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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一下嘛。”我嘴撅的可以掛油瓶了,心裡卻一陣惡寒。
“晉叔就是為你好,不想讓你捱罵。”
我啞口無言,晉叔對爹出了名的忠誠,讓他違逆爹的意思堪比登天。
苦思冥想間,眼前紫影一閃,回過神來,只見詹臺玦衡持劍而來,左手劍上血跡斑斑,而他右手捂著左肩,指尖隱隱有血跡。
詹臺晉看到此番光景,不由大驚失色:“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晉叔,有刺客。”詹臺玦衡語氣平淡,緊皺的眉頭卻洩露了一些不安。
“什麼樣的刺客,竟然能傷了你。巡夜的人呢?”詹臺晉更是一臉不可思議。奇怪,詹臺玦衡不過一個十餘歲的少年,被人傷到有什麼好訝異的。
“府中巡夜之人在我到之時皆已被刺客打昏,刺客不止一人,且輕功奇高,我寡不敵眾,這才如斯狼狽。知道晉叔和詹臺府的高手都在這裡,所以才來求助,他們傷了我就往銀庫去了!”
“簡直反了!竟然敢夜襲詹臺府!所有人跟我走!少爺,煩請您守好書房,尤其看好小姐,別讓她亂跑!”說罷不顧我殺人般的目光,便帶著眾人遠去。
待他們消失在視野中,我看著站在我身前的詹臺玦衡,冷冷出口:“為什麼要幫我?”
詹臺玦衡轉過身來,恢復面無表情:“我不懂你意思。”
“賊人輕功再高,那麼許多人也不可能毫無動靜,巡夜的護院定然會發現,幾時輪到你動手,而且爹爹清名遠播,詹臺府銀庫不過空有其表罷了,那麼多人費那麼大功夫去那裡幹什麼呢?除非,有人看上了銀庫地處偏僻,離書房夠遠才這麼說的吧!”
詹臺玦衡聞言,難得挑了挑眉,卻是一臉不屑:“自作多情。”
“你!”他總能輕易讓我動怒。
“我不是幫你,是為了我自己。”說著便收起佩劍,向書房走去。
為了他自己?難道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怔怔望著他的背影,竟然覺得深不可測。
“晉叔是關心則亂,我可不確定他什麼時候會回來。”詹臺玦衡聲音傳來。
我立刻跟上去,“既然沒有刺客,那你的傷……”我忍不住問道。
“你這麼聰明,還需要我跟你解釋?”明明是誇獎的話,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好像是莫大的諷刺一般,可是,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左臂上,血雖然已經止住,仍可看出傷口不淺,他不過這般年紀,竟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是將來我與他為敵……想到這裡不禁心中一顫,頓時生出一股寒意。
“你看我幹嗎?”詹臺玦衡一臉不豫,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用赤裸裸的眼神盯著他許久了。
“我,我只是替晉叔不平,人家那麼相信你,卻沒想到,反被你算計了。”我臉上一陣火燒。
“世間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我又沒有逼他信我,怨不得我!”詹臺玦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徹底無語,怎麼有人可以這麼強詞奪理。
言語間已來到房門前,詹臺玦衡用手勢示意我俯身,這樣一來我與他便是面對面近挨著,不知是什麼原因,近距離的他不若平常那樣冷漠,恍惚間竟是觸手可得般的真實。
詹臺玦衡察覺到我在看他,用眼神警告我專心,看著他略微皺起的眉頭,我玩兒心大起,伸出手來狠狠捏了一把他瑩白的臉頰,詹臺玦衡發作不得,只能用眼神凌遲我,可是這樣的好機會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依然捏得不亦樂乎,沒想到他個大男人臉居然如此細滑,我一時好奇,趁機摸了一把。
一摸下去,我立刻就後悔了,以前看那些話本子,這樣的,應該算是調戲吧,果然,詹臺玦衡神色大變,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觸電般收回手,詹臺玦衡立刻轉過頭去,看不出半點情緒,我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房中傳來對話聲,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哎,枉我周全思慮,還是輸了,南宮先生棋藝高超,只怕只我那故人堪比,在下歎服。”
“大人的確心思縝密,步步有局,可是有時候顧慮太過,反而會束手束腳,不若在下鄉野村夫,無慾無求,拿得起,放得下,自然得心應手。”南宮師父勸慰道。
“南宮先生真的無慾無求麼?”爹似乎順口問道。
一陣沉默。
“但求隨心。”南宮師父回答道。
“在下有一問,請教先生。”
“洗耳恭聽。”
“這些日子我經常夢到千瞳孃親,她在夢中指責我向千