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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感覺……”
不知怎的,聽著江慕槐的話,斯羽的眼睛有些潮溼,她緊緊地抱住那個男人的頭,湊到他的左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老公,我愛你,我要永遠寵著你,一輩子……”
十年後的一天早上,江家別院。
江慕槐和斯羽已經坐在了餐桌邊。
“小羽,你上去看看吧,為什麼他們兩個今天這麼晚了還沒下來?”江慕槐眯著眼睛向樓梯方向看了半天后,對斯羽說。
“嗯,是要去看看了。今天第一天去乾宇上班,晚了多不好。”斯羽正要起身,樓梯上突然傳來PETER的聲音。
“爹地,媽咪,早上好!”斯羽抬頭一看,自己的兒子穿戴異常整齊地下來了。24歲的PETER在一個月前以頭名的成績從哈佛商學院畢業,被劉剛力邀回乾宇做事,今天就是報到的第一天。
PETER走下樓來,先抱了抱斯羽,就轉到江慕槐那邊,小心地坐到江慕槐的身邊。把牛奶遞到江慕槐的手上。
“爹地,昨晚我把你給我的那個件看了,我覺得,乾宇現在的國內市場……”
“好了,好了,你們爺倆啊,一個樣,坐上飯桌就談工作。都給我閉嘴,安靜地吃頓早飯。”斯羽的話雖說得嚴厲,但臉上的笑卻掩都掩不住。PETER越長越像江慕槐年輕的時候了。那一舉手,一投足,甚至說話時的一些小動作都是江慕槐再版。
“對了,你妹呢?”斯羽突然想起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剛下來時,敲了她的門,她說……”
還沒等PETER說完,樓梯上傳來一聲尖叫,ANNA居然一個箭步就衝下了三級臺階。
“你這個孩子,跟你說了,爹地心臟不好,不能在家尖叫,你總是不聽……”看著丈夫還算正常的臉色,斯羽還是忍不住責罵了剛下來的ANNA。
“對不起,爹地,對不起,媽咪……”ANNA小聲地說,衝斯羽做了個鬼臉。
“好了,小羽,ANNA也不是故意的。快,坐下吃早飯,吃了就跟你哥一起去上班。”江慕槐慈愛地望著ANNA的方向說。
“你怎麼穿成這樣?”直到ANNA坐下,斯羽才發現,比起西裝革履的兒子,自己的女兒竟然是一身休閒的服裝,足蹬一雙平底鞋。
“這……有什麼……”ANNA剛把一個蟹黃小包放進自己嘴裡,含著東西,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哥哥是做管理的……呃,”把最後一口包子嚥下肚,ANNA胡亂地一抹嘴,“我是做技術的……”
“可你……”
“好了,小羽,孩子愛穿什麼就穿什麼吧。她說得對,做技術的,在著裝上也沒能特別的要求。”江慕槐又在一邊幫腔。
“你啊,只要是你女兒說的話都是正確的!”
“那當然,媽咪,我還是很棒的哦。”ANNA又抓起一個麵包,“以女生身份在麻省化學系拿頭三名,歷史上也不多見……”說罷,ANNA又一口吃掉了手中的麵包。
“那是那是。可是,瞧你那吃相,哪裡像個姑娘……”PETER忍著笑,教訓自己的妹妹。
“哎,我啊,做不了媽咪那樣的淑女,也不像你那個小小媳婦那麼優雅。我啊,就一做技術的熟女……哎,我吃完了,走吧。”ANNA說話間,已站起來,可一不小心帶翻了桌上的果醬,免不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看看你,都不知道小濤看上了你什麼……”PETER一邊說著,一邊跟著自己的妹妹慢慢走了出去。
“爹地,媽咪,拜拜……”兩個孩子走了出去,風隱隱地送來他們的聲音:“哥,我開車,你坐副駕駛……”
斯羽笑著嘆了口氣,回頭走到江慕槐的身後,抱著自己丈夫稍微豐腴了點的肩膀,湊在他的左耳邊說:“孩子們,的確都長大了……”
江慕槐伸出手去,抓住自己妻子的手,說:“我,真的可以退休了。”
“是啊,小濤已經在海外市場和劉剛一起獨擋一面了。PETER也接替了你的工作,ANNA是個不可多得的研發型人才,你,這下,總該放心了吧?”
“小羽,”江慕槐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些潮溼,“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為我生了這麼一對出色的孩子……我很幸福!”
“槐,我也是。”
“這輩子,我沒有什麼遺憾了……”
“還有……”
“是什麼?”
“小小才12歲,還沒長成我們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