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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為什麼我會在皇上那裡看到我寫的歌詞?難道他派人在桃花渡天天聽清歌唱曲記詞?”
“也許你去了就知道了,”他拍拍我的背,“去換衣服,我在大門等你。”
桃花渡一層散座和幾間雅座,二層全為雅座,三層是客棧客房。二層的雅座以木格分離,每格內八仙桌一或組合燕几若干,木椅若干。雅座門上落湘簾,隔著湘簾能夠看到一層廳中的臺子。
桃花渡今日只有寧超夫婦二主在,寧蔻兒和程丹墨各忙其店。寧超見我們到了,叫人領上了二層。一樓的小戲臺子上,幾個伶人正在咿咿呀呀唱著崑腔,乃是《臨川四夢》中《紫釵記》唱段。文禾選了斜對戲臺的一間,小二送上了松蘿茶,問:“文公子可還是那幾樣菜?”
“有新物一併上來,越然曉得。”他說。
“請稍候。”小二掀開簾子出去了。
外面比雅座裡略亮堂些,透過湘簾,我看見那戲臺子上的伶人退了去,又上來兩人,接著唱起了弋陽腔。
“清歌呢?”我問。
文禾淺啜一口茶,說:“可能在後堂,他們一日就唱兩三曲,午間和晚間壓軸的。”
我點點頭,也取了茶來喝。過了一會小二掀了簾子進來,另一人端著木托盤,放下了兩葷兩素四樣菜,一壺酒,兩瓷盅,瓷碟骨筷。
“你吃葷麼?”我指著魚肉問他。
“我吃。但這不是我點的菜之一,估計是寧超安排的,是給你的。”他笑笑,“嚐嚐吧。”
魚肉剔骨刺,鮮軟滑嫩,入口分化,鹹香微辣,湯汁清卻濃。我忙不迭吃著,同時也不放過另外三菜。酒壺裡是黃酒,配著江南菜色十分上路,盡數滿足了我的饞蟲。在文府我仍然沒有被同化為素食主義者,因為文禾在。他在文府陪著文震孟吃飯時總是素食的,但他自己卻並不是一個素食主義者,文震孟並沒有像要求文秉文乘那樣要求他。想來,隱姓埋名的皇子跟親兒子畢竟還是有不同的。
吃了半晌,那弋陽腔也唱完了。我捧著茶,盯著下面的戲臺子。
過不多時,一個男子登上戲臺。他紺青深衣,四方巾,拿著一管洞簫在戲臺一角站定了。小二往臺中央擺了一木凳,清歌便嫋嫋婷婷走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