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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帶探究,彷彿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人一般。而他也在看著她,表情可算得上是溫柔,眸含瑩光,流連似水。她有些心慌,對著面前這隻突然異變的物種完全應付無能。
便是在她踟躇猶豫之時,他的唇已經貼上她的,完全不同於以前掠奪一般的強勢。像是她孩提時代第一次嚐到的棉花糖一般,舔食時仿若無物可卻是滿嘴的柔軟香甜。銀絲交纏著舌頭,纏綿又繾綣,如同無底的漩渦一般捲走最後的理智與清醒。一時間她的眼前晃動的都是他的影子,而且很奇異地只有一種表情,溫柔而情深,生動且鮮活。
如果吻是種犯罪的技術活,那這男人肯定是個慣犯。雅曉迷糊糊地想著,覺得自己快被吻化了。可又覺不甘心,僅剩的理智抓出腦內的回憶片斷,惡狠狠地提醒著她面前這男人有多可惡,他曾經怎麼欺辱過她。他威脅過她,他打過她一耳光,他還不讓她吃肉,他還曾禁她的足,他每晚都和她一起睡給她精神壓力,他還說她做的布偶是醜八怪……她的理智試圖將這一切的回憶片斷無限地放大,讓她從這個熱烈而危險的吻中抽身而出,但覺悟落實到了行動上卻是無比遲鈍。知道是不對的,可是她就是脫不了身。
她艱難地想找出一個可以讓他停止侵犯她的理由,情急之下她拼了力氣地推開他,氣喘吁吁,“對面有人!”她的聲音甜膩,乍聽之下竟然有幾分嬌嗔的味道。
他遠未饕足,此時眼眸溼潤,胸膛起伏不定,“管他的。”頭也沒回地又要撲上來,可料不到她竟然趁勢雙手扯住他的耳朵,麵皮發紅,“看,後面有人。”
“我知道!”都說了管他的,管他去死。
她越發窘迫,“你快看,後面那人怎麼了!”她揪著他的耳朵一陣地揉,試圖阻止這個異化的妖孽。
他不耐煩地回頭看了一眼,“不過床頭插了把椅子而已。有什麼——”
“……”她顫顫地抖了幾下,“那椅子是我甩出去的吧……是嗎?”
“……”
“他是不是昏過去了?”
“……”
“我不是故意的,怎麼辦?”
“收拾東西,出院。”
一盒紙巾
雅曉忐忑不安地跟在單衍修身後,目光飄移不定,神色也很慌張,明顯是做了壞事後十成心虛的臉。而走在她前面的妖孽倒是淡定無比,一臉的雲淡風清,目中無人。
“噯噯,我們就這麼走了,沒關係嗎?”她扯著他的衣襬,惴惴不安地問道,“要不要和護士說一聲,要是椅子砸到人家腦袋……”
單衍修撇了她一眼,“怎麼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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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護士一看,喲這病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睡著睡著頭上就長出把椅子來?到時候一追究起來,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但是她心裡還有一絲的善念在掙扎著,聲嘶力竭的質問著她的良心:你怎麼能闖了禍就跑?你要負責的!再不濟也得讓人去看看情況啊,人家已經胃穿孔了,再被椅子砸到腦溢血那就太慘了!別忘了,你還差點踩爆人家的閘蟹呢!
她腦子這麼轉著,腳步不由慢了下來,手卻還是拖著他的衣襬。單衍修被她這麼一拖,回頭見她耷拉著腦袋有些困惑的樣子,有些無奈,“你想怎麼樣?”
“我,我覺得挺過意不去的。”她訥訥地,“你看,我踩到他了,又砸了他一椅子,人家還是病人來著。”
“你踩到他了,但是並不會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你砸他一椅子沒錯,但從砸的方位和成形角度來看,大部分的力量已經被床欄和墊子緩衝了,另外椅子還是塑膠的,衝擊力已經減至最低了。”他條理清晰地說道,“我恐怕他連皮都沒蹭破。”
“可是他暈了啊。”她還是糾結著那把橫插著的椅子。
“說不定他有低血糖,”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怎麼會這麼有耐性說服她,要換以前直接拖走就是了,“也可能是餓暈了。”
“更有可能是被我氣暈的,”她喃喃著,“連我都沒想到他居然是上次那個跑車男。”
“上次那個誰?”
“呃,沒什麼,”她越發心虛,趕緊扯開話題,“哎,我說我去按一下緊急呼叫鈴再跑出來怎麼樣?”
他終是不耐煩了,拔開她還扯著自己衣襬的手,“隨便你。”她見他臉色很臭但並沒有甩下她就走,於是抓緊時間跑回病房將插在林越床頭的塑膠椅子□,又順手按下的他床頭的緊急呼叫鈴,爾後拔腿就跑。
單衍修見她嗵嗵嗵地跑得上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