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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鳥。”我故意為難她,這是南方酒吧流行的分層酒,從下到上分別是藍色、淡黃色、白色、粉紅色,藍白之間的淡黃就像一隻鳥,由藍香橙、君度、伏特加和紅色的金巴利調成沒有五六年經驗根本玩不轉。
她轉轉眼珠:“家裡沒有伏特加,換個甜酒類的。”
“瑪格瑞特。” 雞尾酒中的最經典之作,用龍舌蘭、君度酒、檸檬汁三種分量相當的液體,與冰塊一同打碎融合,然後經過打碎機的攪拌震顫,幾乎是一款冰沙甜品。大都市許多白領麗人喜歡工作之餘手捧一杯消遣放鬆。
“算了吧小白,”花兒苦著臉說實話了,“我只會基本動作和水果甜酒大團圓,你說的那些要求太高,老師沒講過。”
我一躍而起道:“閃開,把圍裙拿來,待老夫給你亮一手。”
父親認識一位高階調酒師叫Sum,愛爾蘭血統的英國人,每當父親舉行家宴招待政界商界朋友就請他過來。那時我還小,卻很羨慕他舉輕若重、忽上忽下如蝴蝶般變幻莫測的手法,經常纏在後面要學。他總是用生硬的漢字說這對你很難,話雖如此還是教會我不少東西,幾年後有重大活動也能躲在旁邊偷偷調上幾杯,當然顏色、層次、口感與他相差千里。
不過在花兒面前炫耀一下還是綽綽有餘。
我跑到房間拿了幾隻高腳玻璃杯,然後挽起袖子開始操作。廚房裡的芮堯煮好湯坐在花兒旁邊看我表演。我依次將滿滿一杯清酒和半杯白葡萄酒倒入調酒壺,稍稍搖盪一下,再取來兩杯新奶油,往裡面加入一隻生雞蛋,攪拌後倒了進去用力搖盪,Sum說要用“更多的力量”。最後緩緩加入一杯石榴汁輕輕震盪,數分鐘後,三杯色澤粉紅、味道芬芳的雞尾酒調製出來。
“這就是‘紅粉佳人’。”我驕傲地宣佈。
兩人齊齊驚歎一聲伸手去拿。
“且慢,”我止住她們,“這是甜味酒,適合餐後飲用,現在只能嘗一小口。”
於是餐桌上的話題基本圍繞雞尾酒,談典故,尋溯源,還有許多關於它的笑話。兩個女孩顯得特別親密,沒有出現我所擔心的針鋒相對或含沙射影的較量,幾乎可以用“相談甚歡”來形容。
晚宴隨著酒杯中“紅粉佳人”見底而告終,她們又嘰嘰喳喳收拾桌子碗筷,等忙完後兩女臉上均燦如桃花。這是雞尾酒的威力所在,往往芳香的水果味有效掩蓋酒精的分量,而後緩慢發揮酒力。芮堯似有些不勝酒意,揮揮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