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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感受彼此的溫度。他抱著她,她依偎著他,巨大的幸福環繞著他們,蠟燭在燃燒,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恬淡溫暖,他們彷彿進入了夢境,幾乎忘了外面還是大雪紛飛的嚴冬,錯以為到了繁花似錦的春天。
蠟燭很快就要燃到底端了,柳曼在程康耳邊說:“放我下來吧,你不累嗎?”
“抱一輩子也不會累。”程康笑著說。
“我換一支蠟燭,我們再坐一會。”
“好吧。”程康鬆開手,把她放下來。
“你說要告訴我一個秘密的,現在可以說了吧。”柳曼點燃一支新蠟燭,吹滅那支快燃盡的,問道。
“你還記得夏天看電影時,我對你說的那幾句話嗎?”
柳曼沉吟了一下,說:“記得的,你說‘柳曼,我喜 歡'炫。書。網'你,從你第一次坐我的車,我就喜 歡'炫。書。網'你。’”
程康笑笑問:“那你記得第一次坐我的車是什麼時候嗎?”
“第一次,那我到不記得了,那時還在上學呢。”柳曼說。
程康開啟窗簾,隱約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那一天下著雪,就和今天的天氣一樣,在雪地裡展顏一笑,我的心在那一刻便被你帶走了。”
“原來你是一見鍾情。”柳曼站到他身邊,笑道。
“我想一見鍾情一定是上輩子約定的,在某一瞬間找到了某個人,一定是的。”程康攬著她的肩膀說。
“也許是吧,我對你也從來沒有過陌生感,好像原本就熟悉一樣。”
“我們前生一定是約定好了的。”程康伸出右手,和柳曼的左手十指扣在一起。
倆人沉默了一會,程康鬆開手問她:“我睡哪兒?”
“我哥哥的房間很久沒有住人了,我去和媽媽睡,你就睡這裡吧。”
“去吧,明天早點起床。晚安。”程康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蠟燭還沒有熄滅,程康躺在床上,環顧四周,她的窗簾是淡粉色的,被套是淡粉色的,床單也是淡粉色的,連床頭吊著的幾串千紙鶴,底紙也是淡粉色,看來她最愛的顏色是這種淡粉色,他自己是喜 歡'炫。書。網'厚重一點的顏色,但是他願意把他們未來的婚房裝修成她喜 歡'炫。書。網'的這種淡粉,他看過一句話,“喜 歡'炫。書。網'粉色女孩子都有做公主的夢想”,他願意讓她一輩子做他的公主。
她的被子有一點若有若無淡淡的香味,他蓋著她的被子,聞著她的味道,輾轉反側起來,昨夜失眠,今晚又要失眠了。他坐起來,想在她的書桌上找本書看看,書桌上原來堆積的那些課本都被她收了,只有一個記賬的筆記本,他想就看看她的賬本吧,看她這幾個月的收入怎麼樣。
他拿起隨意翻開,一張粉色的信箋從賬本里飄出,落在地上,程康起來撿起看看,一行一行地似一首隨筆寫的小詩:秋蟲的鳴叫/掩不住心跳的聲音/我坐在窗前/寫你的名字/一遍一遍/這愛呀/為何令我如此欣喜/突然/
很想跑出去/去無人的曠野/大聲呼喚/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如果你聽不到/那麼親愛的/我把思念寫在風裡/隨著四野紫薇花的清香/飄去吧/飄去吧/飄去你的夢裡
他看完後,雙手把信紙貼在胸口上,原來無數個想念她的晚上,她也在這麼強烈地思念自己啊!他坐在床上,一遍一遍的看這首小詩,直到完全能背下來,才把它摺疊好,放在自己錢包的夾層裡。
另一個失眠的人,鄒玲玲,她一次一次踮著腳,透過窗戶看程康臥室的燈光是否亮起,很多年以來,她已養成了一個習慣,她習慣站在站在窗前,看他那邊的燈光,守著它亮起,守著它熄滅。
今晚,他那邊一直是漆黑的,他還沒有回家,那他去哪兒了呢?和她在一起?這麼晚了,一直和她在一起?鄒玲玲的心糾結著痛起來,她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難道他們已經同居了?她被自己這個念頭狠狠地擊打了一下,幾乎有點站立不穩,絕望在心底升起,如突然被勾破的絲襪一樣,迅速蔓延,她扶著桌子,失聲痛哭起來。
母親已去了深圳,她一個人留在家裡,無非是守著他,等他,這麼多年的苦戀,這麼多年的默默付出,為什麼他可以這般熟視無睹?她無助的哭著,連一個勸慰的人都沒有,直至夜深了,累了,那燈光依舊沒有亮起。
柳曼起來時,雪已經停了。程康在院子裡堆了一個大雪人,還是個女孩子的造型。
“哈哈,好可愛,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柳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