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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以前都是別人削給他吃的,第一次有了給人服務的快感。他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卻是不信的,哪有人第一次削蘋果就削得那麼好的,一定是拿話騙她的。想起在此之前她和他的“明爭暗鬥”,她就覺得充滿了趣味感。
她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點滴就是跟藥不一樣,如果吃藥的話不會在這一兩小時內退燒,但是點滴下去之後,她的燒竟然就給退了。雖然她已經在劉武的幫助下差不多已經克服了那該死的暈針病,但是看到針頭她還是會全身發毛,身上的毛孔依然會一根又一根的豎起來,只是還不至於暈倒而已。所以這多虧了劉武的幫助才能攻克這一疾病。
還記得,當時她被掛了兩小時的點滴,從衛生隊回來的時候,她就又被劉武抱著走向了宿舍,而團長卻被朱大姐拉走了,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大,但是在二的時候他們分手了,看劉武的表情,團長姐夫應該少不了要挨訓。團長當時的表情,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表示,能想象出他回房間會有怎樣的結果,但是她情願相信直爽的朱大姐會用溫柔的舉動來征服團長姐夫,應該不會有暴力,因為那個只有她才會使用的。
“姐夫回去應該不會鬧出人命?”一想到團長姐夫當時的表情,就覺得覺得有可能很慘。
“放心,他們只會在床上打架。”劉武抱著她氣也不喘,一路就上了三。
徐顏的體重並不輕,一米六八的個子,再輕也有百來多斤重,按理說他抱著的時候應該會有所吃力的,她想要看看他咬牙而挺的樣子,但是顯然很失望。他抱著她上卻如履平地,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的為難還有他的吃力。當時他剛抱上她的時候,她就掙扎過,讓他別抱著她,這樣在部隊裡走很顯眼,也很損印象,從路上那些士兵們驚訝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何況部隊裡還有糾察,她再怎麼不懂也知道糾察專幹抓人紀律的事,但他就是不放手,理由很簡單:因為你病了。
“床上打架?”徐顏倒抽了一口氣,她不是覺得不可思議,而是劉武就這樣直白地說了出來。
劉武朝她擠了下眼,曖昧地說:“老婆,我們回去之後,要不要也在床上打一架?”
劉武這句話招來的,卻是徐顏的一記重捶,捶向了他的胸膛,他裝作痛苦的樣子,喊:“老婆,你謀殺親夫啊,小心沒人給你性福。”話剛一說話,又招來了一記重捶,這一次拳頭是打在他的肩膀上的。
回到宿舍,他剛一把她放在床上,就想要上前一親芳澤,臉就被徐顏的手給拍開了,她說:“我可是還生著病啊,你不能欺負生病中的柔弱小女人。你是軍人,應該要照顧弱小。”
“你是柔弱小女人嗎?我怎麼沒看到,反而見到了一個使用家庭暴力的彪悍女?”劉武很不怕死的說了一句。
“討厭!”徐顏抓起一個枕頭,就扔了過去。
劉武抓住了枕頭,又將一張臉湊了上來說:“老婆,你這一病,身上出了很多的汗,一定臭哄哄了,要不你先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我好把衣服洗了。老婆大人穿著汗溼的衣服,我怕你再病了,而且這樣穿身上多不舒服,老公我……可以為你代勞的。”
徐顏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他說話的語句也沒有什麼不對,但是為什麼聽在她的耳朵裡顯得那麼的……曖昧呢?抬頭,卻迎上了他獻媚的臉,那臉上的表情跟說話的語氣一樣的曖昧,她立馬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警惕地打斷了他的遐想:“我自己會洗。”想要故伎重演,為她脫衣洗澡?門都沒有,連窗戶都不給他開一扇。
“老婆,你看,你現在生著病,雖然燒已經退了,但是依然是個病人,萬一發生之前那樣暈倒在浴室的事件就不好了,所以作為丈夫的我來說,替老婆分擔責任是應該的,你說對?”劉武說著,還朝她眨了眨眼,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希望能電得她暈頭轉向,最好是就此電暈過去,他就可以上下其手了。
但是,顯然很讓他失望,徐顏並沒有被他電暈過去。
徐顏不停地點頭,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她生病了確實應該要他照顧,但是這話為什麼聽著就是那麼不對勁呢,雖然找不出半點語病?
“雖然你作為丈夫確實應該關心妻子,但是作為妻子的我不應該讓老公你抱上抱下之後還要負責幫我洗澡,這也太讓你勞累了,所以為妻我決定,就不勞老公你幫忙了。衣服你去洗,澡還是我自己來洗。”
“老婆,我不怕勞累,為你效勞我是很願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誠心,我的心是一百個一千個甚至一萬個真誠的。”劉武那一副可憐而又真誠的表情,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