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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總得換個地方啊……”
“好,好……”江慕槐摟緊了妻子,向臥室走去。
番外三:江GG的自述
今天是和如風說好去檢查自己耳朵的時間。早上其實早早就醒了,可是,胸口比往常更大的痛楚讓我遲遲起不了床。雖然已經幾乎聽不到窗外的鳥鳴,眼前也看不清楚任何的東西,但越來越強的光感讓我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
藥在床頭櫃上。我於是慢慢伸出手去,想夠到那個床頭櫃,可手似乎差了那麼一點,除了指尖能碰到床頭櫃的邊緣,其他的部位都上不了床頭櫃。我於是用另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想向床頭櫃的方向挪一挪。可是,這大半年來幾乎每夜半臥的睡姿讓我那不爭氣的腰早就發揮不了任何作用,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不論我怎麼撐起上半身向那邊挪動,它都一動不動。這樣的用力讓我的心臟跳動得更加不規則,呼吸也急促起來,我只得停止了這樣的動作,靠回床頭。
想到床邊應該還有備用的一個藥瓶,我休息了幾分鐘,又開始在床邊摸索。摸了半天,摸到了一個方方的盒子。那應該是昨夜抽剩下的煙。慢慢拿起來,用手指往裡面撥拉了一下,還有8根。記得昨夜是一整盒開的封,那麼,昨夜是抽了12支。好 久:87book。com沒有抽過這麼多了。
我閉了閉眼睛,苦笑了下。昨夜,昨夜,JOHNSON給我打來電話,說斯羽拒絕和BEN成婚,還加入了義工隊,去了柬埔寨,那個一直戰火不曾停息的地方。她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她的決心麼?還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她不會再來打擾我的“幸福”……我的小羽,你可知道,你的這份心雖然讓我感動,但我卻再也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拿出一支菸,熟練地掏出打火機,我再點上一支,深吸了一口。尼古丁下去後,胸中的窒息感更深了。但我已沒法顧及這砦了。靠在床頭,我一口接一口地抽著那支菸,煙讓我痛苦的神經暫時平緩,可胸中的悶痛反而更甚。
幾分鐘,手中的煙便燃到了盡頭,我在自己的手上摁滅了它。突然的燒灼感讓自己的手心顫了一下,接著,一股焦糊的味道飄了上來。我再次淡笑著,靠回床頭,想撐著等胸口的這陣悶痛過去。
可是,今天早上,這種痛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我。在慣常的悶痛之外,似乎還多了些絞痛。那種心臟不停抽搐的感覺讓我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我只得伸出那隻剛被菸頭炙烤過的手顫抖著繼續在床邊找我的那瓶備用藥。好不容易,摸到那個瓶子,可顫抖的手怎麼擰也擰不開瓶蓋。我頹然地扔下那個藥瓶,還是用那只有些顫抖的手,抓住了自己左邊的衣服。我想像如風平時做的那樣,給自己按摩下。可是,抖動的手是那樣無力,剛靠著心臟那裡,就再也動作不了。除了感受得到手下面,那個虛弱的地方快速跳動的節奏,我的手什麼也做不了。於是,我只得張大了嘴,希望借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可以呼入更多的空氣。因為,我的呼吸已經接不上了,眼前開始出現暗黑……我知道,下一秒鐘,也許我的意識就會消失,也許,這一次,我再不會醒來,也許,這對我和小羽,都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再度醒來的時候,耳畔是幾個人模糊的聲音,我竭力地想捕捉那些聲浪,但暈眩的大腦和本就不怎麼靈光的耳朵讓我什麼也聽不清。我再度沉沉地睡去……
可能又是一天了吧。因為,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光還是很強的。
“慕槐,你可算是醒了……”耳邊,如風的聲音是那樣清晰。
我想說話,但張嘴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上又一次套上那個面罩。我只得眨了眨眼睛,向如風示意。
似乎又過了好一會兒,我的手被幾雙不同的手握住了。似乎有的在測我的脈搏,有的在給我打針,有的在做著什麼護理……
再過了好一會兒,病房裡的人似乎都走完了。如風的聲音卻在耳邊再度響起。
“慕槐,你嚇死我們了。”他的手輕輕地撫了下我的額頭:“你知不知道,那天早上,當我推開你的門時,你已經沒有了自主呼吸。還好,那天因為說好要給你檢查,幾個專家都在,我們在給你做完急救後,把你送到了亦軍這邊的醫院。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邊昏迷了4天了。慕楊、大衛和我輪流守著你,我們好怕,你就這樣昏睡下去,再也……”我的臉上突然滴到一滴溫熱的東西,是眼淚,真的是。如風,他流淚了麼?我想伸出手,給他把眼淚擦去,十多年的朋友了,我還沒有看到他哭過。可手一動,就被如風按住了。
“不要亂動。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