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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你未婚夫,你怎麼說?”
阿植看了梅聿之一眼,不假思索地將以前他對她講的那句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以前長輩們定下的娃娃親,不作數的。”
她語速極慢,一字一頓說得十分清楚。
陳樹挑眉道:“你也聽見了,那就不要一廂情願了。曹小姐自己想出來散散心,同你這個路人一點干係都沒有,所以你如此貿然前來,委實不太妥當。還是請回罷,不送了。”
也不高興等他有所回應,陳樹拉了阿植就往外走:“曹小姐我還找你有些事,跟我來一趟。”走到門口,看到一臉愣怔的金叔,又撇下一句:“金叔,交給你了,湘堂不歡迎這種人。”
梅聿之淡淡笑了笑,朗聲道:“曹小姐,這門親事,是昨日曹老夫人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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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裴先生孤注一擲 。。。
阿植聞言愣了一下,然陳樹卻沒有放手,反而偏頭同她道:“你信他的鬼話?”
阿植沒有應聲,陳樹隨即拉著她往偏廳去了。金叔送走了梅聿之,湘堂的大門又重新關了起來。
陳樹見阿植有些發懵,便順手給她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這件事老夫人絕不可能知道,若是曹府的人曉得你在這裡,定會找來的。”他停了停,“何況裴雁來已經娶了梅方平,你是絕沒有可能嫁進梅家的。”
“這兩件事……”
阿植還未來得及說完,陳樹伸手示意她停一停,兀自說道:“儘管之前發生過何事我並不知道,但梅家的壞名聲就在那兒。依著老夫人的性子,讓裴雁來娶梅家大小姐已經到了容忍的極限。若她還在意你這個女兒,還在意曹家門楣,就不會將你許給梅聿之。”
他眯了眼,緩緩道:“依我看,裴雁來的意圖遠遠不止求榮華富貴這麼簡單。”
阿植抿了一口茶,苦笑了笑:“難不成他是要搞垮梅家?”
陳樹不急不忙地搖了搖頭,神色微變了變:“這要看裴雁來自己如何選擇。他手裡有梅家想要的東西,而梅家手裡也有他想要的力量。大約是雙方有同樣的仇敵,故而變相結盟罷了。大功告成之後,是繼續保持和好,還是反目成仇同歸於盡,那就另說了。”
阿植不是沒想過先生的意圖,可即便兩家需要結盟,卻也不必要非得用婚約作為手段。她問陳樹:“所以必須娶梅方平麼?”
陳樹抬眼回道:“有姻親關係,至少很多事都能名正言順,但也並非必須為之。”他想了想:“我感覺,裴雁來是想徹底做個了斷,讓某些人不再抱有希望……畢竟執刃殺敵這樣的事,少牽扯些人進來,總歸是好的。”
他看著有些愣神的阿植,食指指節輕叩了叩桌面,意味深長道:“我想這個某些人,你便是其中之一。”
阿植仍是沒回過神來,然她卻忽地想明白一件事。先生娶妻本可以直接入贅梅家,或是住在曹府。可他執意要離府、執意要自立門戶,這擺明了就是劃清同曹家的關聯。
亦是說,她的先生,已不再是她的先生。先生與曹府,已經無甚關聯了。
陳樹坐在對面忽地輕嘆了一聲:“若真是如此,裴雁來還真是忠於舊主。”他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慨嘆道:“真是想不明白啊,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非得執著於過去的事。”
阿植低頭默默喝著水。
“我看你不必回津州了,反正也沒什麼省心的事。”他站起來,“我還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玩,若是無趣便去幫忙描一描花樣,多學些東西總是沒有錯的。”
阿植已經習慣了他的絮叨,直到陳樹離開了偏廳,她才偏過頭去,看了看外頭。
若先生真要孤注一擲,毀掉當年陷害父親的罪魁禍首,亦要與梅家同歸於盡的話,那她又能做什麼呢?先生已然徹底劃清了他與曹家的關係,她曹阿植連共負一軛的立場都沒有。
可她不想任由事情這樣下去。陷害父親的那些人固然該死,可非要用這麼慘烈的辦法?
她蹙蹙眉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真是好天氣呀,初春慢慢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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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植當真是安分守己地窩在湘堂裡學女工練字,有時又跟在金叔後頭學學做賬。金叔說她有點小聰明,用在正道上,學起東西來倒是上手頗快。
然而漸漸地,阿植從金叔那裡覺察出一些不對勁來。他這人縱然口無遮攔,說起話來好似不過腦子,但一旦涉及湘堂的過去,就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