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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作尋找模樣,說這裡有人嗎這裡沒人吧沒人和我說話吧!
當然,有時候我也會說一些很煽情的話來調動周默伺候我的積極性。我說周默你現在照顧我就當是照顧你以後老婆生孕的事前練習,你看我多偉大給你當活標本。或者就說周默你要好好待我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去找花姑娘。或者乾脆氣勢磅礴的說:周默你就是我親哥!
日子是那樣的簡單,卻也是那樣快樂。我知道一切都不會長久,可還是假象著結束的那天晚一點來。我想,我是自私的。
事情是怎麼又開始變化的,或許是因為藍田的到來。
我想說的是,人生就像連續劇,你永遠不知道接下來上演的是什麼。
藍田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和周默正坐在沙發裡看動畫片,笑得不亦樂乎。
電話是藍田的,但打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他說你朋友喝多了你來接一下吧!然後給我報了個酒吧名字。
周默說你腿不方便我去接吧。當時我還寒酸了周默一下,我說人家藍田來了你看你積極的。
我想著可能需要錢,周默手頭上又沒那麼多現金,於是就跟著周默一起下樓取錢。卡是張周南給我的工資卡,我一看,嚇了一跳。五後面好幾個零!我有點傻了,我說怎麼回事,我怎麼這麼有錢。
周默說你自己的卡你還不知道。然後我意識到可能是張周南打進去的。於是我說你先去接藍田這個可能是朋友打在這裡的。
周默走後我立馬給張周南打去了電話。
五萬塊錢,怎麼回事?
張周南的電話居然通了。我說:“張周南,我卡上五萬塊錢你打的?”我的口氣很是生硬。
張周南說:“是啊,怎麼了?”
張周南一副無所謂的口氣讓我火大,我說:“你現在在哪裡?我找你有事!”我想著如果這五萬塊錢是一沓沓人民幣我就可以一沓沓砸上去!
張周南說:“我現在在酒吧。”
我說:“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說著我攔了輛車就過去了。
我發了個簡訊給周默我說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周默沒有回。我想他或許正在忙著照顧藍田。
見著張周南我劈頭就是一句:“張周南你什麼意思!你給我五萬塊你算什麼意思!你把我當什麼了!”
邊上張周南的朋友笑著,說著:“這年頭還有不愛錢的!”
又有說:“估計是動真的!”
我聽著那些閒言碎語,意識到自己是被當作張周南的情婦了,我氣憤極了。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那些人已經被我凌遲了一萬遍一萬遍!而這位張周南,肯定早已經被我的怒火化為灰燼!
張周南擺著手,讓那些人不要開玩笑,然後拉著我走到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
張周南笑著說:“我當怎麼回事呢,至於嘛你!你跟了我這麼久,我只是想讓你以後一段日子有些保障!”
聽到張周南這麼說我就更確信我想的沒錯。我義憤填膺的說:“我把你當朋友!我也希望你能把我當朋友!或許我高攀不起!可你這樣做讓我感覺像個婊子,難道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養著一個,用錢砸著,你覺得有意思嗎!”
正當我慷慨激昂的時候,張周南臉色變了,他說快走,說著拉著我就走。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張周南拽著走了,然後我意識到後面跟來了好幾個人。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又出什麼事了,第二反應是我剛好的腳散裂似的疼,疼的我最後掉了眼淚。我說貓兒我腳骨折剛好。
後來張周南把我塞進車堆裡,沉著臉說你別出來,然後自己跑開了。我嚇的不敢動,大氣不敢出一個。有人來把車子開走我嚇個半死。
我想張周南是不是遭黑社會追殺啊他認識那麼多黑社會人。可是我不知道我該出去看看還是待這不動。我不敢出去,我怕連累他。
我想起那個夜晚,那個我離開上海去南京的夜晚,我一個人坐在車裡,我看著他離開,那時候我感到恐慌。而現在,我又像是回到了那個夜晚,我不知道張周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或者,他還回不回來?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跳躍,我卻像是感覺到了幾個世紀長。等到手機閃爍燈光顯示張周南電話呼入的時候我手都顫抖了。
可是,打電話的不是張周南。只是一個撿到手機的人。我出去跟那個人拿回了手機,然後我就更加慌亂了,我想他要怎樣才能把手機遺失了!
可是他手機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