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東方承站起來,如繁星般清澈明亮的眼睛閃過一絲沉澱了幾千年的痛苦,看著向日葵慢慢消失的背景,喃喃自語:“小葵,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她真的不記得他了嗎?也許那時候對她來說只是童年時代逝去的過往,而他卻整整追尋了十二年。如今,他們以這樣一個方式重新見面了,而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了,東方承看著向日葵離去的方向,一陣心痛湧上心頭。
那年,她十歲,他十五歲。那樣意想不到的情況下相識了,兩個原本來自兩個世界的少年,卻在這青草綿綿的小湖邊,許下了承諾,他為此守候了十二年。
“我不哭,小葵不會再哭了。”天真活潑的向日葵對著那個帥氣的少年堅定地說道。
“這才對嘛!我還是喜歡你笑的樣子,很漂亮。”小小的少年微笑著對正擦著眼淚的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說道。
兩個人在春風的吹拂下,對著小胡並肩坐著。微風吹起他們的頭髮,在蔚藍的天空下兩個純真的少年望著湖水開心地笑著。清澈的湖水,碧綠的草地,天真的少年,相映成了一副無比美麗的天然畫卷。
十多年前的點點滴滴猶在眼前,她的樣子沒有變。當東方承看到血泊中的向日葵,他就確定她就是那個曾經在湖邊定下誓言的女孩,那個一直纏繞在夢中和現實中的女孩。
如果沒有她,說不定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或許他在12年前就已經悄然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如今的再次相逢,卻用了這樣一種方式。十二年來,他都一直記得她的微笑,漸漸成了心裡最深的情感。
即使成長變遷,靈魂和性格在歲月的蹉跎中海是那樣冰冷,但在那靈魂的某處卻有這樣的溫存。
向日葵面色蒼白地回到教室,漠然地坐在椅子上。
剛才東方承的舉動,心跳加速,思緒胡亂的飛著,到現在在還是不能回神,總覺得剛才的一剎那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迷糊不清,連自己是怎麼回教室的都不知道。
那個東方承,剛才的眼神,剛才的氣息,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像在心頭卻琢磨不到,又好像是來自心靈的最深處,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該怎麼去理解。
像是塵封已久的人和事,可是他那個冰冷的眼神卻不禁害怕起來。他到底想幹嘛?他已經造成了我現在的傷痛,為什麼還纏著我?剛才的行為舉止讓她害怕,他到底想幹嘛?
“喂,怎麼了,你沒事吧?”許楊在旁邊用力地推搡著向日葵,焦急而擔心地輕聲叫她。
漸漸清醒過來,講臺上的老師正在唾沫橫飛地講著課,絲毫沒有注意到思緒亂飛的向日葵和焦急呼喚的許楊。
向日葵心不在焉地坐著,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你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吸引人嗎?”東方承的話依舊在腦海裡翻騰,一次次衝擊著她的心。
“你的堅決,你的哀求,你的生氣,好像幾百年前就刻在我心裡了。我真怕我會愛上這樣一個你。”那聽似冰冷黯然,卻好像帶著一股來自遙遠時代的依戀和真誠。向日葵並不覺得東方承是什麼善類,但這樣的他卻讓她有些許動容。
孤獨的靈魂在飄蕩著那似夢般的過去,如夢如幻,似真似假,向日葵都有些困惑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了?怎麼這麼心慌意亂啊?
“啊。”向日葵猛地抬起頭,看到許楊急促的眼睛地看著自己,不禁有些驚慌失措:“沒什麼,我正在聽課。”這個解釋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但也就這麼說出口了。
聽課?有這麼聽課的嗎?這個小差看得未免也太誇張了吧?眼神渙散,行為呆木,耳朵像塞了兩團棉花一樣聽不見任何事。
反應過來的向日葵只得拿起書本和筆,假裝聽課,可心卻依然茫然糊塗,不明所以,把自己也困惑其中了。
看著向日葵冠以的表現和木訥的神情,不知道改說什麼好。算了,一切終會明瞭的吧!
許楊只得無奈得搖搖頭。這一番插曲後,連她也沒聽進去接下來的課。
第十二章:向日葵半路被劫
夕陽的餘暉在天際輝映出一道絢麗的霞光,照在她們的臉上勾勒出一道唯美的印記。
向日葵穩穩坐在許楊腳踏車的後車座上,緊緊抱著許楊的腰。此時,許楊的車速很慢很平穩,小心翼翼地前行,完全沒有以前所謂“馬路殺手”的影子。
坐在後面的向日葵有點疑惑,這個騎車人還是以前認識的那個許楊嗎?怎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