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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這丫頭了,放了那麼多年,也該收收心思,身為凌空齋的人,首先就應氣定神閒。
墨玉衡聽了司空玄機的話,噗嗤一聲笑開了。司空玄機啊司空玄機,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縱容你的徒弟?
咔嚓一聲,原本將點心咽在嘴裡的蘇安寧,終於回過神來。啊啊啊啊啊,師父竟然將松鶴樓那麼名貴的桌子給卸去了一個角?
她有些未明所以的繼續細嚼慢嚥,“師父,你不餓嗎?”
聽了蘇安寧這句話,司空玄機手中的筷子應聲折斷。
她終於在熊熊怒火的衝擊下,用著一種非常平靜的語氣,輕拉著嗓子說:“安寧,你最近太閒了嗎?為師我這裡有幾本易經,看的差不多了。為師見你如此清閒,可否替為師抄寫三百遍啊?”
“三百遍?易經?”吃的狼吞虎嚥的蘇安寧,終於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自家師父那器宇軒昂的臉,天啊天啊,她剛才是否錯過了什麼?為什麼才一會兒工夫,她就要謄寫那三百遍的易經,這哪是她能幹的活啊!!!
“對,還不包括我剛才說的一百遍,安寧,後天早晨把那四百遍的易經交給我!”司空玄機冷冷的說,不忘提醒這少女,好戲還在後頭。
這……這這這是師父說出來的話嗎?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四百遍的易經,還要後天早晨交?這天上的神仙也沒那麼快的速度,寫一遍也得花個一個時辰,何況是四百遍?難不成,去書局印刷?找人謄寫?
“別想動什麼歪脖子壞腦筋的主意,你師父我算也能算出來你現在在想什麼?如果四百遍還嫌少的話,我不介意你多寫一百遍。”
“那個,司空公子……”站在旁邊看了全場的好戲的店小二,有些閃爍不定的喃喃自語著。
司空玄機冷眼飄過樓上所有瞪著她的吃客們,而後把眼光放在了那小二的身上。“說,到底什麼事?”
“這個,本店有過規定,打破茶杯,賠款10兩,一雙筷子,5兩,紅木桌,250兩。所以司徒公子,加上您在我這裡消費的點心,總共是443兩銀子。”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剛才還是好好的大晴天,現在便下起了點滴的小雨。雖說這松鶴樓裡多得是江湖的能人異士,但充其量也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司空玄機臉上的冷意漸漸隱去,“這就是你要我來這裡的原因?”她嘆了一口氣,“只是一個客棧而已,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墨大公子,你的確很有能耐,這個地方,不光能聽到江湖上所有的事件,最重要的,還有你別樣的心機。”司空玄機看了看墨玉衡的臉,好像真真正正在看一個陌生人。他們之間本就陌生,如果不是凌空齋的信件,她司空玄機,壓根就不想踏入蘇州這塊土地!
她的口氣——像是在宣洩自己的憤怒。墨玉衡微微的撥弄著手裡的竹籤,敲打了兩三下的樣子,心機嗎,他能有什麼樣的心機?有什麼樣的心思?從洛陽一直跟隨她來到蘇州,乘她還未去御閒山莊的時候便回去打點一切。司空玄機,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我並不是第一次相見了,從洛陽開始我就知道你是魏思溫的小女兒——魏璇璣。
看著她充滿冷意的臉龐,墨玉衡微微的一震,他似乎很久都沒有如此失態過。他在洛陽的時候,根本就無從想象,這個一身襤褸算命的少年,竟然是凌空齋的魏璇璣。師叔的關門弟子,在凌空齋的記錄裡面,寫著的的確是魏璇璣。只是為何,她會忘了自己,連帶著他的樣子他的情誼,都忘得一乾二淨?是仇恨,還是她根本就沒有記著他?
“墨大公子,你在想什麼,如此出神?”司空玄機心中有些不快,等了許久只見到墨玉衡望著松鶴樓外的雨水出神,不見他回過神來,忍不住便叫了起來。
“啊,玄機,有什麼事情?”墨玉衡突然間愣了一下,接著便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
“我說,墨大公子你請我們來這裡,到底有何意圖?這茶也喝了,點心也吃了。如果沒其他什麼事情,玄機是否可以告辭了?”
正說著,只見松鶴樓裡進來了幾個道士。那是幾個穿著道袍的道士,看上去濃眉大耳的,只是眼裡帶著些許的殺氣。那幾個人,司空玄機垂目望去,似乎不是什麼江湖裡有名的人物。雖然武當也穿道袍,只是顏色有所不同。所以,這幾個人,不是存心來找茬的,就是進這酒樓來找樂子的。
果不其然,過不了多久,便聽見那幾個道士對著小二講到:“好酒好肉給老子我上上來!”
好酒好肉?武當以道法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