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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淡淡的兩個字,繼續翻看著報紙:“還好!”
“那你累不累,要不……我幫你按摩?”她轉了轉眼珠子,突然道出這樣的提議。
只是想要聽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以若啊,你今天工作累不累?發生過些什麼有趣的事情嗎?要不要我幫你按摩?
只是,她明白,這樣的話不會從他的嘴裡聽到,於是,她只能對他說。
不敢告訴他她工作了,怕他不同意,怕他嫌丟臉,心裡藏著什麼事情,做事就特別的循規蹈矩。
他還沒等拒絕,一雙修長的爪子已經抓著他的身子幫他翻身,他就趴在床上繼續看報紙,以若騎了上去,漸漸地入到佳境,他的身體果然很好,硬邦邦的剛捏了一會兒她就手疼胳膊疼了。
不過他沒喊停,她還不敢停:“老公,舒服嗎?”
這是在提醒,差不多就得了吧。
可是卻聽到他冷不丁的一句:繼續!
他還貪戀著,真是太可惡了,她怎麼說也是忙了一天了,嗚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不做這樣的蠢事。
後來她實在摁不動了,屁股一劃就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心想,姑奶奶我罷工了。
這話自然不敢說出口,她怕會被說成大逆不道之類的呢,畢竟這麼一本正經的男人……。
她剛想著他一本正經他卻已經壓了上來,沉著的眼眸盯著她那張鬼精的臉。
“又在想什麼不純潔的東西了?”他似是總能看出她的心事。
“我哪有……唔……!”這次真沒有啊,嗚嗚,可是他卻已經抱住她已經柔軟無力的身子,她只感覺身下一沉,真的是沒力氣了,上了一天班,又伺候了他一晚上,現在,她只想挺屍。
可是他的唇卻堵住了她的,炙熱的,霸道的,狂野的親吻著,吸吮著,輾轉欺負,舌尖頂開她已經微微腫起的唇瓣,品嚐著她的美好。
後來不管他怎麼努力,以若還是直接昏睡了過去,累,實在是累了。
他無語問蒼天,這女人竟然這種時候都能睡著,從她的胸口抬頭,就看到她已經疲憊的睡過去,那樣子很呆,很傻,……很讓人心疼。
☆、22 憋屈
第二天爬起來已經日曬三杆,旁邊早已經沒了丈夫的人影,以若恍恍惚惚的抓起頭頂的鬧鐘看了一眼,想繼續睡,覺得不對又瞅了一眼,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冷睿霖你竟然都不叫我起床,嗚嗚……。
她欲哭無淚啊,一邊很快的換衣服一邊抱怨著,跌跌撞撞的下樓,樓下的傭人讓她吃飯她大吼一聲:“不吃了,大姐你怎麼不叫我起床,恨死你啊!”
話音未落人已經跑了。
“是少爺不讓我叫你啊!”只是傭人雖然委屈,這話說出來卻也沒人聽到了,只能繼續幹活,有點無奈。
以若更無奈,他們家傭人的工資都比她高一倍,她一個月才一千五百塊的樣子,他們就傭人怎麼也有三千吧,嗚嗚。
她焦急的在站牌等公交,這地方什麼車都少,想打的都遇不上,就在她急的要跳腳的時候一輛高階跑車停在了她的跟前:“要不要送你一程!”
“費什麼話,快點!”真的遲到了,她哪裡還顧忌的了那麼多,說著已經迅速上車,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嗚嗚。
不過經理念在她一向還算勤勤懇懇賣力的份上就沒跟她計較。
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趙一安的車子還停在那裡,她抬手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然後又揮揮手跟他拜拜,他這才離去。
中午幾個同學來吃飯給她捧場,等她下午休息的時候跟她玩了會兒才走,她今天竟然沒有看到子恆,心裡有點不太舒服,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可是又還沒來得及問,大家已經離開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出現一人影,嚇她一跳,還以為是誰,左宗平幫她開了車門:“小妹上車吧,哥哥送你回去!”
左宗平一臉的紳士,卻只是讓以若更嫌惡,不管他們兄弟倆做什麼,都顯得那樣的醜陋無比。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以若防備著詢問到,冰冷剔透的聲音。
“呵呵,這你就不用管了,快點上車吧,冷總都在家等著急了該!”
著急個屁啊,他一般都比她回去的晚吧。
再說,上他左宗平的車,除非她左以若瘋了。
“不必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