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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面前這男人難道就是那個糟蹋了她一塊上好東坡肉的跑車男!雅曉驚訝地半張著嘴,表情是紅果果的震驚。
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她一手持著塑膠椅子一手揚起,表情純潔地招呼了一聲,
“嗨,你好。”
有隻蜘蛛
林越恨不能吐血,暴怒之下直吼道,“我不好!”可惜因為中氣不足,開始的我字還蠻有氣勢的,到後面兩字就細如蚊吶了。
雅曉眼前對方一下面如金紙,怎麼看都像快到了大限的樣子,趕緊撲到床頭準備按下了緊急呼叫鈴。可林越正死死地盯著她,那目光恨不能將她撕成八大件。雅曉被他瞪得心虛,手指也僵住了,“你,你別激動啊。你一激動說不定傷口就爆開了,那不是很慘?……我可不是在咒你,太激動的話傷口真的會裂開的。”
“……”
雅曉見林越氣得直翻眼白,生怕這傢伙一氣之下昏厥過去,那她可造大孽了。她覺得自己早先的時候應該識相點聽姓單的妖孽的話出院,不然也碰不上這人,這事。她這是犯什麼衝,住個院也會碰上仇家,倒不如早點去院省事。她頗有些埋怨地看了看林越,心裡想不通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小心眼,都多久的事了居然還念念不忘地。再說了,當時她為什麼要塞他一身的油膩?還不是都因為對方的不良駕駛害得她差點被捲到車底,後來又軋了她的購物袋碾壞了她的東西。對了,當時他的態度還很囂張很差勁,表現得極為暴發戶,這才是她發飆的主因。
回憶的力量是強大的,很快雅曉就將眼前一臉病容的林越與當時滿面囂張高傲的跑車男聯絡到了一起,先前因為踩到對方而產生的愧疚正慢慢地消退,臉上也沒有之前惶恐和故作小心的樣子。她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很三姑六婆地拍拍他的床,“我說,你省省力氣好伐,看你這樣子應該病得比我重,不能太生氣咯。”
林越此時疼得額角汗直落,嘴巴偏偏很硬,“不關你事!”他惡狠狠地盯著她,“你……”
“我塞你一身肉嘛,”她搖著頭,“但是事出有因,你當時又不是瞎的,你是不是碾我東西了?”
“我……”林越感覺到胃部一陣地絞痛,後面的話就不完整了,“賠……錢了。”
嘖,她就是討厭這種以為用錢就能解決問題的人,這種人和她看問題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太沒層次了。
“拿錢比不上以牙還牙來得痛快。”她意味深長地說著,不意外地看到林越眼睛射出兩道灼人的光線,“但,剛才我並不是為了報復才踩你的,那是個意外。”她加重了口氣以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你認出我來,我壓根不記得你。如果你覺得我是在撒謊,那麼我想說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誰會記得路人甲啊?”這種男人就是自我存在感太強了,以為自己一出場所有人就都得記得。記不得就是沒做好作業,該罰抄罰站來著。話說回來,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可摔可打可揉捏,但就是不能慣著!
雅曉尚在想著,眼角撇見林越抖著手從枕頭下掏出手機,那姿勢看起來像好像是要砸她,她不由從床尾跳了起來,心裡暗咒著這跑車男的囂張無理,都病到這份上了還動著壞心思,這要痊癒了還得了?“”
“你在幹什麼?”單衍修一進門就看到本該乖乖在病床上的人這會子居然光著腳站在地上,手持著椅子不知道要幹什麼。
“啊,妖……阿衍你來啦!”雅曉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期盼這男人出現,真是太及時了。一時情急,情緒激動之下她也自然地過濾掉了妖孽啊孽畜啊姓單的之類的不敬稱呼,也不直呼名字了,直接就叫了那個曾經在迷糊中聽到的稱謂。
單衍修乍一聽她這麼叫,不由一滯,臉上難得有了吃驚的表情,直覺應道,“你這是怎麼了?”
雅曉舉了舉椅子,又比了比自己的床,竟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那,那什麼蜘蛛,呃,然後呃,就踩到人了。我是嚇到了,我想躲,。”
單衍修費了幾秒審視了一下環境,結合她殘破的語言邏輯理清順序,“你是說你為了躲蜘蛛跳到這邊來把人給踩了?”
“對對,是這意思,”她喜不自勝,不忘比劃說明道,“你不知道啊,那蜘蛛巨大一頭!太可怕了!喵喵的,我最怕這個!”
單衍修看了看她,又看看床上那已經語言無能只能乾瞪眼的人,再轉回眼看她,接著微微一哂,“有多大?和你腳邊那隻一樣大麼?”
“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