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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他們現在看不到女兒不說,外孫也被親家帶出了海外,到死都沒能再看上一眼。
外公外婆對我從來沒說過一句好聽的話,我都佩服自己,天天在尖酸刻薄的話語中長大,沒留下心理陰影,我還活的挺自得其樂。
不過這樣說來,也是我從小的這種成長環境,才讓我在歐陽身邊逆來順受,委屈著自己,卻又不懂得抵抗,抱怨和逃離。
花花就經常說,我就是那種被人打了左臉,還會把右臉給人打的賤女人。賤我承認,但是我倒不覺得自己有那麼無私和甘願。被人打我還是知道疼的。只是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在意了一個人,我就很容易忘記了我自己,一門心思的為別人活著。
眼眶腫脹,我知道自己一定又哭了。
站在蓮蓬頭下面,讓冷水衝打在自己身上,真'嗶——'的爽。
眼淚被冷水帶走了溫度,面板也已經麻木。我很想讓這種冰冷的感覺從面板一寸寸滲進去,也許胸口就不會這麼空虛。
初戀的男友和我分手的時候,曾說過我沒心沒肺。其實我知道,我只是習慣了把情緒都留給自己。
小的時候有一次被小朋友欺負,從樓梯上翻下去,弄得渾身都是傷,我也不能對著外婆哭。如果哭,外婆會說我晦氣。她總是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喋喋不休的數落我,“養個丫頭都是賠錢貨,將來跟著別人家臭小子跑了,多少年連個音信都無。落上個聽話貼心的還好,落上個不省心的,整天介添麻煩。我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沒人侍奉我也就認了,還要伺候個小祖宗……”
是疼還是傷心,我說出來也沒有人願意和我分享,也沒人會給我安慰。我只能關上門,自己舔傷口。我知道,傷口結痂是早晚的事,時間而已。
不知道昨晚在公園裡睡了多久,身心疲憊之後,又衝了冷水,我終於是撐不住了。
躺在床上,只覺得大腦一陣一陣的犯迷糊。用被子裹緊了發冷的身體,睡一下,醒一下。
開始醒來,窗外還是一片灰濛濛的天。再一次醒來,天已經黑了。
從昨天和歐陽那一頓沒吃幾口的最後的晚餐算起,我就只喝了兩口可樂,一口烈酒。就這點兒東西,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