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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在做什麼?”她伸出右手食指勾起額邊長髮,輕輕撥弄,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的表情——自然是難看至極。她向我走進半步。
我下意識後退,警戒地盯著她。
她倒是不反感也不意外,一翻手掌,聳聳肩:“我不會傷害你。”
我不信,轉身就向回跑。我忘記了她的速度,一眨眼工夫,她就已經擋在我面前,扯了扯裙襬行了個屈膝禮:“歐陽琪,我真的想幫你。”
看著她做作的動作,我厭惡地閉上眼:“你究竟要怎樣,我並不想知道付籬在哪裡,在做什麼。”
她哈哈大笑:“可我想讓你知道,怎麼辦呢?”
“可我什麼都不要知道!”我搖晃身體,幾乎是吼出這些話,“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別告訴我!”
“何必這麼激動呢,”她又換了個姿勢,手叉腰,歪著頭,眯眼瞅我,“我不會‘告訴’你,我讓你自己看。”
她說罷,拉起我飛奔。
她力氣實在大,我不得不跟著跑。
直到她停在一幢竹樓前,翠色的竹樓,雅緻的店鋪,竹筒裡刻著字的招牌鬆鬆掛在門口,筒子的邊上刻著精細的紋路。向上看,是塊鑲金的牌匾,這偌大的匾立在這裡顯得十分突兀——刺眼的金字,熟悉的字型——翠芸閣。
金字,寫的卻是翠色之地。付籬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如此譁眾取寵?
我走進去,才發現這是個香色之地。
這才想起,翠雲閣,是杭季城最貴的窯子,我無意間聽下人碎嘴時提起的。
付籬,你究竟想怎樣?
不要背叛我。
卿君吾心——歐陽嵐之殆
第十七章
京城。
付炎卿倚在龍榻上,輕輕揉著眉心。幾日沒有休息讓他疲憊不堪,滿臉鬍渣。
有個青衣小太監弓著身子立在門口,向裡張望了幾次都不敢通報。這幾日皇帝心情不佳,國事變動太大,他不吃不喝的忙了幾天,任何後宮瑣事都禁止通報。這時候,不能讓背後的事情分了心。
付炎卿揉了揉痠痛的肩膀,看著手桌上剛批好的厚厚一疊加急奏摺,呼了口氣,準備和衣躺下小憩。正好看到了門口畏縮著張望的太監。
“你出去。”他厲聲道,臉色很難看,就像他糟糕至極的心情。
那太監不聽話,顫顫巍巍走進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哭:“求皇上容奴才通報吧,事關人命啊!”
付炎卿本來眯起的眼睛張開些,不耐煩道:“你說。”
“嵐,嵐昭儀她,”太監緊張的有些結巴,“她前幾日突然昏厥,太醫診斷有小產跡象,這幾日雖已經極力挽胎,可,可……”
“可什麼!?”付炎卿一把將手桌拍到床下,“轟”的一聲,奏摺零零落落散了一地,“你快說!”
“可這會兒功夫嵐昭儀精神失控,怕是已經撐不住了,龍胎可能要滑落啊!”小太監哭得一臉涕淚,跪在地上“梆梆”磕頭,“求陛下您去看一看吧!”
付炎卿這才想起那日確實有人通報歐陽嵐的事,可他沒理,那時候哪有心情。就算是現在,也實在不想去理會。
“她何時昏厥?”
“就在四日前。”太監躬身道,“在陛下您的御書房外。”
付炎卿一下反應過來,皺緊眉頭:“難不成,都被她聽去了?”
小太監將臉埋得深深的,不敢看他的表情,只期待著他能從榻上站起來,去看看那可憐的女人。
付炎卿果然移動腳步,起身穿衣。
小太監連忙直起身子幫他更衣。
付炎卿一甩衣袖,步履飛快走到韶華殿。
此時已經很晚,韶華殿還是燈火通明,卻沒有一點人氣味兒。
走進去,歐陽嵐的寢屋已經被厚厚的簾子遮住,偶爾有丫鬟姑姑掀開簾子快步走出來,又急匆匆進去。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付炎卿皺眉,她們手裡端的銅盆和巾子都是乾淨著進去,紅著出來。鼻息間也是濃濃的血腥味兒。
他拉住走出來的太醫。
那太醫也上了年紀,看到付炎卿在這裡嚇了一大跳,忙跪下去就要磕頭請安,付炎卿忙伸手拉起他:“不必,裡面情況怎樣了?”
太醫遺憾搖搖頭:“罪臣無能,還請陛下恕罪。看嵐昭儀這情況,別說身子,就連精神也要支撐不下去了,她醒來後就像受了刺激一般,不許我們靠近她,可若不給她施針,不僅是龍嗣,就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