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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鳶嬙走到鍾子棉的面前,冷然地問道:“子棉,你實話實說,到底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
鍾子棉瞥過慕容昀言凌厲的眼光,低著頭說道:“是子棉的錯,公子喝醉了就把子棉當成了主子。”她抱住蘇鳶嬙的腳,說道:“一切不是公子的錯,是子棉,是子棉。”
蘇鳶嬙踢開她的手,“啪”一個巴掌打在鍾子棉的臉上,“鍾子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很是驚訝。忘了是誰把你從妓院救出來的嗎?你現在好吃好喝的生活是誰給你的?你竟然無恥地想跟我搶男人,你以為你夠資格嗎?”蘇鳶嬙捏起她的下巴,“這點姿色,若是我都不屑於上,更何況是言。”
鍾子棉哭著說:“子棉沒有說謊,真的是這樣的。我清白的身子給了公子。”
慕容昀言冷冷地說:“若是我跟你做了什麼難道我自己沒有感覺嗎?嬙說的對,我根本不屑於你這樣的姿色。”
蘇鳶嬙走到慕容昀言的身邊,笑得魅惑,眉心的硃砂痣愈發的顯眼。“鍾子棉,你不知道吧?言他喝酒喝多會起疹子,全身都癢,試問這樣的人怎麼和你做那種事情?”
鍾子棉慘淡地笑笑,“看來怎麼樣你們都是不願意相信我的,罷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就當是被糟蹋了吧。”說到這裡她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慕容昀言看著她,清清楚楚地說道:“我記得那天我住在居風酒樓那間不對外開放的雅間裡,而你是在天字一號房,我確定那不是我。”
鍾子棉癲狂地看著他,“不,我不相信,明明就是你。”
蘇鳶嬙嘲諷地看著她,“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叫易容術的東西嗎?既然你和言已經同床共枕了,那麼你是不是看到了他胸口有一顆硃砂痣?”
鍾子棉點頭,“是的,有硃砂痣的,我見過。”
慕容昀言笑著颳了一下蘇鳶嬙的鼻子,“真是淘氣,明明我胸口什麼都沒有。”
蘇鳶嬙歡快地摟著慕容昀言的脖子,溫柔地說:“因為有些人想要跟我分一杯羹,我蘇鳶嬙的男人豈是隨便一個女人就可以搶的。”蘇鳶嬙挑釁地看著鍾子棉。
鍾子棉覺得她的喉嚨已經啞掉了,想盡辦法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二人如此親密無間,而她自己則是心痛得無以復加。
慕容昀言看了看一臉狼狽不堪的鐘子棉,不悅地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嬙,你說該怎麼處理她?”
蘇鳶嬙用纖纖的手指理了理自己柔順如上好綢緞的長髮,淡淡地說:“嫣紅樓吧,該從哪裡來就到哪裡去?”
鍾子棉震驚地看著一臉陌生的蘇鳶嬙,似乎不敢相信這話是一向溫柔的主子說出來的話語。
蘇鳶嬙淺淺地笑了,“這的確是我說的。不過你不要以為進了那裡,日後可以找個權貴來報復我。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真是大錯特錯了,我蘇鳶嬙做事一向果斷,怎麼會留下後患呢?你的賣身契就放在我這裡了,你一輩子也別想贖身了。”
鍾子棉聽到這個話,像瘋了一樣朝蘇鳶嬙衝過來,有一種要與她同歸於盡的決絕。
慕容昀言一把抱住蘇鳶嬙,把鍾子棉衝過來的身體一把甩了出去,鍾子棉被甩到了桌子邊上,額頭磕到了桌角,頓時額頭血流不斷。
蘇鳶嬙看著原本一臉嬌俏的人落得如此的模樣,有些唏噓。“你若是不想受辱就自裁吧,我也不想過多的為難於你。”
鍾子棉看了看蘇鳶嬙,慘淡地笑了,她眼睛直直看著慕容昀言說道:“我想跟公子說最後一句話。”
蘇鳶嬙看了看慕容昀言,揮了揮手,平靜地說道:“你去吧。”
慕容昀言一臉不甘願地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不耐煩地問道:“什麼事情?”
鍾子棉輕聲地說:“那天到底是不是你?”
慕容昀言哈哈大笑,“怎麼可能是我?”然後以蘇鳶嬙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從陪你喝酒的那個人開始就不是我,只是一個小廝而已。話說那個小廝,對你可真是讚不絕口,我手下的人都很想來試試。”
鍾子棉怨恨地看了慕容昀言一眼,“我詛咒你,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幸福。我要你跟我一樣,我在下面等著你,我等著你,慕容昀言!”然後用盡她最後的一絲力氣,撞向了牆壁。
蘇鳶嬙看著血肉模糊的鐘子棉,不動容是不可能的。畢竟她也跟了她那麼多年,雖然是屬下與上司的關係,但是自己也早已經把她當成了半個姐妹了。今日若不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蘇鳶嬙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