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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坐在過道那邊的長椅上睡著了的葉至謙。
她一下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她細細的看他,只覺得這睡覺的姿勢很不好,一會兒脖子肯定會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怵了一下,然後就醒了,他很無意看了旁邊的她一眼。
她衝他笑,兩個小酒窩那麼甜。
他不由也笑了。
太陽剛剛好升起,金線一縷一縷的照在他們身上,那麼溫暖。
眾裡尋他(10)
就這樣開始了。
他偶爾冒充學生和她一起上大課,無奈被老師發現了就裝作走錯教室,然後溜出去等她。
她偶爾客串售樓小姐,把他家的樓盤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他有空時會像個觀眾一樣坐在臺上看她排戲,然後把她接到的那些路人甲乙丙的角色統統推掉,拍著胸脯說,等她畢業了就把她娶回家,別的男人吶,都不許看。
她有空時會陪著他四處找好吃的小店兒,然後對老闆死纏爛打,非要學會了那一道菜的做法,再然後說,等她哪天興致好了,就拿他當白老鼠。
陸柏友是朋友圈裡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兩人好上了的事兒,一起吃飯的時候還不大願意相信,扯著怪嗓子問傅小影:“小丫頭,你這陣地真被他攻下來了?”
傅小影光是笑,葉至謙插話:“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能騙你不成?”
陸柏友眯眼看了看兩人,終於嘆了口氣,衝著傅小影說:“不管怎麼著,我也算是葉至謙的從犯,要真有天大的事情砸下來,我怎麼也得分擔一半兒。”
傅小影看了葉至謙一眼,笑嘻嘻地說:“能有什麼天大的事,大不了就是散了唄,我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還能尋死覓活不成?怎麼瀟灑怎麼過!”
陸柏友像是鬆了口氣:“這話我可記住了。”
葉至謙不樂意了:“你怎麼就沒個好話!就不能祝福祝福我們?”
陸柏友連忙改口:“行行行,我啊,祝你倆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傅小影后來想,當初陸柏友還是比他們看得要長遠一些。
和葉至謙分手的時候,他也來過家裡看她。那時她已經被傅昊關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怎麼進食,整個人憔悴的不得了。
他在房裡坐了好一會兒,也沒說話,比她還要安靜,最後要走了,才跟她說。
“沒想到你會這麼難過,還以為你真能像說的那樣,怎麼瀟灑怎麼過,都是我大意了。對不起,小影。”
她當然知道他從來都是自負的人,遇上什麼事情都不會有這樣低下的口氣,可他說的那樣認真,就是真真正正的覺得對不起她。其實他又有什麼錯?連她都沒料到自己會這麼難過,何況是他?
傅小影還是決定搬回自己的公寓住,住在傅家,就算是傅遠和傅昊都不在,仍然覺得無形中有一種壓力。
晚上她約杜知音吃飯,選了家偏僻的私房菜,結果還是撞上了範黎紹。她沒有起身打招呼,只看了他一眼,他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沒朝她這方向走,領著一大幫子人往另一頭走。
杜知音從進傅家的門到出這道門檻兒,範黎紹人都在外國,她沒見過他,可也沒意思向傅小影打聽這些事情。
誰知道沒過兩天,傅小影接到杜知音的電話,說是昨天遇上個麻煩,剛巧有位姓範的先生在,一句話就幫她解決了,她覺得那位範先生有點面熟,後來才想起就是吃飯的時候遇見的那位。
傅小影覺得這事也不能就這樣混過去,於是給範黎紹打電話,想請他吃個飯。
可他電話一直響著也沒人接。她掛了電話沒兩分鐘,他又打了過來,說是剛打完壁球,在沖涼,沒聽見。
她一下閃了神,想起葉至謙也喜歡打壁球,還帶她去玩過,只是她反應有些慢,被球砸了兩次就失了興致,然後就到一邊看他打。她總覺得他幹什麼事情都沒個正經,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打球的時候神情卻那樣認真,她不經開始想象他在工作時的樣子。他見她盯著一處不動,就問她怎麼發呆了,她反駁,仰著臉,說,她這也是專注,專注的看某一個人,專注的想某一件事情。他摸她的頭,然後輕輕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吻,他臉上的汗滴到她臉上,她覺得什麼都是幸福的。
範黎紹喚了她好幾聲,然後問她有什麼好事找他。
她才說:“想請你吃飯。”
他也不問為什麼就答應了,還自個兒訂了去處。
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