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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鳶嬙無奈地說道:“**我不會唱歌啊,要不咱換個?”
“不要,不要,就要娘唱歌。”
蘇鳶嬙沒想到這孩子還真不好哄,只能求救於玄蓮了,“孩子他爹啊,你來說說看。”
玄蓮笑道:“子寒想聽你唱歌,你就唱好了。我也沒聽過你唱歌呢,說起來上次万俟流景還說他願意聽你唱歌呢?你都給他唱了,給我們父子唱歌也沒什麼不好的。”
蘇鳶嬙腹誹:這小子太腹黑了,還記仇呢。
顧子寒拉了拉蘇鳶嬙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娘啊,你唱歌吧。”
蘇鳶嬙無奈地點了點頭,“我先說好了,唱得不好你們不許笑我。”
玄蓮輕笑,“不會的,我跟子寒不會的,子寒你說對不對啊?”
“恩,子寒不會笑孃的。娘,唱什麼都好。”
蘇鳶嬙摸了摸他一臉稚氣的笑臉,憐愛地說道:“好吧,看在兒子的面子上,我就唱一個吧。”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沒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16。2 青樓女有例外
悠揚的女聲傳出,伴隨著淡淡的琴聲,讓顧子寒和玄蓮都沉醉了。
蘇鳶嬙放下琴,不好意思地說道:“琴學的不是很精,只能選些好彈的曲子來唱,這首曲子的確是短了一點。”
顧子寒一臉崇拜地看著蘇鳶嬙:“娘,你唱的真好聽,比那紅樓的花魁娘子唱的還要好聽些。”
蘇鳶嬙面色窘迫,玄蓮也是如此,他微微地蹙眉,說道:“子寒,莫要將**與那些青樓的妓子比較。**是那些人可以比的嗎?”
顧子寒被玄蓮冷然的話語給驚到了,一臉的惶恐。
蘇鳶嬙心疼地抱緊顧子寒,責怪道:“你也怎的和一個小孩子較真了。子寒他這麼笑,又不知道什麼的,你不要那麼兇,會嚇壞他的。”
玄蓮放緩語氣,“是我失態了。但是子寒你要記住了,**不是那些人可以比的。”
蘇鳶嬙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顧子寒的小腦袋,“子寒你不要怪你爹爹,你知道那些紅樓裡住的是什麼人嗎?”
顧子寒搖了搖頭,“她們很漂亮,會唱歌會跳舞,還有好東西可以吃。”
蘇鳶嬙瞭然地說道:“笑笑,你看看,兒子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玄蓮輕笑,“好了,你也不要為子寒抱不平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蘇鳶嬙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子寒啊,你要聽好了孃的話,其實你爹說的也不對,那青樓女子其實也是很可憐的。”
顧子寒點了點頭,“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鳶嬙淡淡一笑,“青樓女子大多是生不由己的。很多人是年幼時就被賣到了那種地方,還有很多人是為了生存,不得不這樣做。沒有人會願意自甘墮落到那種地方,她們都是被命運欺騙的人。”
“娘,她們好可憐。”
“恩,其實青樓裡也不乏優秀的女子。就像是柳如是,是一代奇女子啊。”
顧子寒睜大了眼睛,“柳如是?”
“柳如是幼年不幸,身世不清。幼年賣與盛澤歸家院名妓徐佛家為養女,受徐教養。十四歲時,被周道登買於勾欄。剛開始為周府婦人侍婢,得周老夫人歡心,後來周道登見色起義,強索為妾。未到一年,因周府群妾加害,幾被處死,周老夫人阻而逐出周府,賣於青樓。後來,柳如是流露在外,常著男裝,文與諸人縱談時事、和詩唱歌。”
玄蓮嘆道:“這柳如是倒是一個不錯的女子,不過我怎麼沒有聽過她的名字?”
蘇鳶嬙笑道:“你自然不可能聽過的。”
顧子寒好奇地看著蘇鳶嬙,“娘,那個柳如是是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蘇鳶嬙點了點頭,“夢中本是傷心路。芙蓉淚,櫻桃語。滿簾花片,都受人心誤。遮莫今宵風雨話,要他來,來得。安排無限**事。砑紅箋,青綾被。留他無計,去便隨他去。算來還有許多時,人近也,愁回處。柳如是的文才一直都是很好的。”
“可惜了這樣一個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