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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強自鎮定心神,吃力地起來,坐在另一邊,離他遠遠地,似乎還不夠,即使是一光年的距離,還是覺得不夠遠,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給包圍在其中,讓她不能自由地呼吸。“我父親才故去,你就這麼對待他的女兒?”
她知道父親對他有恩,直截了當地就拿出已經故去的父親當作擋箭牌,心裡極為擔心還在“夜之魅”的江澈,陳意謙的重拳令她深感畏懼,以至於更為他擔心,急著想跑回去飯店去看看,心急得跟火在燒似,卻被他困在車裡,萬般不由自己。
“大小姐,我有什麼地方對你不恭了嗎?”陳意謙是個下了決心便會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既然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主意,就不會因她一句輕巧的話而改變主意,這是不可能的,“還是大小姐認為,我先讓你與江澈那個狡猾的傢伙先離了婚,再找你好好地談談關於我們之間婚約的事?”
她愣在那裡,一早上被自己酒後逼著阿澈做了亂事,還沒有打算接受這個現實的她,心裡亂如麻一般,當頭就被他丟過來的話給驚得說不出話來,晶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裡都有些呆滯。
****丫丫晚更的原因在作者有話說裡,不好意思的噠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陳意謙看她呆愣的樣子,到是覺得挺有趣味,傾身湊近她,有力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開,薄唇貼近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堵住她所有的抗議。
男人的氣息震得惠蘇瑩一下子懵在那裡,直到他不滿意她的走神,發狠似地咬向她的唇瓣,這才令她回過神來,開始掙扎起來,只是,那力氣落在男人的手裡,根本跟螞蟻似的,哪裡動得了他。
惠蘇瑩使勁地躲閃著他無處可避的狼吻,怎麼也躲不開,下巴處被他攫住,被迫地抬起下巴*他的深吻,那吻似挾帶著千鈞之力,深深地攪動她嘴裡的蜜津,跟他的人一樣強勢且沒有任何一絲的憐惜。
她只覺得疼,疼得她幾乎滴落眼淚,眼睛狠狠地一眨,將眼裡即將掉落出來的溼意給逼了回去,眼裡全是他發狠的表情,黑眸裡的神情讓她驚出一身冷汗,心下一狠,貝齒一闔,重重地咬了下去。
這會兒,陳意謙終於放開她,眼裡掠過一絲*之色,揚起手,就朝著倔強地挺直著身子的人兒揮了過去。
惠蘇瑩還沒從掙脫開他的力氣而喜悅,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大掌揚過來,從來沒有受到過一絲委屈的她一時間竟是反應不過來,右臉已經狠狠地捱了一巴掌,打得她右耳嗡嗡作響,整個人往旁邊跌倒在車裡。
疼,火辣辣的疼。
她甚至還有能感覺到嘴裡的腥味,眼淚已經不由自主地掉落了下來,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捱過一下子打,她著實覺得疼,疼得她怎麼都起不來,慢慢地覺得右臉已經有些腫起,還很熱,熱得她幾乎不能承受。
“還知道咬人了?”陳意謙往前一坐,傾身面對著她瞪大得不敢相信的黑亮眼睛,薄唇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意,粗礪的指腹撫*的右臉,那裡的熱度令他的手就跟生根兒似的,將虛軟的人兒一把拉起,那氣勢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大小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下手太重了?”
那聲音就在她的耳邊,如雷灌入她的耳裡,震得她打了個寒顫,春末夏初的季節裡,讓她覺得身在冰雪覆蓋的寒冬裡,一句話梗在喉嚨底,怎麼都說不出話來,拿著一雙倔強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一副似要與他拼命的神情。
她的神情卻是奇異地惹得陳意謙有幾分高興之色,那動作極為小心地撫住她已經紅腫一片的右臉,明顯地左臉高出一些,粗礪的指腹落在紅腫的面板上面,見到她倒抽一口氣,意欲往後逃開,早就有所準備地伸臂箍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退離一分。
粗礪的指腹,無論她的腦袋怎麼動,都躲不開去,紅腫的地方被他用指腹滑過,疼得她眼裡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下來,心裡覺得委屈極了,又不逃開他,索性地嚎啕大哭起來,那清秀的小臉瞬間被她的眼淚給淹沒,淚水滑過她紅腫的臉頰,又激得臉疼。
“怎麼了?你還覺得你委屈了,打得你重了?”見她一哭,陳意謙到是笑了,心情極好,將她一把子就攬入懷裡,也不顧著她的眼淚將他胸前溼了一大片,話一講完,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抽出幾張紙巾來,往她臉上一抹,“大小姐,你可真行,怎麼著,連自己的弟弟都拐上床了?讓我這個未婚夫吻一下都不行了?”
那手勁不輕,疼得她的眼瞼一顫一顫,聞言,小小的唇瓣一抿,張口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