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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掐了我一下:“都是你壞,快去開門,我這付亂糟糟的樣子哪能見人。”她俯下身只找到一隻鞋不得不拎著它飛快溜進了房間。
我理理頭髮開門一看,芮堯含笑站在門口:“荊紅花回來了嗎?”
我表情尷尬地說:“在……在裡面換衣服,等會兒讓她過去拜訪你吧。”我堵在門口不想讓她進來,因為沙發上實在太亂了,我擔心她產生種種暇想,其實我們又沒做過什麼。
她迎著我直往裡走道:“來參加一下嘛,荊紅小姐在深圳肯定帶回來不少衣服,我得好好欣賞欣賞。”
再擋在前面勢必要撞個滿懷,我只得讓開解釋道:“剛剛開啟箱子挑衣服,有點亂。”
這時荊紅花換了件羊毛衫出來,親熱地與芮堯打了個招呼說:“有件一手長風衣好象很適合你,我拿出來給你試試吧。”
兩個女孩立刻嘀嘀咕咕興高采烈地談論起衣服,過一會兒便跑到房間試穿,站在鏡子面前評頭論足,還時不時讓我作綜合評價。
衣服、減肥、美容,這三樣大概是天下所有女孩子的共同話題。
也就在這時,我才意識到芮堯是一個純粹的女孩子。
手機響了,是紀雨容的電話,我趕緊跑到陽臺上接。
“小羽,前幾天簡單找過你嗎?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紀雨容焦急地問。
“還好,我讓他更加關心體貼你。” 估計簡單不會在她面前提那天晚上的事,可能還是她那幾個愛搬弄是非的朋友扯個沒完。
紀雨容知道我內斂含蓄的性格,繼續追問道:“他怎麼會找到你?有沒有問過去的事?是不是為我們在茶館遇到的事?”
可惡,儘管被簡單打過的臉頰至今還疼,可不能不替他好話:“巧遇吧,他說你早就說過大學時期的事,因此並不在意,他還說他很愛你。兩人談得很融洽,最後我還坐他的賓士車到高速上兜了一圈,他開車的技術不錯。”
我差點溜口說出新聞中常有的“雙方在坦誠友好的氣氛中進行了廣泛深入的交談”,不知那一腳的殺傷力有多強,是否造成不良後果,就象我捱打後的那天晚上只能吃流汁一樣。
“他喜歡飆車,經常因為超速被罰款,“她幽幽道,“他平時待我很好,只是由於從小到大被家庭寵愛有加慣壞了,有時會發小寶寶脾氣,我擔心他聽說我們在茶館聊天后遷怒於你。”
“你想得太多了,”我說,“婚事籌備得怎麼樣?我希望到時可以看到最美麗的新娘。”
“小羽,你真的很愛荊紅花嗎?你愛她的程度已經超過當年愛我嗎?”
為什麼這樣問?好比問一個演員你最喜歡自己拍過的哪一部電影,也許他一部都不滿意,可是他不能說實話,因為會影響票房。初戀的感情象青橄欖,又澀又甜,回味無窮,而現在的感情則象醇厚的咖啡,可以自己把握火候。
我說:“不知道,失去的彌足珍貴,所以我會更加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希望你也如此。”
“我想見你一面,”她突然道,“就是現在。”
我愣了一愣道:“可是我已經對簡單做出承諾,不在你面前出現,也不與你單獨見面。容兒,全身心投入到即將開始的婚煙生活中吧,過去的一切只能懷戀,不能重映。今天下午荊紅花回來了,我要陪她。”
“嘟嘟嘟……”,她結束通話手機。
我知道這樣說讓她很傷心,但是沒辦法,這是我的真實想法。假如時光倒流,讓紀雨容重新選擇一次,她會怎麼辦呢?我想救自己的媽媽當然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放棄那種選擇,否則就算和我一直好下去,她會終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從這個角度上講我的父親是太厲害了,準確把握人性中對親情的執著。他把做生意時對付競爭對手的策略用在我身上,包括這次調開荊紅花。
“小白,看我們身上的衣服誰漂亮?”
荊紅花和芮堯穿著新衣服齊齊站在我面前,充滿期盼地等待回答。
一時間我愁腸百生,煩惱萬千,想不到我這樣在愛情問題上被動消極的人居然同時與三個女孩子糾纏不休,偏偏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與女孩子相處。
怎麼回答呢?兩個明眸皓齒春光明媚的女孩一樣光彩照人,風情萬種,如何能分出高低?其實衣服本來沒有好壞之分,重要在於能否穿出一個人的氣質和韻味。周潤發就是穿黑色長風衣叼著雪茄有味道,如果周星馳也穿著這身打扮就是拍搞笑片。同樣大紅露背晚禮服適合好萊塢那些骨架高大、面板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