傷口有多深,她只看見傷口周圍的暗藍色毛衣已經被血給浸透了,深深的黑色。
情急之下她慌亂地拍著他的臉。試圖從他身上得到一些回應,可他卻是一動不動的。她哆嗦著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求救,但號碼才剛拔出眼睛便被不遠處突然亮起的車燈給刺得生疼。她驚恐地發現黑色的越野車正在緩緩地後退,像只蓄勢待發的黑豹一樣,準備發現第二輪的致命攻擊。
做夢吧,這肯定是在做夢吧。
明明他們只是出去要採購東西的,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就像是從一出家庭倫理劇突然變成了火爆動作片。
她多希望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可夢裡體驗不到這樣的真實。逐漸冰冷的臉頰,溫熱的血液,撕裂的傷口還有步步緊逼的殺意。
黑色的越野車已經退到數十米外,車燈驀地一閃,聽得見發動機強勁咆哮的聲音,就像是野獸的咆哮。輪胎滑擦過地面時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連骨頭與血液都為之震顫。
她一邊護住早已沒有知覺的單衍修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拖著他往後面的立柱躲,她已經清楚這次的攻擊是衝著他來的。對她來說這次是殃及池魚的意外,根本與她無關的。但是在他做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