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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數十秒間都沒有回過神來,完全被他先前的言行弄得雲裡霧裡,不知所措。但是到了半夜,她【炫】恍【書】然【網】醒悟過來這個男人所說的所做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她拉肚子了!
有病來襲
雅曉幾近虛脫地扶著牆往儲藏間摸去,她的身體痠軟得要命,肚子卻還是一陣陣地痛著,像是有人在裡面用鑽孔機打孔一樣。手不由自主地抓撓著牆面,雙腿還不斷打著擺子。
“混賬,混賬的單衍修!”她喃喃著,冷汗涔涔,“居然敢藥我!”到現在為止她已經拉了七次了——在短短三個小時內。她感覺到全身的水份都差不多被擠幹了,可肚子的絞痛卻還是沒有絲毫地緩解。
她強撐著到了儲物間,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藥箱。幾乎是撲了過去,手發顫地開啟箱子裡。裡面滿滿地都是治腹瀉的藥物,各種牌子各種包裝各種顏色應有盡有。她渾身都在打哆嗦,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氣的,那孽畜一定是早早計劃好的,他肯定是事先在她吃的飯裡下了藥了,就是故意讓她拉肚子,趁機整她。看吧,連藥都準備好了,他絕對是預謀的。他不是想拉死她,他是想玩死她來著。
這豈止用陰險能形容,這簡直就是惡毒啊惡毒!
雅曉手忙腳亂地從藥箱裡翻出一包斯密達來,撕開包裝就倒進嘴裡。這種藥粉有些類似石灰粉末,就算是在開水裡也有些化不開。這樣一下子倒在嘴裡,不僅有股子奇怪的金屬味道,而且還弄得滿嘴乾澀。喉嚨癢得直抻脖子,努力嚥了幾口口水毫無成效之後,她忍不住咳嗽起來,一邊咳著一邊眼睜睜看著自己嘴裡噴出一朵一朵的灰色霧粉。她後悔了,後悔沒帶開水進來泡化這該死的藥粉。正在她被滿嘴的粉澀弄得死去活來痛苦不堪之際,眼角一掃,居然在架子上發現一瓶礦泉水。
毛毛的,真是救了卿命了!
她想也不想地一把抓到擰開蓋子仰脖就灌進嘴,咕嚕咕嚕地一通咽,滿嘴的藥粉被水挾夾著滾進肚子裡,這才覺得'炫'舒'書'服'網'了些。
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呼呼地喘著氣,抬手一抹嘴,手背上印出溼溼的水痕,還帶著幾絲灰跡。坐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藥物起效了還是心理暗示的強大,肚子沒那麼疼了,她扶著架子站起來,緩了緩神。伸手到藥箱裡摸了摸,翻出幾包斯密達外加一瓶黃蓮素。
治療有效就要加強鞏固,這個道理她一直都很貫徹。
轉身去廚房倒了一杯開水,她捂著肚子慢慢地往臥室走。在經過客房時,她怨毒地瞪了好幾眼,若不是腿軟她早就一腳踹上去了。回到臥室,她又拆了包藥粉化在開水裡喝下。許是開水暖烘烘的滾到胃裡,她頓覺'炫'舒'書'服'網'了許多,腦門上也滲出些熱汗來。
折騰到現在,已經是大半夜,雅曉的精氣神早就消磨殆盡了,發怒咆哮什麼的都抵不過好好地休息。她虛弱地爬上床,拖過被子將自己蓋個嚴實,沒幾分鐘便沉沉睡去。
如果能這麼一覺睡到天亮就好了。
如果能這麼一覺睡到公雞叫就好了。
可惜……
“有沒有搞錯……”她跌跌撞撞地從洗手間出來,步伐不穩之下幾乎是一頭栽倒在地,“還不如被毒死算了。”方才睡到一半熟悉的腹疼又襲來,而且比之前更猛烈。她只能是連滾帶爬地到馬桶去報道,腹疼如絞,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叫出來,卻又生生地忍住,她顫抖地從瓶子裡倒出幾片藥片吞進肚裡,水也沒喝,滿嘴地苦澀。
“畜生畜生!”她內牛滿面地捶地,“今天我不死,明天一定讓你死!”激烈的動作引得腹部的疼痛更甚,不出幾秒疼痛的程度便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再也忍不住嚎叫出聲,連帶著將櫃子上面的水杯藥片什麼的掃落一地,演電視劇似的。床單已經在她扭曲的指間變得皺巴巴地,豆大的汗水滲了出來,帶著難以言述的痛楚在她身上爬行著。再也顧不得形象,她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狼狽不堪,“好痛,好痛……”
疼啊,疼得她想打滾兒。事情發展至此,以她所有的粗淺醫學常識來推斷,自己極有可能是盲腸發炎了。盲腸這種東西真是種玄妙的生物,以人體器官的功能來看它幾乎派不上什麼用場,但每個人都偏偏長了這麼一小截。有的人呢帶著這一小截盲腸過一輩子,全須全尾地來了去了。也有像她這樣的,人生不過二十幾年,這盲腸就不要她了,悶聲不吭地自爆了。自爆就自爆唄,哪怕這東西長在她身上,還不興人家有點個性。但這自爆的時間也掐得太準了,就挑在她剛打完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