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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麻木地拖出自己的箱子,麻木地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地裝進去。然後,關上箱子,麻木地坐在床上,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麻木地走過去,開啟門,一個賓館的服務員拿著一塊小巧而精緻的生日蛋糕站在門外。
“斯小姐,今天是您的生日。這是我們賓館特地為您準備的。生日快樂!”
拿著蛋糕走回房內,把蛋糕放在桌上,斯羽繼續呆呆地坐在床上,盯著那塊蛋糕出神。歷史真是驚人地巧合:八年前,也是自己的生日那天,江慕槐在電話中提出了分手;八年後,同樣是自己的生日,江慕槐當著自己的面提出了分手……八年,什麼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自己這段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感情……笑突然出現在斯羽的臉上,越來越深。
她站起來,拿起房間電話,撥到前臺:“我是511的客人,麻煩你們幫我訂一張明天最早去A市的機票,謝謝。”掛上電話,她又出自己的電話,給許如風撥了出去。
“如風,我準備走了。”她的聲音出奇地平靜。
“斯羽,你回來了?怎麼急著走呢?慕槐他下週就……”
“慕槐已經跟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
“斯羽……”
“放心,我現在已經很平靜了。慕槐說得對,我們經歷了太多的事,彼此都已經不是原來的彼此了。勉強在一起,也許會讓雙方都想起那些不愉快的過去。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家各自重新尋找幸福。而且,慕槐應該已經找到了……”
“斯羽,我……”
“如風,不論怎樣,謝謝你!”
“斯羽,你準備去哪兒?”
“我先回A市辦好辭職的相關手續,然後就從A市回美國了。”
“你……還會回來嗎?”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匆匆結束通話許如風的電話,斯羽拭去臉龐上的淚,喃喃地說:“還回來,幹什麼呢?”
當江慕槐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痛,渾身上下到處的痛讓他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想說話,但嘴上似乎被什麼東西壓著,聲音發不出來。
“想做什麼?”幾乎是同時,齊曉寧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起,同時,嘴上感覺一鬆,但呼吸立即變得困難起來。
“小……羽……”江慕槐想到自己竟然還是暈倒了,不知道斯羽是否看到,心中一急,呼吸更見急促,臉色漲得青紫。
“她走了。”齊曉寧並不理解他這句話後面的意思,見江慕槐又透不過氣來了,連忙準備再給他罩上氧氣面罩。
“她……看……到……我……”就在罩上那一刻,江慕槐又艱難地吐出了四個字。齊曉寧這才明白,這個病床上的男人,即使病得這樣了,心心念唸的,還是那個叫斯羽的女人啊。
“她什麼也沒看到。你真是足夠強啊。一直拖到進了病房,你才倒下的。”齊曉寧這話一出,明顯看到那個男人的表情平靜了許多。
“哎,我們可慘了,又被你折騰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歇口氣。”齊曉寧坐在江慕槐左邊,一邊調慢了點滴的速度,一邊說。
江慕槐微微地閉上眼,心中回味的,是剛才齊曉寧說的那句斯羽沒看到他發病的話,心底一下子似乎平靜了許多,連疼痛似乎也輕了許多。一切很順利,都按自己的計劃正常進行了。相信斯羽很快就會回到美國,和孩子們、還有那個能照顧她的男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期望的麼?可為什麼一想到再也見不到斯羽,心還是會痛?江慕槐沒輸液的右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監護儀再度發出了囂叫。
齊曉寧連忙加大了氧氣的輸入量,同時緊張地觀察著監護儀上各項指標的情況。
“你不要再想那些事了。你也說了,你和斯羽姐都會生活得平靜而幸福,你就要讓自己真正快樂和幸福起來嘛。”
江慕槐微微地笑了笑,算是預設了齊曉寧的話。他伸出右手,指指自己臉上的氧氣面罩,示意齊曉寧把它取下來。
“你有話想說?”
江慕槐點點頭。齊曉寧輕輕地移開面罩。
“我……很好……真……的,……不要……擔心。”江慕槐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只要……她好,……我……就會……心安。”江慕槐還想說點什麼,但離開了氧氣,心臟的悸動似乎又加劇了,胸口的憋悶讓他不得不拼命加大了嘴吸氣,嘴裡發出急促的“呼哧”聲。
齊曉寧見狀,急忙重新把氧氣面罩給江慕槐帶上,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