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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抱進懷裡,感受到她溫暖柔軟的身子,阿保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回家了。
陳老七剛要嚷出來,已被劉老八捂住嘴拖出了大廳,剩下的人都退了出去,最後一個出門的是鄭強,他回頭看著相擁的阿保和十娘。這對情人之間眼裡只有對方,再沒有別的東西,鄭強輕輕嘆一口氣,小心地把大廳地門關好,迎著外面鋪天席地而來的陽光,鄭強低頭對路氏道:“等到了南洋,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路氏抬頭看著丈夫,眼裡滿是笑意,能急流勇退,得歲月靜好,對他們來說也是奢望。
鄭強關門的聲音驚醒了十娘,她從阿保懷裡站直,阿保的臉微微泛上了紅色,雙手還是緊緊摟住她:“讓我再抱你一會,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雖然阿保極力地輕描淡寫,十娘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他話裡的後怕,伸手摸住他的臉,經過這半年多的風霜,阿保的臉變的有些粗糙。
阿保靜靜地由著她撫摸,心裡的不確定和當時死裡逃生的惶恐全都消失,在最危險的時候心裡一直都有個聲音在說,不能死,死了就看不到十娘了。
十孃的手順著他的脖子往下,阿保的眼亮晶晶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十娘,這是在大廳。”十娘才不管他,手已經滑進他的衣衫裡面,鎖骨,胸膛。阿保只覺得全身開始像火一樣燙,手微微一使力就把她整個都摟在懷裡,在大廳又如何?反正人全都走了。
十孃的手停在後背上,那裡多了一道疤痕,感覺到十孃的輕輕撫摸著那道疤,阿保渾身的熱血又冷了下來,把十孃的手從自己後背上抓了下來握在手心裡:“十娘,都過去了,再說受這麼一點傷不是很正常嗎?”十娘也算是看慣生死的人,但這道疤很明顯是在後心口,稍微再偏一點只怕阿保就不能站在自己跟前了,想到這個可能,十娘覺得心口一緊,但很快就笑了:“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
阿保低頭,和十娘額頭對著額頭,眼睛看著她的眼睛,阿保的眼一直很黑,這時更是黑的沒有辦法,十娘伸手摸一摸他的臉:“讓他們都進來吧,這次下南洋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你們才遲遲不歸?”那個精明能幹的寨主又回來了,而不是阿保想念的那個熱情似火的女人。阿保在十孃的臉上親了下,這才上前開啟大門。
廳外陽光燦爛,眾人正圍在那裡說笑,看見阿保開門,陳老七呵呵一笑:“阿保,這麼快,你就……”話還是沒說完就被劉老八打了他一下:“阿保,這次走了這麼久,我們都很掛念你。”他們心裡有什麼想法阿保是知道的,剛才也太沖動了點,這下不是全寨人都知道了嗎?
但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早早地讓十娘打上自己的印記,別人就搶不走了。十孃的聲音已經響起:“再重新擺上酒菜,正好給阿保接風。”她的聲音穿過大廳,進到阿保的耳裡,阿保頓時覺得渾身舒暢。
已經有人去把桌子重新收拾出來,擺上了許多酒菜,眾人輪番給阿保敬酒,十娘還是像方才一樣,手裡拿著瓶小小的葡萄酒,看著阿保被眾人敬酒,此時的心情和方才完全不一樣,十娘輕輕抿一口酒,正好遇到阿保看向自己的眼,十娘對他一笑。
坐在阿保旁邊的陳老七已經喝多了,看到阿保和十娘之間的眉目傳情,陳老七大著舌頭拍著他的肩膀:“阿保,阿蛟和瑞兒已經成親了,你和一嫂,什麼時候辦?辦喜事?”萬阿蛟和瑞兒已經成親了?沒想到出去半年多,回來就遇到這樣一件喜事,阿保急忙起身端了杯酒對萬阿蛟道:“恭喜了。”
萬阿蛟接過酒一飲而盡,阿保此時心頭湧上的是另一種安心,萬阿蛟娶了瑞兒,就不會再和自己搶十娘了。陳老七得不到回答,上前拍著阿保的肩:“阿保,你還沒和我說,你和一嫂什麼時候辦……,辦喜事?”哐啷一聲,鄭強手裡的酒杯掉地,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加上陳老七的問話,成功地讓紛亂的大廳安靜下來。
阿保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娶十娘是他歷來的心願,看著十娘那雙眼睛,阿保正要開口說話時候聽到耳邊傳來有人小聲地嘀咕:“阿保娶了一嫂,這寨子,還能姓鄭嗎?”
鄭強並沒有去看自己失手摔碎的杯子,只是擺弄著手裡的筷子,用指甲一絲一絲地掰著玩。嫁給阿保?這是十娘之前沒想過的,真的嫁了也沒什麼不好。
不過這寨子?十娘心裡迅速做出判斷,抬頭笑了:“老七喝多了,你們把他扶下去歇著,阿保他們今日才回來,路上也累的慌,就這樣散了吧。”說著十娘不管身後的人有什麼想法,站起身走了出去。
正主走了,想問的人也沒了目標,嘻嘻哈哈又說幾句也就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