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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過就是一瞬。
十娘並沒有去送他們,而是站在能看到海的地方看著他們的船駛離這個島。阿保有些奇怪地問:“十娘,方才寧大人這樣說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出實情?”十娘臉上的笑還是那樣恬淡,阿保像明白了,伸手把她擁進懷裡:“十娘,我就是你的親人。”
這樣肉麻的話讓十娘抬頭白他一眼,身子卻依舊在他懷裡沒有站起,阿保把她擁的更緊,從少年時候到現在,終於可以擁她入懷。
日子漸漸滑過,島上一切照舊,彷彿從來沒有俘虜過一個伯爵,阿保在前面小島設關卡的事情,也開始付諸實施。那座小島的水只夠五十個人,於是在全寨中挑出了六十個人專門負責這事,分成兩小隊,每次安排一個小隊過去,小隊之中再分成三組,每一組輪換四個時辰,十天小隊輪換一次。
除了這六十個人專門負責鎮守那裡之外,又安排了四十個人負責接應,為的是萬一有船隻帶了武器,要抵抗的時候。第一批過去的人由阿保親自帶領,武器都安排妥當,此舉關聯著全寨以後的發展,但十娘並不願表現的太過興奮,畢竟,現在還是靠搶奪過往船隻過日子。
送走阿保,算著他什麼時候該到那座小島上,什麼時候遇到第一艘船,那些船會不會聽他的?心裡重重疊疊地在想,拿起筆要寫字,寫下的卻是他的名字。這種情懷,在十六歲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難道說那掩藏已久的春心再一次動了?一種叫相思的情感,已漸漸佔據了十孃的心。
耳邊傳來瑞兒的聲音:“十娘,有好訊息,黃龍島派人送信來了。”的確是好訊息,十娘收斂住心神,把筆放下,拿起方才寫滿阿保名字的紙一點點撕碎:“我還當他們是真的不管這伯爵的死活,誰知還是送信來了。”
瑞兒已經看見十娘寫的,都是阿保的名字,捂嘴一笑,兩人就走出屋子,島上的四季並不是特別分明,此時的風一吹,還是帶了些寒意,瑞兒不由鎖鎖脖子,想回屋加件衣衫,回頭卻看見十娘依舊挺直脊背往前走,她穿的好像比自己穿的還要薄一些。
瑞兒搖一搖頭,跟上她的腳步,剛拐過彎,就看見萬阿蛟走過來,他這些日子都在養傷,十娘看見他,腳步停了停。傷對萬阿蛟的打擊並不大,打擊最大的,該是任務失敗。看著萬阿蛟那依舊蒼白的臉,十娘嘆了口氣,拍一拍他的肩:“阿蛟,男兒家要輸的起,贏的對,勝敗本就是常事,你何苦自責如此?”
這道理萬阿蛟自然是明白的,可是關係著和阿保的賭賽,心裡怎麼都轉不過彎,只是淡淡一笑:“是,屬下知道了。”瑞兒眉一挑:“萬阿蛟,我原本以為你也是條漢子,怎麼輸了一次就這樣要死要活的,難道不曉得韜光養晦也是一種策略?”
萬阿蛟的唇似乎變紅一些,沒有搭理瑞兒,只是說了句:“一嫂已經走遠了,你還不追上?”就大踏步走了,理也不理她,瑞兒有些生氣,跺一跺腳就追上十娘,十娘已快走到井那裡,聽到她的腳步聲站住等她,臉上有絲笑容,等瑞兒到跟前了才開口:“你喜歡他。”
這話如此肯定,讓瑞兒本要衝口而出的否定又咽回去:“是,我是喜歡他。”說著瑞兒臉上露出難得的懊惱,用腳踢一下路邊的小石頭,聲音裡帶有些嘆息:“可是,他眼裡是沒有我的。”
這情情愛愛的事,強扭是不甜的,可是十娘還是拍著瑞兒的肩說了句:“這怕什麼,誰先誰得,你都沒問過他,怎麼知道他眼裡沒有你?”這話說的是,瑞兒臉上又光彩頓生,點一點頭就往後跑去。
年輕真好,十娘心頭掠過這樣一句話,緩步走進大廳。廳內頭目已經到齊,來送信的還是來過兩次的漢斯,他依舊筆直地站在那裡,眼裡卻閃過一絲不確定。
十娘走到最上面坐下,這才開口,卻不是問漢斯,而是問李先生:“信呢,說的什麼?”李先生現在是寨裡的頭一等忙人,既要開方治病,又要改進火器,還要教挑出來的人學外洋話,卻越忙越精神。
聽見十娘問話,恭敬地道:“這位信使說,這次的信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手上。”又來這套,十娘淡淡一笑,看著漢斯:“你是知道我不會說外洋話的,更何況你們那曲裡拐彎的字,總要找人給我翻出來。”
漢斯年輕的臉在剛才就已經漲紅,這次來和前兩次全不一樣,而且讓自己等了很長時間,所有的人都在那裡各忙各的事情,這是不是就是東方人說的下馬威?等聽到十孃的問話,漢斯已經十分憤怒地道:“鄭夫人,這信和上次一樣,已經翻成了你們的文字,鄭夫人還這樣問?”
看著漢斯雙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