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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接過他手裡的衣服帶子給他放好,今天卻因為他剛才的話莫名氣憤。也許是因為知道他馬上要走了,雖然之前離離合合也折騰這麼久,可剛結婚就要分別的事實往面前一擺。居然仍是會心浮氣躁起來。明明知道他調笑,卻胸中氣悶。
我剛把喝完茶地盞兒放桌上,就突然感到失重。身體騰空。
文禾一雙手臂把我抱著,臉上帶著點標誌性戲謔看著我。
哇塞。公主抱哎!我還沒來得及陶醉,他就皺皺眉問:“絕不低於一百斤吧“不知道啊。來大明後沒有稱過。”我很坦誠地回答。難道結婚後的女人都會自暴自棄?
“記住,我回來後你必須還是這個樣子,少一兩我也不依。。。”他低低湊到我耳畔,帶有威脅意味地道。
“那你要是少了呢?”我反問。
“當然就由你幫我補回來啊。我是為國出力。征戰軍要嘛。”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不許搞一家兩制!”我捏捏他臉頰,“敢少一兩,我就讓你從此獨睡!”
“最毒婦人心!”他聞言卻哈哈大笑,笑罷卻抱著我往內室走,“既然如此,現在先賺夠了才不後悔!”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文滄符!”我眼睜睜看著他毫不溫柔地將我扔在褥墊之上,然後就穿著那麼一身肅穆莊重的朝服撲上來。
“你,你這衣服可就這一套,你要弄破了弄髒了……”我推拒他道。
“那。珞兒幫我脫了它。”他順勢在我頸窩廝磨道。
“文禾,要吃飯了……”一會我那公公就回家了,萬一他興起找文禾來。這青天白日地……
“沒人會來,這三日是屬於我們的。別擔心。”他沒等我解開他衣袍。卻先把我地褙子拽開了。深切懷疑他那雙大手懷有鏡一般詭異的魔力。一撩撥起來便令人無法抗拒。而他身上混著薰香和春風纏綿的清軟體味又讓人嗅也不夠,甘願沉淪。
我嘆了口氣。伸手開始解他的衣帶。
雖說是三日新婚,可是對我們來說,五日全都是“屬於我們的”。除了第四天去祭祀家廟,然後去拜了寧老夫人以外,根本都沒有什麼事情。文禾不再與人議事,似乎瞭解我地心情一般幾乎寸步不離地陪著我:在園子裡賞花撫琴,在書房讀書討論,在花廳與父親談天。其餘的時間就如同他說的那樣,要在走之前賺夠了…………結果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