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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裡驟然捲起了一小片的漩渦,隱約間晦暗不明,嘴邊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我不屬兔。”
她此時在氣頭上耳朵裡嗡聲一片,壓根聽不清。既然爆發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膽氣十足地揮手,兇霸霸的,“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次。”
他往前跨出一步,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地柔和,甚至連揚起的眉角似乎都染著笑意。
不待及她後退閃開,手臂上便傳來一陣地刺痛,骨骼被強制扳扭發出悶悶的咯咯聲,神經末稍傳來的痛感一瞬間襲入大腦,擊中痛覺神經,疼得她嗷一聲叫出來,“好痛。”
手要斷掉了!
他的左手往後擰著她的一雙胳膊,強迫的肌肉拉伸讓她的身體不可自抑地往後弓起,突出了優美的鎖骨和曼妙的身體曲線,胸前的豐潤緊緊地貼著他,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單衍修低頭看著她因吃痛而皺起小臉,微笑,右手的食指搭在唇上,示意她噤聲。雅曉吃過這男人的苦頭,自然知道他的力道輕重,手法深淺,於是再不掙扎,只一雙大眼直直地瞪著他,幾乎淬出毒箭來。
“放鬆,”他的手背從她臉上滑下,指尖輕輕觸碰著她頸部柔滑的線條。食指與拇指相扣,捏著她襯衫襟口緩緩滑下。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感覺到這男人的手指像是要準備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衣釦似的。但事實上他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緊緊盯著她的臉,彷彿在享受著她的緊張與恐懼,“你的身體太僵硬了。”
擦,他還挑剔了?被變態靠這麼近她能不僵硬嗎?
無視她眼底明明白白寫著的咒罵,他的偏過頭貼著她的耳朵細細喃語,“放鬆點。”聲音是輕得要命,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也不鬆懈。
靠,放鬆放鬆,爪子都摸上她的腰肉了,她怎麼放鬆?她忍著手臂的疼痛,努力地想要扭開身子。可這男人卻像是纏人草一樣,她越是掙扎,他纏得越緊。他的膝蓋頂著她的,雙腿被迫分開來,讓他貼得更緊一些。這是個曖昧十足的體位,充分顯示出他的支配地位。並且,相當主動。
此時她的衣釦已經被他解了兩顆,從上到下數的第一顆和第二顆。衣領折出了一個尖長的三角形,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戳進她的胸前,鋒利冷銳,卻也迷人眩目。幾乎沒有半點猶豫,他的手直接覆了上去——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身體接觸並不是說剝光了才有視覺衝擊力,有時半遮半掩的更有風情,這也就是為什麼熱情豪放多時比不上欲拒還迎來得勾人。
掌下有了些微的溼意,感覺得到蒸騰而起的熱氣流轉在面板上,細密的薄汗凝在面板上,粘在了掌心。他只消垂下眼,便能看到她胸口那片如雪的瑩白,光滑且佈滿溼意,就像是久經把玩後起了漿的玉飾,如脂般生生地凝在手裡,再無法割捨了去。
察覺到他身上的熱力透過衣物慢慢地過渡到自己身上,她越發緊張起來。這絕對是個反常的訊號,那麼多個夜晚他擁她入眠時他的體溫都從不像現在這樣熱烈燙人,彷彿在傳達著某種危險的訊號。
顯然她的想法是有充分理論與實據支援的,因為在下一秒他的膝蓋已經慢慢地抵著她的身體門往上頂起,輕輕地磨蹭,充滿了輕靡意味的挑逗。她喉嚨像是被什麼掐住了一樣,有道閃光破空而來閃瞎了她的眼,也晃花了她的大腦。
這算什麼事兒呢?
算什麼呢?算什麼呢?
她得做些什麼吧,總不能就這麼傻乎乎地像只被拍扁的比目魚一樣被他按著貼在牆上任他為所欲為對吧。
是奮起反擊呢還是得哄得他高興?就她現在軟身得和爛熟蕃茄一樣的身體反擊他無疑是自尋死路,他只要伸出手指這麼一戳——指不定還碾上幾下,滋兒地一聲,她就血濺白牆了。
那就得靠哄的!
可,怎麼怎麼哄?哄他什麼?哄他說我知道錯了我又吃肉了我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D對不起您,還是哄他說我下次再不敢了您就饒我這一次下次再犯我沒二話一定仰面八叉地躺著任你為所欲為?不……還是誇誇他好了,誇他長得帥,人又好,心眼也很不錯,更重要的是他的身材太棒了,隔著褲子她都能感覺到他腿部的有力線條和凹凸起伏有多麼地嘖嘖嘖……
一通地胡思亂想完,雅曉越發覺得自己張不開口說話了。好像什麼說了都有可能讓他開心,卻也都有可能把他激得更變態。
她滿心的慌亂和無措全寫在了臉上,落在他的眼裡。他的身材較她高大許多,幾乎將她完全籠罩在身影之下,因此很容易便看到她迅速紅透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