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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緣分已經到此結束,我不會再回張家了,對不起啟軒,我沒有這麼長情的愛支撐著我走到現在,我們的婚姻開始是錯誤,愛你是剎那的激情,救你是機緣巧合,現在我能做的已經做完,我要離開你,我一定要離婚。”
張啟軒看著她,唐曼的眼裡看不到一點對他還有的柔情,她平靜,溫和,輕柔的聲音沒有憤怒緊張焦慮不安,她是真的去了。就象秋天的一枚枯葉,飄搖的墜在樹梢,一陣風來,輕飄飄的,他們的感情這樣飄下來。
美國。
李文凱在酒店入駐,和接自己的同事簡短交接,同事走後,他馬上打電話給唐曼,他答應過她的。
電話響了五聲她才接。
電話一通,唐曼的聲音傳來,他滿心指望唐曼會歡快的和他玩笑:“你好,請問你找唐曼女士嗎?找唐曼有何貴幹?聊天請按一號鍵,數字問答請按二號鍵,文字對接請按三號鍵,答不下來請直接掛機。”
可是現在唐曼只是遲疑著來了一句,“喂?”
他倚在酒店的床頭,半開玩笑的說:“LA的景色真好,可是我一躺下來,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你,難道是我時差還沒倒過來,又或者,我餓了?”
唐曼在電話裡說,“我這邊有點事。等我回去再聯絡吧。”
他奇 怪{炫;書;網},只好怏怏的說,“好吧,你睡覺前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唐曼掛了電話。
可能真的有事吧,他想。
張啟軒看唐曼接電話,她臉上的表情讓他立即想到一個人,李文凱。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有什麼好的?來之前,李文凱的家底他摸的很清楚,的確,李文凱很出色,他在美國讀書,耶魯大學畢業,又在美國工作,因為放不下母親,最後申請調回了中國,在中國把一個跨國公司的市場搞的風調雨順,現在,他還在衝擊中國地區行政總裁的位子。
是的,這個人的確不一般,想要鬥敗他,要拿出自己的真才實料來。
但是自己難道就會輸了他?
張啟軒和唐曼,兩個人性格如此相似,冷靜起來,絕不羅嗦廢話,爭執起來,又都互不相讓,針鋒相對,就連在床上,兩個人也是不肯認軟。
現在兩個人談的筋疲力盡。
因為大家都心如明鏡,苦苦哀求,沒有用,大吵大鬧,下下策,攤手坦白,註定要有一個受傷的。
愛情傷不起。
如今,他只想得回她,挽回這段感情。她只想逃,開始新的生活。
唐曼看下時間,她說:“啟軒,回去吧,太晚了。”
他回過神來。
兩個人走出餐廳,一前一後,路燈拉長兩個人的影子。站在路邊,兩人互相凝視。
唐曼問他:“你住在酒店吧?我也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他遊魂一樣的聲音,“我送你回去。”
唐曼搖頭,“不必了,有計程車,非 常(炫…書…網)方便。”
她轉身要走,才走兩步,張啟軒突然追上來,伸手拉過她,他不置信的懇求她:“一定,一定要這樣嗎?”
唐曼看看他,垂下眼睛,“是的。”
“除了離婚,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小曼,”他控制不住自己悲痛的情緒,所有的掩飾都掉了下來,他只剩下無助,“你走了,我天天失眠,我睡在我們睡過的床上,想象你在我身邊,吃飯時,想象你在我面前,開車時,想象你在我旁邊,小曼,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你跟我回去吧,我什麼都可以改。”
唐曼無奈,“啟軒,如果你一定不願意離婚,我只有向法院單方面申請,抱歉了。”
他的手掉了下來,良久,他苦笑,“那讓我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唐曼只好答應,由他召了計程車。
等計程車時,他說:“飯好象咖哩味很重。”他從口袋取出一塊木糖醇,“來,吃一塊木糖醇清醒一下。”
唐曼沒想什麼的接了過來。
計程車停在他們身邊,兩人上了車。
車子平穩的駛在上海的街道上,旁邊的廣告招牌*無比,張啟軒輕輕碰碰唐曼,唐曼已經昏睡。
那塊特製的木糖醇效果真是出乎意料,唐曼果然很快就陷入沉睡。
張啟軒唇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他輕輕摸一下唐曼的臉,示意司機停車。
很快一輛青島牌照的黑色商務車跟在他們身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