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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失色的。
我無疑中意眼前的這件。
“要不,”我想到了一個自以為不錯的辦法,“我穿這個,你皇兄送的給你?”
“你啊,”他摸了摸我的頭,“真是傻,我們將成夫妻,穿的喜服自然是要取自一整塊布,這樣才能長久。”
長久,長長久久。聽到他說,我有些不敢相信。
從來我都只是想著要能走多久便多久,從來我都不敢去想長久。
主動靠到付籬懷裡:“好,都依你。”
他笑著吻我的臉頰:“謝謝。”
我推開他:“知道了。”
眼前一直晃著他白色的新衣服,其實,白色也很適合他。
至少比原來的紫色好。
穿暗的顏色總讓我有錯覺,眼前溫文微笑的男子會在某天把和煦變成修羅般嗜血的冷酷。
遣走了失望的織娘,我對著那塊看起來已經沒有昨天新鮮漂亮的貴重布料發了會兒呆,還是收起來放在箱子裡。
放好,轉身發現小簾就望著我手裡的箱子發呆。
我疑惑地看向她:“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怔了一下,“琪琪,看你也是管不住這好東西的樣子,就先存在我這兒吧。”
我點頭,把手裡抱著的箱子遞給她。
她握著邊角,手似乎特別用力,抱的很緊。
我剛要叫她看我的喜服,她就轉身走了。她好像在出神想些什麼。
我站在門邊,正好聽到兩個家丁路過時的閒談。
“你說,我們老爺到底喜歡哪一個啊?”
“咳,這還用說,當然是夫人了。”
“可是,這裡怎麼又養了一個沒名沒分的姑娘,難道也是相好的?”
“噓,小聲點,這種事……”
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風言風語了。我是相信小簾的,她和付籬確實不可能有什麼,尤其是她心裡還有莫楓。
可即便清白,這些閒話也足矣讓我心裡難受。
想想,確實小簾沒名沒分,本是我的丫鬟,現在知道她的身份她就不可能再當我的丫鬟了。
我們又何嘗不是一會兒近,一會兒遠。
我嘆了口氣,真希望她心裡的結能早點解開。
偷偷試了下衣服,正合身,雖沒照鏡子,也知是美的。八天,我就要嫁人。
嫁給一個我現在很喜歡的男人,沒想到我也有一天能把一個人看得這麼重要。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覺得過去越來越模糊,以前的生活,學校……
除了在雪山頂上那噩耗般的語言。
壞事總是不會忘。
憂慮的、驚恐的、悲哀的、想要遠離我的目光,東巴的語言會不會是真的。
牽友、滅家、亡國……
越來越多的點重合,難道我真是個禍害?我究竟是哪一世造得深孽讓我不得不面對這些威脅。
嫁給付籬,他會不會也被牽連?
那這樣,我又怎麼能害他!
這樣想著,心就冷了。可就在看到家中越來越多的紅色出現,越來越多的看到付籬的寵溺和關懷,我的心又暖和了。
就這樣陷下去,真是不得已,只是抗拒不了我的心。
尉遲策過了兩日半路折回,應該是接應了那邊報信的人。
一來就和付籬鑽進書房,半日也不出來,可稀奇的是,兩人從書房裡出來都像是幹過一架一樣。
付籬到我房裡來,面色焦慮。我忙迎上去:“又怎麼了?”
“皇兄被刺客刺傷了!”他很著急,“聽尉遲說,雖不及生命,也很危險。”
“啊!”我捂住嘴,付炎卿被刺傷!怎麼會這樣,“是田國?”
“是。”他咬牙切齒。
“皇上他受天恩澤,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我安慰付籬,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
付籬點點頭,“明日就能知道情況了,現在知道這事的也不過幾個人,你若說給小簾,一定要確保她不會傳出去。”
等尉遲策再要離開時,我發現他的目光停留在某一點,滯了很久才移開。
那裡是小簾住的地方,難道……
我暗笑,應該不可能,想著腳下已經有動作,就要移到小簾屋外去問了。
剛好付籬和尉遲策也有事要交代。
“那個尉遲……”我開啟窗,從外面對小簾賊兮兮的笑。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