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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差不多,但是從偶爾走出來的人來看,那些門後面應該都是包間兒之類的房間。沿著廊子出來,眼前頓然開闊,我才知道原來我們進來的那兒不過一個偏僻的小院兒。
盧佳站住轉過來問我,“你已經到了乾元。想做什麼呢?”
“這個……那個……”我來找人,不好這麼說吧,“來乾元的人都是來做什麼的呢?”我反問他。
“發洩,放鬆,找樂子。”
說了跟沒說一樣。我去遊戲廳也是為了發洩,放鬆,找樂子。
“都有什麼樂子啊。”
“只要你想到的都有,你做夢都想不到的也有。”
幹嗎說話那麼誇張,還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你怎麼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什麼。
“那……像我這個年紀的女生都去找什麼樂子啊。”
盧佳略微思索了一下,“正經來說,插花,捏陶……”
打住打住,我可不覺得花花會正經來這裡培養自己的淑女氣質。
“我是說,如果是像我這個年紀的女生,和男朋友來的話……”
盧佳突然笑得很曖昧,貼近了過來,我連忙退後,用力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抬手把我環在一紅漆柱子和他的身體之間,“那你約我來乾元是什麼意思?”
第25章乾元之旅
我從盧佳腋下鑽出來,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沒什麼意思。”
“你不和我說你什麼意思,我只好按我的意思想了。”
“反正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呵呵,我想什麼意思了。”
“我……”口拙,所以乾脆放棄了。“這裡有沒有什麼年輕人搞集體活動的地方。”人多一點兒貌似我會比較安全。
盧佳想了一下,問我,“要去比較正常的還是比較刺激的。”
“比較正常的吧。”我想我的小心心現在還是太脆弱,過於刺激的可望卻不可及。或者簡稱,有賊心沒賊膽兒。
來的地方不過是間酒吧,實話說,應該更像個老輩子的茶館兒。零星坐著幾個人,看起來每個人的穿著氣度都是那麼的卓越不凡。沒有酒單,服務生根據他們自己對客人的印象上飲料。還沒有入夜,現在只提供無酒精的茶飲。話說從書上看,有錢人不是應該想要什麼就要什麼的麼,沒有的東西都能給你變出來。為什麼來這個地方消遣,還要聽從服務生的決定。奇怪啊奇怪。
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四處張望。主要目的本是尋找花花的蹤影,但是看著看著就被這裡大氣而細膩的裝潢所吸引了。我這一輩子也來不了這地方几次啦,既然來了,當然要見識見識世面,開闊開闊眼界。
盧佳坐在桌子對面笑眯眯的看著沒出息的我,優雅的品著他面前那一小碗兒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我對茶酒瓷器之類的沒有研究,但是也看得出那裝著不明液體的茶碗兒應該不錯,挺白,挺薄,挺潤,挺透明的。反正無論質地,原料啥的講不講究,這模樣長得好看。可這再美的東西看久了也有點兒麻木了。茶喝多了清腸胃,我今天除了早餐那被微波爐弄軟了的油條吃了個飽,中午就吃了個冰激凌,如今又開始感覺到餓了。看我坐立不安的模樣,盧佳誇張的拍了拍肚子。
“我餓了,去吃東西?”
“好啊好啊好啊。”
一頓馬來潮州風味大餐放下不表。看著餐廳裡那廚子正宗的模樣就知道這菜也是很正宗的口味。吃飽喝足我去洗手間釋放記憶體,正趕上這個餐廳的洗手間在打掃,只好多走了幾步路去另外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左右照照。還真是人靠衣裝,咱打扮打扮還真是個高貴優雅美麗可愛小公主的模樣啊。我從包裡掏出手機打給花花,我想今天原本的計劃是徹底泡湯了。誰知道這個乾元這麼大一地方,這樣偷偷找人也太不現實了。衝動是魔鬼啊。莫名其妙欠人家一堆人情。
“喂。”電話那邊是個男人的聲音,我一愣,沒有反應過來。那邊見我沒有回應,就給掛了。
我看了看號碼,沒有撥錯啊。又重撥了回去,這次是花花接的了。
“豬,又怎麼了啊。”花花的聲音帶著些許鼻音,很慵懶的感覺,然後我聽見剛才那個男人的聲音在叫她,“女人,過來”,聲音冷冷的,和花花一樣,懶洋洋的,不看人光聽聲音都覺得他很獸慾。我突然感覺那聲音有點兒熟。
“花花,那個男人是誰啊。”
“嗯。”死丫頭居然給我在電話裡曖昧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