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切都如此正常,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樣。正常的讓人不禁懷疑一切都是場夢。只是不知道從這一刻之前是假的,還是從這一刻之後是假的。我用力掐上自己的大腿,“哎呦”,很疼,眼淚湧出來,在眼眶裡打轉。不知道是因為疼得,還是因為心中的喜悅。龍翔回頭看看我,無可奈何的搖頭,嘴角向上彎起,笑得六宮粉黛無顏色,我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了。心裡像是開了一扇窗,陽光爭先恐後的衝了進來,幾乎把我的胸膛撐爆了。
“piggy,站著傻笑什麼呢,快去吃早飯了。乖~”人的聲音怎麼可以那麼輕柔悅耳呢,一個“乖”字就講的我心頭被小手抓撓著那樣癢得讓人通體舒暢,竟讓我完全忽略了他又叫我豬了。
“嗯。”我努力讓我的上唇和下唇碰了面,但是笑意已經無處可去,把我的眼睛都擠到一起去了。腳下輕快的如履雲端,跳進廚房,按下微波爐的按鍵。
龍翔給我準備的早餐還是強子哥前一天買的油條,他看冰箱裡有,又記得我喜歡吃,就拿了出來。但是他這半個洋鬼子不知道這種油炸過的東西如果不是新鮮剛出鍋的要怎麼處理,被微波爐這麼一熱變得很軟很難咬。我不想浪費食物,倒了一碗豆漿,沾著一口一口的揪。吃著強子哥買的早餐,想著強子哥現在已經在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孤零零的一個人,心中湧起一股愧疚。感覺好像是我把他從自己的窩裡趕走了一樣。我安慰自己,那是他選擇的道路,可是盧佳的話總在我耳邊,人家原本不需要走那條路的。尤其是酒醒之後我終於想起六年前自己和他說過什麼,更加是內心不安。
話說,十二歲的我生命裡只有強子哥一個真心照顧關愛我的人。強子要升學離開,對於那時候的我無疑如天要塌下來一般。父母,哥哥,強子,我身邊的人都要離我而去,我總是自卑的覺得一切都是我的錯。強子走的前一個晚上我睡不著,半夜跑去敲強子的窗子。他開啟窗,看見裹著毛巾被站在窗外的我,忙從視窗把我抱進屋子。我在他懷裡哭得肝腸寸斷的,問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強子撫摸著我的一頭蓬亂的短髮,說等我長大了,他會回來的。那時候想起他看的八點檔連續劇裡的女生那一頭長髮,我就覺得,如果我的頭髮也那麼長,我就長大了,是強子口中的大女孩了,他就會回來了。我說我會快快長大,等他回來娶我,我要做強子哥的老婆。那時候的我多單純幼稚啊,生活的圈子簡單的要命,什麼也不懂,覺得做他的老婆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用分開了,根本沒有什麼愛情,婚姻,生活的概念。如今這社會,十二歲的女孩子打胎的都有了。想起來,我小時候還真是個大膽的人。十八歲的男孩子,真正熱血沸騰的年紀,真難為他只是輕輕的碰觸了我的唇,便任由著我在他懷裡不老實的蠕動。那天晚上我就睡在強子的床上,偎在他懷裡,枕著他的手臂,臉貼著他的胸膛,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彷彿怕他跑了一樣。不過他還是走了,第二天我在我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睡過了頭,根本沒趕上送他。後來老房子拆遷,強子家人都不知道搬去哪裡,徹底斷了聯絡。
我這頭長髮開始就是為了強子留的。這麼久過去了,最初的緣由在忙碌的生活中漸漸淡忘,現已只是變成一個習慣。而強子卻因此以為我還記得當時孩童口中的信誓旦旦。最後鬧了這麼一輪,真是,咳……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回過神,看龍翔端著空咖啡杯出來,正要走去廚房續杯。自己面前的一大盤軟塌塌的油條竟然不翼而飛,這才發現肚子脹得要命,一動就有股油膩膩的想要吐出來的感覺。造孽喲,光顧著回憶,一不小心又吃多了。如此下去,還不真成豬了。龍翔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從身後俯身過來,手臂撐著桌子,將我包圍在懷裡,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髮,“吃飽了?”
我點點頭,打了個差點兒讓油條反上來的飽嗝。龍翔在我頭頂輕笑,歪過頭用唇輕觸我的耳廓,癢癢的讓我嬉笑著縮起脖子。他用手託著我的頭把我半轉過來,直接了當的吮上了我的唇。淡淡的咖啡味道,有些酸苦,配合著我嘴裡的油膩,很另類。靈巧的舌頭敲開了我的牙關,想要長驅直入,我突然想起那次和鬼男人吻到吐的經驗,用舌頭抵住他的入侵。他倒是並不固執,順勢一卷,將我捲進他的口中,□著我的舌尖,用牙輕咬。我怕他真的想吃豬舌頭,忙又退了回來,他就勢跟過來,兩人糾結不分,戰況激烈。他含住我的唇瓣輕柔吹氣,又忽而用力□,果然半個洋鬼子就是不一樣,熱情如火,直吻得我幾乎窒息,嬌喘連連,渾身癱軟。等他總算停下來,用手指撫摸我被他吻到紅腫的嘴唇,我才發現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