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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下,迅速跳下床,把特製的床搖高些,讓江慕槐的身子處於半躺位,然後迅速地拿出江慕槐常用的藥,倒出兩顆,想了一下,再多倒出一顆,又倒了杯水,走到江慕槐的左邊。把藥放在江慕槐的手上,然後一隻手端著水,一隻手緩緩地托起江慕槐的上半身,輕輕地說:“慕槐,先把藥吃了。”
江慕槐的依然狠命地喘息著,手抖得很厲害,幾乎拿不穩那幾顆藥。斯羽只得放下水杯,用拿杯的手握住慕槐的,幫助他慢慢地放進自己的嘴裡,再拿過杯子,小心地捧著江慕槐的脖子,讓他小小地喝了一口。
藥終於嚥了下去,但江慕槐的臉色依然青紫著,喘息也沒有放緩。斯羽只得一邊為他在胸口處繼續打著圈按摩,一邊慢慢地扶他靠回到床頭。
“小……羽……又……讓你……受……累……了……”江慕槐的手輕輕地按住了自己胸前不斷打圈按摩的那隻手,很費勁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沒有戴助聽器的左耳努力地側向斯羽的那邊。
斯羽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輕輕地說:“不要說傻話。照顧你,本來就是我的職責。”
見江慕槐的表情有些漠然,斯羽才想起,光顧給他作急救了,還沒來得及給他戴上助聽器,想來他聽著自己的話一定很費勁。於是,斯羽往前再湊了湊,幾乎貼著江慕槐的左耳,慢慢地說:“照顧你,我很開心……”
江慕槐的臉上的痛苦漸漸消散,他的手緊握著斯羽的,喃喃地說:“感謝……上……天……把……你……重新……送……回……到……我……身邊……”
“不要多說話,休息。我一會兒去給如風打電話,讓他過來再幫你檢查下。你很久沒這樣發作過了,還是徹底檢查下,放心些。”斯羽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把床頭櫃上的助聽器給江慕槐戴上。
許是藥效開始發作,江慕槐的臉色變得正常了些,臉上的青紫漸漸退去,喘息聲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感覺……好……得多……了。別去……打……電話……星兒……快生了……如風……也很忙。”江慕槐抓著斯羽的手,慢慢地說。
“你先休息下,不要說話了。我看看你的情況再說。”斯羽心痛地握著自己手中那還在微微顫抖的手,看著眼前那張蒼白如紙的臉,聲音有些發顫。
江慕槐輕輕地點點頭,微閉上了眼睛。斯羽握著江慕槐的手又在床邊坐了一會,見後者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又摸了摸脈搏,心跳的速度也漸漸地放緩下來了,這才輕輕地為他蓋上一床被子,自己則悄悄離開臥室。
下到客廳,斯羽想了想,還是撥了許如風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斯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許如風的聲音急急的。
“你怎麼知道……”斯羽的聲音充滿疑惑。
“雖然我搬出別院很久了,但我的電話一直習慣24小時開機。因為,慕槐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狀況。雖然你回來後,這幾年慕槐的身體好了些,但是我的那根弦從來沒有放鬆過。”許如風淡淡地說:“不過,這麼久以來,你從來沒這麼早給我打過電話。而現在,所以……”許如風淡淡地說。
一股感動突然包圍了斯羽。江慕槐是何其不幸,多年坎坷的生活讓他這幾年一直在病痛中掙扎;而江慕槐又是何其有幸,除了自己,還有一個這麼忠實的朋友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她平穩了下自己的情緒,說:“是的。如風,剛剛,慕槐突然狠狠發作了一次?”
“心跳多少,有沒有出現呼吸障礙?那個藥加一顆給他吃沒?”許如風的聲音再度變得焦急。
“我給他吃了三顆。剛發作時心跳有210,現在大概是150左右,呼吸還算順暢。”斯羽經過幾年的經歷,回答許如風的問題已經很專業了。
“這樣,你現在去守著他。我馬上過來。”
“不好意思,如風,我知道星兒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了,我不該……”
“說這些幹嘛?你那個好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還在家裡指揮別人收拾東西呢。聲音很大,精力很充沛,我看,一時半會沒問題的。”許如風笑著在那邊說。
斯羽“嗯”了聲,帶著笑結束通話了電話。那邊那位最後說的話一定被某人聽到了。因為,結束通話電話前,她分明聽到一個女高音質疑的聲音和一個男音痛苦的哀號……
走上樓,推開臥室的門,江慕槐臉色比自己出門時似乎更好了點。斯羽輕輕地走過去,剛到床邊,就發現江慕槐已睜開了眼睛。斯羽緊緊地握著被子外的那隻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