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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我的這句話卻絲毫沒有反應,“我沒父母,組織裡稱我為‘死神’也稱我為‘eleven’。”
eleven?我猜想那是她在“ZZC”裡的編號,剛才她向我老孃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說自己叫eleven,當時我還心裡好笑,認為這是她臨時編的英文名。
但是聽狼叔說,“ZZC”成員不到十人,為什麼她的編號會是十一呢?難不成這幾年裡又有新成員加入了“ZZC”。
我點了點頭道:“哦,這樣啊,那我以後就叫你eleven了。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她說著已經開始爬到我的電腦上,好奇的摸索著。
我苦笑不得的又把她拉回了床邊,“你什麼時候加入‘ZZC’的?”
她沉默一下好象是在回憶,“不記得了,好象很久也好象不久……”
這是什麼回答啊……我哭。算了,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來,本來ZZC的事情也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你休息吧。我想再上會網。”我將電腦開啟,不再理她。她卻睜大著眼睛爬在我身旁盯著電腦螢幕看。
“睡覺去。”我不耐煩的喝了一聲,她著才乖乖的縮了回去。切,我感覺自己像養了一個小寵物,哎人生啊——真是莫名其妙。
開啟了電子郵箱,沒有新的信件。看來“鬼眼”還沒有回電。當然即便現在“鬼眼”回了電我也不能當著她的面瀏覽那封郵件。
我無聊的翻著網路小說,絲毫沒有睡意,剛才那冰爽的甜吻還有一絲回味在唇上,那感覺真的很棒。
“棉被在哪?”她突然道。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頭也不回道:“大熱天蓋棉被捂死你啊。毛巾被就在窗頭的櫃子裡,自己拿。”
我聽見了她開櫃子的聲音,“這條嗎?”
我回頭一瞧,差點沒噴出血來。她此時只穿著白色的胸衣、小內褲,跪在床上手裡提著一條淡黃色的毛巾被,眼巴巴的看著我。
“你……你怎麼把衣服都脫了?”我呼吸急促,但是兩眼卻冒著血絲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潔白、光滑的玉體,她胸部不大但形狀很漂亮、圓潤,四肢纖細卻適當的飽滿,絲毫沒有那種乾瘦的病態。雖然還未完全的發育,但也足夠表現出少女的嬌媚動人曲線,而且更多了些玲瓏憫憐的氣息。白色的燈光之下那尤物好象在對我招手一樣。
“你睡覺不脫衣服嗎?”她說著將手伸向背後,作出了要解胸衣的姿勢。我這才連忙將頭轉回去,靠,這丫根本就沒拿我當男人看,或者說她真的是張未經墨滴的白紙。
我盯著螢幕上的一個頁面,不知道發呆了多久,腦海裡一片混沌,只感覺心還在狂跳不止。
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看了下時間,已經12點多了,我這才意識到——我睡哪啊?一想到小丫頭騙子,我又不敢再睡客廳沙發。雖然我清楚eleven絕不會做那種荒唐的事。
沒辦法了,就和她睡一起好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關上了燈,小心的躺在了床上,儘量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忍不住望了一眼身旁的她,那平靜的睡容彷彿心無一物的一樣空蕩,毛巾被下包裹著玲瓏的曲線,微挺的胸脯平緩的起伏,她現在應該沒穿內衣吧……
我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儘量不去想那些猥瑣的事。正當我剋制自己考慮“暗雷”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她一個翻身露出了赤裸的後背。
我震驚的打了個寒顫!藉著窗外的月光,我清楚的看到那原本應該潔白無瑕的後背卻皮開肉裂,爬滿了無數的道道傷痕,相互交錯一直延伸到了臀部的上方,就和一張沒有規則的蜘蛛網一樣密集,慘不忍睹!看痕跡,應該是用鞭子之類的物體抽打而留下來的。“ZZC”裡她究竟受過什麼樣的訓練與折磨?這就是無從選擇的命運嗎?我心裡一陣揪痛。她可能還不清楚自己有多麼的可憐。
一夜未閤眼,這個小姑娘給我帶來的不止是好奇與震驚……
大概有凌晨五、六點的樣子,我感覺身旁的她動了動,然後站起了身。直覺告訴我她在穿衣服,天才微亮她要去做什麼?
這時她輕輕的搖了搖我。
我假裝朦忪的睜開了眼睛,還好她的衣服已經穿上了,我卻有一絲失望。
“走,去跑步!”
靠!不是吧,大清早起來就是為了出去晨跑啊??我欲哭無淚,我可沒有這麼好的作息習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