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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寧細細照看著躺在自己身邊昏迷不醒的那個殺手,都三天了,還不醒來。細細的瞧了瞧他的樣子,某蘇很不爽的瞥過眼睛。切,一個殺手,要那麼美貌做什麼?殺手,又不是美人!
只見那軟榻上躺著的男子,身著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沾上了一絲血跡,嘴角緊緊的閉著,樣子倒是挺清秀的,要眼睛有眼睛,要眉毛有眉毛,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卻不知醒來之後脾氣會不會暴躁。
“安寧……”站在船頭的司空玄機,看著江畔遠遠被霧氣所瀰漫,偶爾有輕朧的竹笛之聲響起,綿綿不絕,時而穿雲裂石,時而又如奔騰之河流,傾瀉而下。“去把我的玉簫拿來。”
“哎。”原本跪臥在船艙裡的少年,頓時清醒過來。放在殺手臉上的手,也猛地縮了回去。他翻開包裹拿出了玉簫,拉開竹簾遞了出去。“師父,你還是進來吧,外面雨大,況且到姑蘇還有好些時辰呢!”
司空玄機此刻身著白衣,也不在乎身上是否被雨淋到,只是溫溫的一笑,溫文爾雅之極。“只是心裡有所掛念,本就睡不著。還不如出來吹吹風,況且剛才那划船的船老大所吹的廣陵散,真有南朝嵇康之風呢!潘岳《笙賦》中有云:‘輟張女之哀彈,流《廣陵》之名散’。你說是不是,老人家?”
原本就在划船的老船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爽朗的笑開了,“這位相公說笑了,老朽本就是一粗人,可不懂相公你說的這些調調。”老船伕自言自語的說著,“老夫划船劃了一輩子,也沒見著像相公這樣這麼有學問的人。我說這位相公,你不好好的呆在洛陽城裡,去蘇州做什麼啊?”
“呵呵,聽聞姑蘇御閒山莊下個月開武林大會,小可過去湊湊熱鬧。順便帶我那兩個徒弟去開開眼,都是北方長大的,還沒去過江南呢!”司空玄機撥弄著手裡的玉簫說著。
老船伕憨憨的一笑,“我這倒是沒看出來,相公原來是文武雙全吶。”
“你給我躺下!”清脆的嗓音藉著這風雨傳到了司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