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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現在,還拼命壓抑著胸口的不適。
“來,我還是檢查下吧。”齊曉寧照例進行著每天的例檢。
“心跳的情況還是不很理想。哥,你是不是很難受?”聽過心音,齊曉寧的眉頭皺了起來。
“還好吧。反正,我這裡差不多就這樣了。”江慕槐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在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我不許你這樣說。只要你自己注意保養,你的情況會好起來的。”齊曉寧一邊把江慕槐露在被子外有些涼得嚇人的手放進被子裡,一邊“教育”著江慕槐,“對了,今天是接待日,我扶你起來準備下吧。”
江慕槐正準備說什麼,齊曉寧已經順手扶起江慕槐的左手臂,“來吧,哥,你得抓緊了。接待的時間就快到了。”
江慕槐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腰。不出他所料,腰上的感覺就像壓著一塊冰板,又冷又硬,動也動不了。
齊曉寧很快發現了江慕槐的異常,急急地問:“是不是腰又動不了了?”
江慕槐沒有說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腰上,右手使勁地撐著另一邊的床沿,想動一動,但腰的麻木讓下肢的感覺也消失了,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沒法移動一分。
“算了,曉寧,我想,我可能是動不了了。”江慕槐淡淡地說著,拼命掩飾和壓抑著內心的那份絕望。
“哥,你不要急,我去拿個輪椅來。再叫個獄警進來。”說著,齊曉寧已經迅速地向門口走去。
不到5分鐘,齊曉寧帶著一個獄警,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進來。
“幫個忙吧,我的病人又出狀況了,你能不能抱他一下。”齊曉寧一走進來,就對身邊的獄警小聲說。
獄警點點頭,走上去抱起江慕槐放入了輪椅中。“正好啊,”他對江慕槐說:“你的家人已經來了,在接待室等著呢。”
因為獄警恰好站在江慕槐的右邊,所以他說的話,江慕槐並沒有聽見。他的表情是漠然的。
見此情景,齊曉寧迅速走到江慕槐左邊,把獄警的話重複了一遍,還細心地問他是否需要洗漱換件衣服再出去。
可是,江慕槐臉上的陽光只在聽到家人來了那一刻閃了一下,便迅速地回覆冷淡。他轉向獄警問:“警察同志,今天來看我的,都是哪些啊?”
獄警想了一下,說:“兩男兩女。有兩個是那天來過的那兩個,另兩個我記不得叫什麼名字了……”
“麻煩你告訴他們,我不想見。”幾乎還沒等獄警說完,江慕槐迅速地打斷了他的話,堅定地說。
“又不見?為什麼啊,別的犯人都巴不得有家人來看,家人不來的,還有采取極端行動的。你這個人可怪了,家人來看你兩次了,你居然都不願意見。怪人!”獄警踱著步走到江慕槐的左邊,語氣很驚詫。
“小海……”齊曉寧看到江慕槐的表情有些扭曲,忙拉了拉獄警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這邊又扭頭過來,靜靜地問:“你,確定不去見他們……”
江慕槐的臉更加蒼白了幾分,但表情卻是異常地堅定,他沒有說話,淡淡地點了點頭。
齊曉寧望向那個叫小海的獄警,獄警搖搖頭,走了出去。
接待室裡,許如風正不斷地在室內踱著步,而斯羽、劉星兒和楊大衛則都把眼光投向了接待室的門口。
“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穿花了,眼睛都被你搞花了。”劉星兒不耐煩地對著許如風喊。
“我……”許如風正打算反駁,接待室的門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門口。
進來的是獄警。斯羽的臉迅速地暗了下去。
“對不起,1513號犯人不願意見你們。”
“你告訴他誰來了沒有?你有沒有說斯羽來了,獄警同志?”劉星兒不死心地問。
“我忘記了這個女同志的名字。不過,我告訴了1513號,她是那天來過的,我想,他應該知道了。”獄警有幾分臉紅。
“那萬一他忘記了呢?求求你,再走一趟,告訴他,斯羽來了。”劉星兒急切地對獄警說。
“星兒,算了。別為難這位同志。我想,他什麼都知道,他,只是不願意。”斯羽站了起來,有些傷感地對劉星兒說:“也許,他還需要時間。”
穩定了下情緒,斯羽又從包裡掏出一封信,轉頭對獄警說:“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請你把這封信代我交給江慕槐,好嗎?”
獄警都有些動容了,這麼好的人,那個怪人為什麼不見啊。他接過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